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惜芩在換了個方位后,白衍森并沒有那般極速的要她,而是極盡溫柔的吻著,在她整個人都在他唇下走過一遭時,某男人才在她的細聲呢嚀中跟她完美契合,兩人漸漸的進入了狀態,接下來白衍森的動作愈發的快速起來。
快速的同時,他在她的耳旁呢喃著:“現在還疼嗎?”
“還好。”蘇惜芩迷離著目光,久久的凝視著他,她想,這個男人現在真的只是她的,沒有其他女人,就連著他跟安婉靠近,也是因為這次的戰爭。
白衍森將她的目光看進眼里,是一種迷戀又濃情的目光,仿佛刺激了他所有的感官,他喙著她,隨后,更加快速的著他的動作,像是要用他的動作表達他對她的這意。
自從蘇惜芩因為他和安婉的緋聞出現后,因為心里不愉快,所以一直都不愿意讓白衍森碰,白衍森也算憋了一段時間,所以一要起來便是沒完沒了。
第一次有好長時間才結束,之后不久,白衍森又有蠢蠢欲動的行動,蘇惜芩哪會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也知道,她承受不住他再一次折騰,只好低低的哀求著,“我要睡覺。”
“我餓了這么久,才只吃了一次,哪夠呀!”他說著,將臉埋在她的頸上,吸取她身上的芳香。
“可我真的好累了。”蘇惜芩說。
其實白衍森也只是逗逗她,因為他明白她現在根本受不起他過多的折騰。
“看在你今晚這么乖的份上,就不碰你了。”
隨著白衍森放開她,抱著她下床,去浴室清洗。
整個過程,蘇惜芩都是閉著眼睛,因為她累的都睜不開眼睛了,但腦子里還清晰,想到剛才她的問題白衍森并沒有回答,于是說。
“你約安婉一起吃晚餐,對記者的報導也不做任何的澄清,是想做出一種假象,讓安家那邊誤以為你有心跟安婉拉好關系而放松警惕或是不再對卓盛出手?”
白衍森怔忡,低頭看她,別人會用美男計來形容他這次的舉動,而她只用一個假象來形容,是她擔心傷他自尊還是她懂他?
蘇惜芩張開眼,對著他的目光,“如果安家是因為你沒有跟安婉結上親而動的手,那么你這樣做也是無可厚非,所謂以牙還牙還是必須的。”
“你的意思是讓你男人去接近別的女人,以牙還牙?”
“一開始我不知道你做這事的目的,心頭是非常不爽的,但是今晚姑姑說到了這一切的背后都是安家在搗弄,我才明白過來了,當然我也不希望用這種方式,要不然到時候跟陸沅離一樣,對仇人的女人產生了割舍不了的情懷時,那我不是很虧。”
“我向你保證,縱使以后你有任何的困難,都不會把你撇在一邊。”
“意思是不會學陸沅離?”
“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論的。”白衍森話落,手中的動作繼續著。
“我只有你一個女人,一個妻子,以后也是一樣,所以別擔心有的沒的。”
蘇惜芩露出笑意,此時,蘇惜芩已經洗好了,白衍森拿了一條浴巾包住她,自個也是用一條浴巾裹住,然后將她抱回臥室的大床上,“好了,睡吧!”
蘇惜芩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耳朵枕在他的胸膛,聽著那強有力的心跳,心安,“如果安家不放手,那你打算怎么做?”
“你別想這些,我自然會有對策,現在睡覺,要是你不累,我們再接著做。”
蘇惜芩沒有辦法,只得閉上眼睛。
這一覺,蘇惜芩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點,因為臺風天,外頭是狂風暴雨的,所有學校,公司都是停課,停業,白衍森也不例外,所以蘇惜芩醒來后下樓,自然是看到白衍森坐在客廳里。
蘇惜芩下了樓后,白衍森滿臉柔情,站起身朝她走了過來。
“下樓了就去吃早餐,我讓張嫂給你弄熱。”
她笑了笑。“好。”
吃過早餐后,蘇惜芩總覺的肚子里隱隱的痛,她算算,應該是姨媽要來了,于是回到臥室后就拿了姨媽巾進了廁所,內**褲上果然是有些血跡,她也沒多想,只想著遲少好些天的姨媽終于來了,放上了姨媽巾,出了浴室。
她弄好后,準備下樓去看看母親和兒子,因為今天是臺風天,外頭的風刮的呼呼響,她下了樓,剛踏下樓梯口,頭一片昏眩,想伸手去扶樓梯扶手,只是還沒來的及扶,就眼前一黑,栽倒于地。
從書房走下樓的,白衍森的臉色頓時大變,飛一般沖過去:“蘇蘇”
蘇惜芩沉下那一刻,白衍森的心突然像是停止了跳動,“蘇蘇”能喊出的字也只有這一個,他不知道是什么怎么抱起蘇惜芩的。
正從房里出來倒水喝的白安好聽見白衍森急切的叫喊,一邊慌里慌張的問:“怎么了?”一邊急步到客廳。
從轉角處走過來時,正見白衍森正抱起昏迷的蘇惜芩,倒抽一口冷氣,隨即促聲問。
“你老婆怎么了?”
“不知道,突然暈倒了。”白衍森將蘇惜芩抱上了沙發上,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復在她的額頭,試探體溫。
“會發燒嗎?”白安好站在一旁焦急如焚。
“沒有。”說著,白衍森的手還往她的臉,她的手掌心試探溫度。
“那還是送醫院,最近她的臉色就一直不好。”
白衍森隨后脫下身上的外套,包住蘇惜芩的身體,之后一把抱起體重輕飄的蘇惜芩,對一旁的白安好說:“我送她去醫院。”
白衍森速度很快,話音落下的同時,已抱著人已經往大門口走去。
“現在又刮著臺風,這到醫院還有一段路程。”白安好望著兩人的背影說。
聽到響動的阮綰和小奶包走了出來,”白家姑姑,剛才我聽見阿森喊元宵,怎么了?他們現在呢?“
白安好看著阮綰,遲疑了幾秒,還是說了:“兩人去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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