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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60429
白莞自從陸沅離開始冷淡她后,每晚都會到酒吧喝酒,這晚,她依舊在家酒喝灑,不巧碰上了唐侍達,看到唐侍達坐在她身邊的時候,不由微瞇起眼睛,“這位不是唐二董事長嗎?”
“白小姐,真是你啊,我還以為剛才看錯眼了。”
唐侍達臉上綻放著別有深意的笑容,白莞歪著頭,然后朝四處看了幾眼,再看向唐侍達,“唐董事長怎么來這種地方?”
唐侍達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深了,笑著說:“我是過來找人的,沒想到竟然遇見你了。”
“白小姐怎么一個人坐在這兒喝酒,沒人陪?”唐侍達說。
白莞轉頭不搭理他,但嘴上卻諷刺的說:“有人陪就不需要來這兒喝酒,你一把年紀了,竟然也沒有人陪?”
“陸先生現在可真是迷了唐汐,白小姐一表人才,不比唐汐差,憑什么要把人送給唐汐,你可以跟唐汐搶。”
“呵,唐董事長是不是搶不過董事長之位,所以才想到要跟我說這些了?”
“白小姐我說這些是肺腑之言,唐汐現在是有陸沅離護著,我自然搶不過她,要是她沒有姓陸的護著,她還能坐在這個位置上?”
白莞笑了笑,“所以唐董事長說過來找人,是特意過來找我的?”
唐侍達笑,“白小姐就是聰明人,我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
白莞舉起一杯酒,晃了晃,兩眼怔怔的看著透過燈光散發著五顏六色光芒的顏色笑了笑:“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談談。”
“白小姐就是爽快之人,走,位置我已經選好了。”
白莞把酒杯里的酒喝完,酒杯擱在吧臺上,起身,離開,唐侍達跟了上去。
唐汐這天去監獄探望唐侍騰,這次去的時候是一個人,途中接了一個電話,只是電話剛掛,一陣‘砰’的巨大響聲,她感到劇烈的碰撞,人往車頭撞去,同時腳下也是急踩剎車。
這撞的不重,所以她也只是嗑了一下額頭,抬起頭,手捂著額頭,看著眼前的景象,才知道發生撞車了。
撞她車的人下車來了,在她車門口敲門,她只她開門走出來,只是剛打開車門,那個男人突然一把將她掐住,隨后那輛車上步下兩位高大的男子。
唐汐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對方架住,“你們干什么?”沒人回應她,但是對方的步伐非常的快速。
她被人壓上對方的車,車子極速開離現場。
一路上,唐汐被蒙著眼,心里卻著急,究竟是誰想綁架她?
一個小時后,她被帶到上一座山,那里一棟三層樓高的西式建筑的房子,遠遠看去就是一棟別墅,很是壯觀。
是誰綁她?送到這么好的地方來?
唐汐腳未曾綁束的被分別帶進了一間臥室,隨后房門被關住,唐汐看著緊閉的房門,心頭起疑。
帶她來這兒的人是誰?
陸沅離?是因為她躺著他,所以想把她禁錮在這兒?能在這么豪華的地方有座房子的,除了陸沅離沒有別人了。
唐汐被關進房間后,等了幾分鐘,不見有人來見她,坐不住了,于是她拍著門要求見這里的頭兒,隨后有人打開了門,是剛才劫持她過來的男子。
“我們頭兒現在沒空,這是給你的午餐,吃完了好好呆著吧!”
男子把手里的東西擱在她的手上,準備轉身就走,唐汐喊住他。
“你們頭兒是誰?為什么要將我綁在這兒?”
但是男人沒有理會她,直接關上了門,唐汐看著手上托盤的食物,沉下眸子。
最終,她并沒有吃這些食物,在沒弄清楚是誰把她帶來這兒,她是絕對不敢亂吃這里的水或是食物。
她窩在那張看似干凈的床上,雙手環抱著曲起來的雙膝,她突然這么消失,沒人知道啊!清叔什么時候能知道?
而且這些人綁她過來,也不虐待她,只是這么關著她,究竟做什么?
是陸沅離還是唐侍達?按唐侍達的意圖來看,如果要害她,不會這樣做,他會直接要了她的命,那么說不是唐侍達,所以就是陸沅離了?
唐汐心頭混亂如麻,但她知道現在再亂也要等,等綁她的人來表達意思。
只是等到了晚上十二點,依舊沒有等來人來。
唐汐不清楚怎么回事,到了凌晨兩點的時候,覺的坐不下去了。
她先是探查房間有沒有可以逃走的空子,但是除了一個門,其他都封的嚴嚴實實,窗戶外頭罩了防盜網。
她只能揪住房門,擰著把手,但是門在外頭被鎖住了,壓根就打不開。
沒有任何機會可以逃,唐汐沒有辦法,只得回到床上去,伸手在身上搜了搜,也沒有任何可以幫助她逃走或是的報警的通訊,因為手機落在車里。
迷迷糊糊中,唐汐抵擋不住睡意闔上了眼,這一睡便到第二天,睡的十分沉,玻璃窗外的陽光溜進來刺激到她的視覺,才恍神的張開清眸。
當張開清眸的那一瞬間,入眼的天花板有點陌生的天花板,她眨了眨眼,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下一秒猛地坐起身,昨晚她竟然睡著了,低頭察看,衣服還妥妥當當的穿在身,身上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感,但是頭卻是有些暈眩。
對于暈眩,唐汐突然怔了一下,難不成昨晚房間里被放了催眠的煙,所以她才會睡過去,毫無知覺。
可是對方并沒在她身上做任何的事,究竟是誰綁了她們?究竟要做什么?
正想的入神時,門上的把手轉動起來,隨后聽見咔嚓一聲,緊接著門被推了開來。
進來的人不是昨晚那個綁架她過來的人了,而是換了一個,但這個男子依舊是面色嚴肅。
“出來。”男子站在門口,冷冷的說了一聲。
唐汐皺起眉頭,不清楚他們要做什么,于是溫吞的往床下走去,跟著前邊的男子走出房間。
“你們想做什么?帶我去哪里?”唐汐一邊走,一邊問。
“到了那兒,你自然會知道。”男子冷淡的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