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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沈遲,可沈遲連碰都不碰她一下。()∪雜Ψ志Ψ蟲∪
她終于明白,那一次在酒店,他們差點成了的時候,肖莫突然過來說是許朝暮要錢,鬧自殺,原來統統都是騙她的!
她怎么就那么傻……
明明就是設好的陷阱,她卻往里面跳的不亦樂乎。
后來,每次她想要跟沈遲親熱的時候,他就說自己腰傷著了,還當著她的面吃藥。
事到如今,她是不得不服沈遲,演技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
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想碰她一下。
一個正常男人面對她的時候,都會把持不住,沈遲卻沒有一點動心,只能說明,在他心里,非常討厭她。
行吧,既然他討厭她,她以后也不會再貼上去了!
從此,她跟那個男人劃清界限。
一把冷水澆到臉上,這個時候,她真是恨不得掐死愚蠢的自己。
沈遲說什么她都信,真是中了他的毒!
不然,她也不至于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在跟一個老男人周旋!
洗手間外面,這個朱先生倒了兩杯紅酒,又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個小藥丸,偷偷放進白曼的杯中。
這些個增加情趣的東西,怎么能不隨身備上呢。
想到這兒,朱先生十分得意。
他真得是追求了白曼很多年了,別的女人就是不入他眼,他就是喜歡白曼一個。
白曼在他的心中,就是仙子一樣的存在。美麗端莊,大方從容,心地又善良。
最重要的是,白曼長得真得很美,不愧是C市曾經的當紅花旦,最漂亮的女人。
能和這樣的女人**,那滋味一定很**。
這樣一想,朱先生整個人都仿佛又喝了一杯酒,真是要醉了。
這樣的感覺,猶如在仙境中一樣!
他坐在沙發上,悠哉悠哉地晃著腿,喝了一口紅酒。
正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低頭一看,一個陌生號碼。真不想被破壞心情,他掐斷了,沒有接。
但這個號碼又打了過來,接連打了好幾次。
沒辦法,他厭煩地皺皺眉頭,走到了陽臺上去,沒好氣道:“誰?”
“我是肖秘書的手下。”那頭淡淡道。
這朱先生一個激靈,連連點頭:“你好。”
“嗯,白天跟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別玩得太盡興,把這事給忘了。”
朱先生一拍腦袋,這人不提醒,他差點就忘了。
“沒有,沒有,您交代的事情,我哪里敢忘。”
“事成之后,我們會往你的賬戶上打一千萬,小小金額,不成敬意。”
“不,不,說哪里的話,應該是我謝謝你們成全才是。”說著,朱先生又往洗手間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舔了舔嘴唇,要不是這么好的機會,他哪里有機會接觸白曼。
“別把事情辦砸了就行,悠著點!”
“是,必須的,她給我的**號,我發給您吧?她要那么多錢,我可拿不出來。”
“知道,發過來!”
“好,我馬上就發。”
“小心一點!”肖莫的人又叮囑道。
“必須的。”
掛上電話,這個朱先生美美地哼起曲子,這真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他立即將白曼的**賬號發了過去,這才小心翼翼地收起手機回到沙發上。
白曼還沒有出來,他不由催了一聲:“白小姐,你怎么還沒有出來?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談談合作吧。”
“快了。”白曼淡淡道。
“哦!”
這個朱先生繼續哼著他的小曲子,他這么大歲數了,事業也算小有成就。他其實心里清楚,白曼肯跟他說話,純粹就是為了錢,什么合作,不過是幌子。
今天肖莫的人打了電話給他之后,他全明白了。
不過呢,他將計就計,根本不吃虧。
再說,那五千萬美金又不需要他來出,全部都是肖莫的人來周旋。
他白白睡女神一晚,這筆買真是劃得來。
要知道,在從前,白曼可是他可望不可即的人,他也被白曼拒絕過很多次,有時候,白曼的話可真是傷人,什么“你也不拿鏡子把自己照一照”這樣的話都曾經說出口過。
他被白曼可不止傷害了一次,不過,誰讓他臉皮厚呢。
沒想到,白曼也有今天。
一想到這兒,他就更得意地哼起了小曲子,伸手將紅酒晃了晃。
洗手間里,白曼又用冷水沖了一下臉,這下子,清醒了許多。
等會兒,她一定可以周旋住這個老男人的,她可不想拿自己換這五千萬美元!這男人還不配!
“白小姐,你好了嗎?”外面的人又催促道。
“好了,來了。”白曼用毛巾擦了擦臉。
走出洗手間,她依舊明艷動人。
掃了一眼,看到那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悠閑地喝著紅酒,眼中帶了幾分醉意。
“白小姐,坐,我們繼續談談這合作。”朱先生道,“我剛剛給助理打過電話了,他已經將錢都準備好了,就是不知道,白小姐還有沒有想讓我知道的細節。”
“朱先生真是爽快。”白曼笑道,“細節什么的,都已經寫在了合同里,明天我的人就可以拿給朱先生看,要是您現在想看,我現在就可以讓人發給您過目。”
“不用,不用,我十分相信白小姐您。”朱先生看著她,色瞇瞇道,“來,白小姐,喝一杯,慶祝一下。”
“這五千萬可不是一筆小數字,朱先生就這么相信我?”
“五千萬對于我來說……嗯,還好,但那也要看是跟誰合作了,不是嗎?要換做別人,我是肯定不會輕易同意的,但白小姐您的人品,我信得過。”
“感謝朱先生如此信任,我白曼要是不喝一杯,真是對不住您的這份信任。”
說罷,白曼就拿起了朱先生給她倒的這杯紅酒,喝了一口。
她根本沒有想到,這酒里摻了藥。
朱先生忽然一把攬過她的腰,一張臉湊近了她的臉龐,十分**道:“白小姐,良辰美景,我們真要在這里談合作嗎?”
白曼稍稍推了推他的胸膛,笑道:“朱先生,您自重哦,我想,我們是生意伙伴的合作關系……”
話說了一半,她就沒有往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