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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正堂。
秦齊和秦陌寒剛喝了一口茶,便噴了出來,齊齊轉頭看向了衛昭:“你剛才說什么?”
衛昭嫌棄般的揮揮手,道:“我說比想象得要順利的多。”
“后面那句。”秦齊道。
“啊。”衛昭挑挑眉道:“我說,袁子蘇真是個天才,可惜是個女的,要不,干脆還是讓他跟他家里原來做的那般,女扮男裝?”
秦齊那眼角都抽了抽,道:“女扮男裝?”
那家伙除了雞雞小點,那就是個男人好吧!
“是啊,你們不知道?哎,袁家真正是個齷齪之地,看袁子蘇聰慧,便將個女孩扮作男孩,出去賺名聲,等名聲賺到了,再將這女孩送到莊子里當沒這么個人,然后讓庶子頂上袁大少爺的身份。”衛昭搖著頭道:“哎,真是……”
想想當年那家伙明明是個十余歲的孩童,卻因為那絕代風華和天賦被并列和他們幾個同稱為京城四公子,還遠比他們要受歡迎。
衛昭就咬著牙的想,要是讓那些在那時候想著袁子蘇做女婿的夫人們知道,霍霍!
秦齊默了一下,和默默的擦唇角水漬的秦陌寒對視了一眼。
那家伙將自己恢復身份的路給絕了,這是打算一直待在顧欣悅身邊不挪窩了?
前程,名聲,什么都不要了……
“我說,你們讓郡主放人,那家伙太厲害了,你們瞅,這些條例,比我想的都要好得多。”
衛昭湊近了些對秦齊道了一聲,又帶了些鄙視的對謝少灃哼了一聲。
你個做舅舅的一點威信都沒有。
謝少灃抬了抬眉頭,哼了一聲。
條例是袁子蘇擬定的,方方面面事無巨細,拿出來和他們討論的時候,他和衛昭兩人愣是想不出還要添減修改什么。
然后袁子蘇將條例對他們兩一丟,讓他們帶人去做,便又去分析其他情報去了。
根本就不出面。
弄得有個什么情況,他們還得轉頭去找他。
被那混蛋各種嫌棄。
所以,衛昭便提議,讓袁子蘇繼續女扮男裝的出頭為主,他們兩人協助。
當時他也噴了。
女扮男裝個頭。
袁子蘇那是打死不要出面,就是要懶死在榮寧郡主身邊的節奏!
當然,在袁子蘇說那般話前,他就勸過。
也要袁子蘇聽啊!
我這個舅舅都說不服他,我就不信這兩位能說服他。
等等,這兩位這神色。
謝少灃用眼角去瞄秦齊和秦陌寒。
秦齊那臉繃得比較正常,秦陌寒卻是沒有那么能裝。
那眼中的神色到底還是泄露了一些。
謝少灃心里便是咯噔一下。
莫非這兩人已經知道了袁子蘇的底細?
完蛋了,袁子蘇這打死也要纏著榮寧郡主……
別被秦齊給弄死吧?
到甘州這么些時日,再和漠北的人溝通,還有秦福秦桐他們的簡介。
他多少也是清楚這兩人的為人。
秦陌寒還好,秦齊可是一個笑面虎啊!
黑得不能再黑的家伙!
秦齊看了下衛昭,又斜飄了一眼謝少灃。
衛昭能騙,你這個舅舅也認?
謝少灃趕緊轉頭,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飄然模樣。
秦齊磨了下后牙,道:“我家姑娘那也有很多事要做,袁子蘇不出面,也有不出面的好處。”
“你們拖我們進來,不是為了說這個事的吧?”秦陌寒微蹙了眉頭道。
“哦,那自然。”衛昭正了身子道:“我算了下今年的收成,加上甘州所產,滿足自用勉強可以,但是要出兵,只怕還不夠。”
“而且還有一些民需之物,關口這么關著,有些東西無法流動,運不過來,便造成了缺口。”謝少灃亦正色道。
“這個無妨,我已經讓人偷運了進來,到時候去拿就是。”秦齊道了一聲后,看了兩人神色一眼,道:“我們秦家軍還有一支秘密部隊,叫黑行軍。”
“黑心軍?”謝少灃下意識的問道。
秦齊瞟了他一眼,對外面的大鷹鷲努努嘴,然后陰陰一笑。
“啊,我明白了,飛行軍!”衛昭做理解狀。
行了,到了這里后,才發現這兩貨早就將西北給改造得看不懂了。
連北疆的飛地都弄出來了。
一隊大鳥組成的飛行軍,他一點也不奇怪!
“你剛才說出兵。”秦齊沖著衛昭道:“為何這么個提法?”
衛昭挑眉道:“因為,我覺得咱們出兵的時機應該快到了。”
說著,對一直在旁邊擠眉弄眼的秦福拋了個眼神。
“將軍,這是京城來的信。”秦福趕緊送上一個紅色信封。
秦齊留在京城的探子分做幾個體系。
一個是單獨聯系的常公公。
一個是遍布京城大街小巷的店鋪系統。
另外一個,則是由留下的暗衛組成,專門刺探各種情報的系統。
常公公的信會直接用紅鷹送給給他。
店鋪系統收到的消息是由秦掌柜整理后,定期送過來。
而那個情報系統則是由埋伏下去的呂陶負責。
除了定期匯報外,一旦有事,也會送紅色緊急信息過來。
這些信息都太多,有時候甚至是人口傳過來,秦齊和秦陌寒在的時候,自然是直接送到他們那。
這段時間不在,兩人便吩咐讓秦福和袁子蘇同時收信,讓兩人處理信息,必須要問他們的,再用飛鷹傳送。
(所以袁子蘇直接下了命令)
而這個紅信封是剛送過來。
秦齊看了衛昭一眼,打開了信封。
信很厚,前面一看就是例行記錄,說了一堆那些大戶后院之事。
秦齊快速翻過,眼睛定在了最后一頁上面。
上面只寫了三件事。
齊天傲以證據不足無法定罪放了出來。
左家小姐和楚錚在某處密會,過了整夜,于次日凌晨才回家。
皇帝避暑本沒有帶楚錚,楚錚已于和左家小姐密會的三日后,離京,往避暑山莊而去。
秦齊將信遞給秦陌寒,轉頭看向了衛昭。
衛昭挑眉笑道:“袁子蘇看完這信后,說了一句,楚錚只怕想動手弒君了。”
笑完之后,又道:“那小子還說,我們的時間不多,也就兩到三個月的時間,最好的時機便會來。”
話說完,頓了下,又道:“你給我解釋解釋,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