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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60225
白衍森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時分,踏進房門,見蘇惜芩坐在床頭邊上發著呆,頭也沒抬看他,抿唇抬腳邁步過去。
也許是聽到聲響,在白衍森快到跟前時,蘇惜芩抬起了頭,有片刻的恍然,隨后還是說。
“你回來了。”
某男人一邊拉著領口的領帶,一邊睨著某女人,“在等我?”
“嗯。”
女人下床,在他的跟前站立,抬手替他拆著領帶,輕聲細語問:“你吃晚餐了沒?”
她瑩白的臉頰在燈光下顯的愈發的耀眼奪目,額頭抵上她額頭,嗓音沙啞,“晚餐一會吃。”
蘇惜芩頓住動作,抬眸,纖長的眼睫毛刷到了抵著的男人臉上,如同刷在了某人心窩間,癢癢的,癢的白衍森低頭親著她的唇角。
“沒吃晚餐的話,我去給你弄點吃的。”被他親完的蘇惜芩已拆下了他的領帶。
“你在床上等我就行了。”某人突然說出了一句,蘇惜芩怔忡的瞅著跟前的人,已經會意過來他說的意思了,伸手推開他,嬌嗔一聲。
“沒個正經。”
嘀咕時拿著領帶邁到衣籃邊,朝里頭丟了進去。
某人臉上掛著愉悅的笑意,抬腳往浴室邁去,十分鐘后,披了一件薄睡衣走了出來,手上的干毛巾擦拭著頭上的水滴,朝著床頭邊走來。
“今天這么乖。”蘇惜芩依舊是剛才的失神狀態。
蘇惜芩抬眸,臉上是無盡的失落感,這點,眼神犀利的男人看出來了,皺眉:“怎么了?”
蘇惜芩伸手抱住白衍森彎下來的脖子,臉貼了上去,“下午的時候,我做了一個惡夢。”
從來沒有主動抱上來的蘇惜芩已經異于平常,某人甩去手頭的毛巾,在床的邊沿坐住,伸手環抱住蘇惜芩,將人一反擱在自己的大腿上。
“做了什么夢?”
臉頰貼上他的胸膛蘇惜芩,清晰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甚至能聞到他剛才沐浴后的香味,是他專屬的味道,煩亂的心瞬間被安撫平靜了,長手扯著他的衣角,低低細語。
“我今天見了薄東英,然后又見了蘇華音,他們都在為自己的行為而找理由,后來我和汐汐一起吃了個午餐,離開的時候,見到了陸沅離跟他那個初戀白莞,之后一系列的糾葛,陸沅離真的是太過份了。”
“他憑什么把汐汐的人生攪成這樣?”
“你拿別人的事來煩惱,悶了?悶的話,明天跟我去公司。”某人目光沉沉的盯著懷里一臉愁容的臉蛋。
她抬起頭來盯著白衍森那張嚴肅的臉,“汐汐所做的一切,已無異于我的姐妹,我最困難的時候,是她在一旁支撐著我,如果沒有她,我可能撐不到今天。”
不知道是被蘇惜芩鄭重的話影響還是其他原因,白衍森臉色嚴肅了起來,抿著唇盯著懷里的人,聽她繼續說:“可是我剛才做夢,夢見她死了。”
深色的劍眉倏地一擰,“白衍森,我不敢往下想,如果沒有陸沅離,汐汐不會到現在這個地步,她現在一個人站在唐氏的董事長之位,高處不勝寒,要除掉她的人也許有不計其數,你一定要幫幫她。”
“只是一個夢而已,往往夢都是相反的,別在這愷人憂天。”
“不是,我的夢往往都是預告,白衍森,你再幫幫唐汐好不好。”她的低語哀求,是透著對白衍森的信任,依賴。
某男人沉沉的目光盯著她,好一會后問:“你想讓我怎么幫?”
蘇惜芩現在其實也是挺亂,雖然心頭恨不得能幫上好友,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去幫,挺矛盾的嘆一聲。
“這個我也不清楚,等我問問汐汐再跟你說。”
某人捏了捏她的鼻尖,出口的話語要有多寵溺便有多寵溺。“別凈想些憂心的事,想想我們現在還沒正名,正名了,你以總裁夫人的名義,想幫誰就幫誰。”
蘇惜芩的心思此時完全被白衍森這句話占據了,她抬頭,“正名?”
某男人低頭吻著她,一只手也不安份的往她某部位伸過去,蘇惜芩手還是攬著他的腰,唇上回應著他的吻。
一時間,臥室里溫度急升,就在某人扯開她的睡衣時,說了一句:“明天我們去登記。”
蘇惜芩雖然腦子暈沉,但是保持著意識,伸手按住他的手,氣喘吁吁的說:“不如找到我媽再說。”
某人突然頓住動作,臉色有些不好,“找媽的事我自然會派人找,但是這并不防礙我們登記,待等找到媽,再舉行婚禮。”
蘇惜芩滿臉緋紅,眼眶水盈著光芒的望著上頭的男人,其實她是愿意跟他先登記,一個愛著她十幾年的男人,可以說無以為報了,俗一點說,那就以身相許,正好她也愛著他。
但是現在白安好的出現,似乎就不一樣了。
“可是你姑姑對我媽,對我都存在著一種不滿,那晚你也聽到了,她不同意,如果我們就這樣登記,會不會讓她..。。”
“她同不同意是她的事,我結婚是我的事情,我父母都不能阻止。”白衍森快速的打斷了她的話,言外之意是白安好不能干涉他的婚姻。
其實那晚白衍森對她的維護,她都看在眼里,心底的感動自是不在話下,可是她并不想因為自己,而讓他和家人之間產生隔閡。
她伸手攬住他的脖子,細語低儂,“我不是不愿意跟你登記,反而什么時候我都愿意,我只是不想因為自己,讓你跟家里的人生產什么矛盾,這樣會讓我覺的我成為了你的負擔。”
某人低頭又是親了一下她,嗓音柔的可以滴出水來,“這些不是你該擔心的,乖乖嫁人就行了。”
話已說到這個地盤了,蘇惜芩哪有再反對的,“那隨你意!”
白衍森低下頭親吻著蘇惜芩,一室如火如荼的運動激烈漸漸加大。
白衍森跟蘇惜芩要登記的事,早上和楊清秋提了,楊清秋也沒有說好,或是不好,只是說了一句,“這事你們自己看著辦。”
其實蘇惜芩看的出來,楊清秋必然有顧忌白安好。
蘇惜芩能看出來,白衍森自然是能看出來,他對這個問題表明立場:“媽,姑姑跟姑父,還有我岳母的問題,都不足以推遲我們登記。”
話落,他擱在臺面的手機有電話打進來,瞥屏幕一眼,下一秒拿起接聽。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