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汐突然明白了過來,原來他的高興是因為這事,她說的那些話的的確確是可以代表正牌去驅趕第三者,也是在第三者跟前炫耀。
“起碼現在我還是你的未婚妻,等不是了,我自然就不會說那些話了。”唐汐的話被他撞的斷斷續續的。
這樣的話明顯是陸沅離不愛聽的,惱怒的再重重的一撞,唐汐只覺的五臟六腑都要散開了,耳旁卻是他的聲音:“既然你都要將我推出去了,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
“你就當我不甘心看到你們這對狗男女好吧!“唐汐的話頓時讓壓在身上的男人臉色沉了下來。
“狗男女?”
“不是嗎?明明有未婚妻的人,還要外頭找前女友,這不是狗男女是什么?”
“要說狗男女也是你我,你不記得了,當初我跟她是男女關系時,是誰因為喜歡我而跟著到蘇州的?”
說著,男人突然又是猛撞幾下,唐汐斷斷續續說:“當時我就說了,不喜歡你了,是你自己非要來救我,陸沅離,我一直想不通,既然你不喜歡我,又有白莞這個女朋友,為什么還要一直貼著我,還有那次說什么你被下*藥,我都懷疑是你讓我二叔背的罪名。”
“你懷疑這,懷疑那的,有什么你不懷疑的,總是疑神疑鬼,都說我跟白莞沒有任何關系,你也不信。”
“汐汐,記住,回去住一個星期,不要延期啊,而今晚就做足一個星期的量。”
唐汐聽見,突然就怕了,這個男人真是瘋了。
他猛烈的進攻著,她承受不住他的進攻,每次在她要到點的時候,又猛然剎住,難受的咬著他的肩膀。
“是不是很想要我?”陸沅離那低沉而又迷人的聲音傳進耳內。
話落,他故意給她一點甜頭,干渴的她得到清泉,但是下一秒他又不動了,得不到的她,只好不斷的扭動著身子。
她微瞇著眼,只見陸沅離邪惡道:“那你說出來,我就滿*足你。”
懵懂的腦子沉落了,最后還是張口順從他意:“我要。”
“喊我的名字。”陸沅離又道。
“陸沅離,我要。”
話落,他突然加快速度,激烈的撞擊著她的身子,而車子隨著他的撞擊也搖擺起來,只是到一半時,他卻又停了下來。
“以后不許再說解除婚約的話。”他的聲音帶著濃烈的霸道。
美妙的感突然中途被掐斷,如同體內有蟲子在不斷啃咬,她難受的扭動著身子。
“你答應我,我給你。”陸沅離用手壓住她扭動的身子,用隱忍著巨大的痛苦似的聲音逼迫,她微張開迷離的雙眸,他的臉在微暗的車燈下,充滿著血筋。
她搖了搖頭,她知道不能答應,但身體的需要讓她難受,突然他邪惡的動了身子,接著再停住,讓她欲要死去。
陸沅離在她的唇上吸吮一口,用極力壓制自已的聲音逼迫:“汐汐,只要你說了,我就給你。”那魅惑的聲音如魔鬼,再加上身體的難受,她最終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我要你親口說出來。”
她無法再忍受這種折磨,腦中除了讓身體得到解放外,再也無法去思考其他:“只要你說的真話,我就不會跟你解除婚約。”
話剛落,只聽他傳來一聲低吼,身上的力道比剛才更大更重,將她推上去,飄在空中,滿足而快樂。
臥室的春光,直到兩人得到滿足,才慢慢消散。
她開始冷靜的回想著剛才的事,在陸沅離的逼迫下,她竟然答應了他無理的要求,想到這兒,她如同被雷擊。
她瞪眼的掃向陸沅離,他此刻還抱著她的細腰,嘴角掛著滿足及微笑,要有多刺眼便有多刺眼。
“怎么了,還沒喂飽你嗎?”他輕佻笑道,接著在她的嘴上又喙了半會。
她拍開他在她腰上的手,即時坐起身:“我要睡覺了。”
“睡覺?”陸沅離的話拖的很長,讓人能嗅到絲絲的危險。
“剛才你沒聽清楚,今晚做足這一個星期的量。”
話落,陸沅離突然一個反轉將她壓在他身下。
被他那結實的身材壓的她喘不過氣來,用力將他推開,可他絲毫不動,反而感到他下邊好似又有反應了,她驚急道。
“你下來,我真的很累。”
“那明天就別回去住了?”陸沅離又開始逼迫她。
面對他的逼迫,唐汐心痛的流下眼淚:“你是不是不逼迫人就會死啊!”
他的眼神突然暗了下來,“對你現在也只能這樣。”
“陸沅離,我覺的真是越來越煩你,越來越討厭你了。”她哽咽著。
“煩我?討厭我?”他的聲音突然冷如冰霜。
她只覺的一陣寒冷,轉口扯開話題的推了推他:“你起來。”
“親我一口。”
“我不想親。”
“那你別想起來。”陸沅離故意的將她熊抱住,死死壓著以此來威脅她。
可她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越對她施加威脅,她反抗越大,她推他:“你起來。”
“你不答應,她不起來的。”整個人趴在她身上,在她身上摩蹭著,那樣子似乎真的要來下一次,唐汐急的用力推他,身子不停扭動。
“陸沅離,我不想來了。”
每次來,她都覺的整個人被他拿捏著,剛才已經被他套了圈,接著下來還不知道會套什么圈。
“如果你想今晚做足一個星期的量,那你就動。”陸沅離的聲音突然變的沙啞,他某個部分又是反應起來了。
剛剛被他撩的失去理智,擔心他故伎重施,她驚悸的停住動作,僵直身子望著車頂,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渾身滾燙,此時她就如蓋了一床被子般,額頭上慢慢的沁出汗來,能感到他一上一下的呼吸著,半響,才感到他慢慢松懈,才暗暗松了口氣。
待他冷靜了,她淡淡的道:“你先下來,她壓的喘不過氣來。”
陸沅離最后還是翻下身,但是卻是抱著她而睡的。
兩人平靜下來,唐汐閉上眼睛,把臉埋在枕頭里,盼著明天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