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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4.
兩人鬧著，沈遲不肯放手，一直搜她的身。
許朝暮躲著，不讓他靠近。
倒是發財那只蠢萌蠢萌的狗不明所以，一直在桌子底下吃著東西，吃的不亦樂乎。
終于，沈遲摸到了她的手機。
許朝暮被他整的沒辦法，只好看的手機被他摸走。而且，這個不要臉的，在摸走她的手機后，還順勢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
“沈遲，你真得好不要臉。”許朝暮怒斥。
“嫌棄我占了便宜的話，你可以摸回來。”沈遲勾了勾唇角。
這一次，許朝暮毫不客氣，她站了起來，站到他的身邊，玩味地看著他：“摸回來是嗎？行……”
于是，下一秒，沈遲就臉都綠了。
“許朝暮，你明天別想下床了！”沈遲沉著一張臉，咬牙切齒。
這個小女人，不知輕重，知道男人的致命點在哪里，她直接伸爪子就摸過去了。
倒是許朝暮摸完后一臉淡定，坐回自己的位置。
“你以為我不敢嗎？”許朝暮冷哼一聲。
沈遲真是低估這個小女人了，以前還以為她害羞，現在發現，她也跟著不要臉了。
“來，發財，多吃點。”許朝暮心情瞬間變得很好。
她扔了一塊排骨給發財，默默投喂它。
發財吃得可滿足了，兩只大眼睛里都閃爍著開心。它一邊吃一邊跳，高高興興。
沈遲不跟她計較，而是打開了她的手機。
他翻看她的通話記錄，果然，除了他接通的那幾個電話后，還有一通電話，他并沒有接到。
但，他沒有接到，通話時間卻有好幾分鐘！
許朝暮見他看的入神，以為他是不信任她，語氣寡淡了許多：“你是懷疑我趁你不在家的時候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嗎？可惜我不是你，已婚了還有人追。”
許朝暮又想起了白曼，她繼續淡淡道：“你有魅力，哪怕現在就是老個十歲，二十歲，照樣有大把大把的小姑娘貼過來。可惜，我不會有。我現在懷孕了，誰還敢追我。以后老了，你大概也不要我了。”
沈遲不開口，他忽然就放下了手機，默默看著她。
許朝暮還不知道他在看著她，她只是低著頭，默默看著碗里的白米飯，自言自語。
“其實，你沒必要查我手機，我跟聶承朗沒有往來了，沒人看得上一個孕婦的。”
“說完了？”沈遲這才開口。
許朝暮一愣，抬起頭，原來，沈遲早就在看著她了。
她尷尬地撇撇嘴，她說的不對嗎？
“廢話還真多。”沈遲不滿道。
什么“你有魅力，哪怕現在就是老個十歲，二十歲，照樣有大把大把的小姑娘貼過來”這種話都說得出來，她這腦子里不知道裝的什么。
“哪里是廢話。”許朝暮嘟噥道。
“這個電話，誰接的？”沈遲舉起手機，指著那次通話記錄問她。
許朝暮抬起頭，心一拎，原來是那次……
他果然是不知道。
沈遲皺眉，臉上有些許冷意。
“你真想知道？”許朝暮淡淡道。
“廢話！說！”沈遲咬牙切齒，恨不得剁了她。
“白曼接的。”許朝暮也不瞞他，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反而如湖水般平靜。
倒是沈遲震驚了一下，眼眸中閃過黑潭水般的深沉。
沒有等他開口，許朝暮就搶先一步，道：“你不用跟我解釋什么，今天看到報紙的時候，我并沒有太多吃驚，因為，早在報紙之前，白曼就用你的手機接了我的電話。”
許朝暮沒有給他反駁的機會，繼續道：“你說你跟她只是在酒會上偶遇的，其實我一點都不相信。我知道你在騙我，可是我又能怎么辦。”
“我還能怎么辦呢，你跟她是初戀，你最愛的人也一直是她，我這后來的，終究打不敗你心中的初戀。”
“都說初戀是最美好的，你忘不掉她也是正常的，我能理解。你如果真得放不下她，我可以退出。畢竟五年后，你們再次相遇，也算是緣分，舊情復燃，都很正常。”
許朝暮喋喋不休說個不停，沈遲那張臉越來越黑。
“許朝暮，你廢話還真多！”
說了這么多，沒有一句中聽的，全部都是廢話！
初戀？到底誰才是他的初戀？！誰才是那個勾走他魂的小妖精？！
“我沒有說廢話。”許朝暮有些不滿，“我只是在闡述事實，畢竟，當年，你用合同換的人是她，不是我。”
許朝暮又提及了那次在客輪上的事，合同只能換一個人，而他，換了白曼的命。
這件事，她其實一直耿耿于懷的，只是，一直沒有說而已。
很多事情，不說，不代表忘了。
“許朝暮，我為什么用合同換她的性命，而不是你的性命，你不明白？”
許朝暮抬起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是，她不明白。
“合同換了她的性命，從此之后，沈家跟白家就兩清了！”沈遲道，“至于你，我用命換你的命，這夠不夠？！”
沈遲情緒也有點激動，當初，他的想法就是，他用他自己的命換她的命，是一定可以將她從周培天手里救出來的。
這一次，輪到許朝暮愣住了，他的意思……
“只可惜，你沒有給我保護你的機會，反倒是你，替我擋了那一顆子彈。”
這是沈遲至今都覺得愧疚的事。
還好，這一次的爆炸事件，他救了她，才算是彌補了心中一點小小的遺憾。
“暮暮，我曾經自私地想，如果救不出來你，要么我死，要么我們倆一起死，也算，沒有任何遺憾了。”
許朝暮還沒有緩過神來，她就這么看著他，眼睛都忘記眨了……
“只是，后來的事情，我也沒有想到。”
結局出乎他的意料，這一別就是整整五年。
“所以。”沈遲換了一副嚴肅的語氣，“許朝暮，你還敢說白曼是我的初戀？！”
“我……”
“道歉！”沈遲傲嬌了。
“我……”許朝暮語塞。
“跟我道歉，我不計較。”
“我……我不道歉。”許朝暮哪里說得出口。
再說，他不是還沒有跟她解釋電話的事情嗎？
(羅衣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