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雙雪冰激凌還沒挖到一半，疑惑地看向車外：“怎么了？”
“那是劉奶奶，我過去看看。”
盛雙雪看過去，見一間小平房外，有個身形佝僂的老太太在收衣服。
盛雙雪趕緊把冰激凌放回冰箱，跟著下車：“我和你一起去！”
顧云皓沒有反對，鎖了車門。
盛雙雪跟在他身后，問：“劉奶奶的劉，是劉奶奶喝榴蓮牛奶那個劉嗎？”
顧云皓突然停下，回頭看著她。
她一頓，眨眨眼說：“干嘛？你……你難道是南方人？聽說南方人念這句話會咬到舌頭哎”
“劉奶奶喝榴蓮牛奶有什么難的？”顧云皓說得超順利，“有本事你就念牛奶奶喝榴蓮劉奶，不會錯我請你吃一個月飯！”
盛雙雪一頓，在心里默念了一下，叫道：“劉奶是什么啊？怎么能喝？”
“不要挑句子的毛病，你念就是了。”
盛雙雪頓了頓，緩緩地念道：“牛奶奶喝、榴蓮——劉、奶！”
念完，她吐了一口氣，叫道：“對了！我念對了！你說的哦，請我一個月飯。”
“放心，絕不賴賬！”
“可不可以點菜啊？”盛雙雪搖頭晃腦地問。
顧云皓推開她腦袋，轉身道：“想得美！”
盛雙雪對著他背影吐吐舌頭。
劉奶奶收了衣服轉身，發現了他們：“哎？顧警官？”
她年紀大了，有些耳背，兩人剛剛的話都沒聽見。
盛雙雪不知道，倒有些不好意思。她走過去喊道：“劉奶奶。”
劉奶奶眼睛一亮，激動地問顧云皓：“顧警官，這是你女朋友啊？真漂亮！”
“不是！”顧云皓尷尬地看了盛雙雪一眼，“是我同事。”
“啊？”劉奶奶一臉失望，看了看兩人，有些可惜，“真的不是嗎？”
“不是……”顧云皓無奈地說，“你看她這么漂亮，我配得上嗎？”
盛雙雪眨眨眼：我這不是躺著中槍？
劉奶奶笑道：“我看配得很！”
盛雙雪也尷尬起來，臉一紅。
顧云皓咳了咳，問劉奶奶：“你吃晚飯了沒有？”
“吃啦！”劉奶奶笑道。
老人家舍不得點著燈做飯，覺得浪費電，吃飯都早。
“你們還沒吃嗎？快——”她想叫兩人進屋，去做飯給他們吃。
顧云皓急忙阻止：“不不不，我們已經吃了，出來辦點事，順路就來看看你，怕你還沒吃。你的腳好了嗎？”
“早就好了，多虧你送的藥，很有效。”
“那就好，你平時走路慢點，別再摔著了。”
“好好好……”劉奶奶點頭，“都來了，就進來坐坐，喝口水。”
顧云皓看著盛雙雪，盛雙雪點頭。
顧云皓一笑，帶著她進去。
盛雙雪第一次見到這樣擁擠的地方，還有些亂，有點兒不敢下腳。還好地不臟，她抿了抿唇沒事人一樣進去了。
顧云皓對她刮目相看。
劉奶奶要去倒水，顧云皓急忙說：“我來！劉奶奶你坐著吧，你這樣忙，我下次不敢來了。”
劉奶奶笑呵呵地坐下來，小聲問盛雙雪：“你看顧警官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