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早來到新娘休息室門口,沒想到,會看見金承治。
他躊躇在門外,想要敲門,猶豫半會兒,又縮回了手。
終究轉身,正欲離開。
恰巧抬頭,迎上吃早早一雙深邃富含深意的眼眸。
他頓住。
遲早早嘆氣,搖了搖頭,“不是說不在乎的嗎?為什么來都來了,又不進去?”
遲早早覺得,金承治是肯定想進去跟慕香寧說兩句話的,只是介于有顧慮,或者沒勇氣。
所以,猶豫著就又不想進去了。
難道他們男人,對于某些事講究尊嚴,就那么嚴重嗎?
吃早早真心搞不懂。
金承治站在她面前,盯著矮小的她,他像是俯瞰一般,整個人顯得格外的高大上。
“我是突然想上洗手間。”他找借口。
傻子都知道他在找借口,遲早早又不是傻子。
“那你去吧,我進去找她說說話。”吃早早也不想多管他。
是他自己選擇的路,以后也是他一個人在走,現在的她,自己身上的事都管不來,沒必要再去多管閑事了。
“嗯!”
金承治點頭,目送遲早早上前開門。
門推開了,眼看著她就要走進去了,金承治倏然喊道,“早早。”
“嗯?”遲早早回頭看他,一頭霧水。
金承治沉著臉,滿臉的不自在表情,最后,終于還是開口,“我……跟你一起進去吧!”
吃早早,“……”
哀怨的盯著他,她真的對這些男人面對一個女人是表現出來的懦弱,感到特別的頭痛。
就像也炔一樣。
面對一個女人,去說幾句話就那么難嗎?
難嗎?
有什么難的?
遲早早側開身,示意他往里面走。
金承治頓了會兒,才闊步上前,越過遲早早,走進休息室。
里面沒有別人,只有一個溫宜,見金承治來了,溫宜跟慕香寧都挺意外的。
尤其是慕香寧,她以為他不會上來跟她單獨聊聊的。
沒想到,還是來了。
倆人目光交織在空氣中,氣氛,說不出的詭異。
溫宜站起身來,走到遲早早身邊,低聲問她,“你叫他來的?”
遲早早搖頭,“不啊,我在門口碰到他而已。”
“我們倆出去?”溫宜問。
遲早早看向慕香寧,她滿目光芒都落在金承治的身上,根本無暇顧及別人,所以,她應了溫宜的話,倆人轉身走了出去。
“蕭漠呢?”站在休息室門口,遲早早問。
溫宜道:“不是在樓下迎接他家賓客嗎?”
其實,她有點擔心,一會兒蕭漠上來,看到屋里的兩個人,該如何是好?
千萬別有什么誤會啊!
兩個人就守在門口把風,有人來了,就通風報信,沒人來自然更好了。
與此同時,新娘休息室。
“坐。”慕香寧指著旁邊的沙發,對前面站著的男人說。
金承治走過去坐下,又情不自禁地把目光移落在她身上。
不得不到承認,穿上婚紗的女人,很美,那樣的美,似天山雪蓮,潔白得仿佛從未被人玷污過。
想到他們倆的曾經,不免又有些心酸開來。
“你就打算一輩子,陪在早早身邊嗎?”
彼此間一直保持沉默,慕香寧終于忍不住開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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