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軒掃他一眼:“你這么大歲數了,誰叫你不結婚,誰叫你不留下后代?”
“我樂意!”
“總統想搞死你也很樂意。”
郁清流大怒:“都是你害的好不好?是你帶我去那個破地方的!”
“我綁你了嗎?還不是你自己走過去的!”
“……你利誘我!”
“那也是你自愿的。”
“可我現在后悔了!要是上面要定我的罪,別怪我出賣你!”
“郁清歡。”盛南軒涼涼地說。
“什么?”郁清流不解又不滿地看著他。
他說:“我讓你找到了郁清歡,你不是應該感謝我,為什么要出賣我?”
“切”郁清流冷笑,“她才不是我姐!”
“是!”盛南軒肯定地說。
“不是!”郁清流堅決地否認。
“是!”
“不是!!”
“是”
“是個球!”郁清流叫道,“你知道個卵!”
“我說不是就不是!你又不認識她,憑什么說她是?”
盛南軒沉默片刻,壓抑地開口:“她是我媽。”
“你媽個錘子”郁清流罵道,愣了一個才反應過來他的話是什么意思,頓時驚訝地看著他。
前面開車的司機和方陽也震驚了,司機差點把車開到草坪上,方陽回頭看了盛南軒一眼。
郁清流猛地抓住盛南軒的衣領,惡狠狠地問:“你說什么?你******說什么?!”
盛南軒伸手搶回自己的衣領,郁清流大聲問:“你什么意思?!說!”
汽車緩緩地停了下來,盛南軒看了外面一眼,見數輛黑色的汽車停在大門外,為首的一輛車邊站著兩個高大的男人。
男人穿著三件套的黑西裝,戴著墨鏡。大夏天的,也不嫌熱得慌。
“現在不宜多說。”他對郁清流說。
郁清流咬牙切齒:“那你給我長話短說!”
盛南軒看著他。話都說破了,這就是舅舅了,不能再耍著玩了,該尊重還是要尊重。
舅舅叫他長話短說,他只好聽令:“我是你外甥。郁家兩老在DNA中心留下的數據我讓人對比過,和我是祖孫關系。剩下的,晚點再說。”
叩叩。
車窗上傳來聲音。
盛南軒回頭,那兩個特工已經走到了車門外,只好下車去。
郁清流一臉呆滯,慢吞吞地下了車,不可思議地看著盛南軒。
其中一名特工說:“盛先生、郁先生,有勞二位了,總統有請。”
盛南軒輕笑一聲:“剛剛發生了地震,總統大人不去處理災情,反而請我這個無名小卒過去,是不是太分輕重了?”
特工面不改色地微笑道:“盛先生可不是無名小卒,滿京城都知道夜神的威名,就快要超過總統了。”
盛南軒沉默兩秒,往前方的車輛走去。
“BOSS……”方陽緊張地叫道。
“沒事。”盛南軒坐進特工的汽車。
特工又請郁清流,郁清流說:“我是無名小卒!”
“郁博士更不是。”特工笑道,“郁博士在醫療界多次為國爭光,上一任總統還為你頒發過勛章。”
郁清流哼了一聲,坐進汽車。
他當然不會不去,至少,他還要弄清盛南軒的話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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