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背著白衍森跟男人在吃晚飯啊!”
蘇惜芩轉頭看過去,只見蘇惜雪正一臉笑意站在她身后,坐著的溫琳抬頭看過去。(饗)(cun)(小)(說)(網)inguniohuo.om
蘇惜芩看著蘇惜雪,不搭理她,隨后她對著溫琳說:“我們吃。”
蘇惜雪卻泛起一抹冷笑:“蘇惜芩,別以為有白衍森撐著你,你就目無一切,我告訴你,你就等著白衍森看穿你水性楊花的丑惡嘴臉吧!”
溫琳卻擱下手中的筷子,對著蘇惜雪閃了一個電眼,“美女!”
蘇惜雪目光落向溫琳,只是這一眼,蘇惜雪真的被溫琳帥呆了,自從跟莫西顧分開后,就很少再見到這般帥模樣的男人,特別溫琳還給放電,那放電的姿勢可真的是帥到前無史人了,蘇惜雪頓時恍神。
“愿意跟我一起吃嗎?”
蘇惜雪此時已經沒有任何的抵抗力,本是看著蘇惜芩落了單,想借此機會羞辱她,但此時被溫琳頻頻放電,勾的心頭躁動,哪還有心思去找蘇惜芩的茬。
蘇惜芩看著溫琳的舉動,一時間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只是直著眼睛看著她熟練的放電,天啊,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女人,她肯定會被她這翻舉動勾的心飄飄的。
“你真的愿意邀請我一起吃?”蘇惜雪帶著幾分受寵若驚的表情望著溫琳。
溫琳從位置上站起來,來到蘇惜雪的跟前,伸手握住她的手,還特么的摩娑幾下,“當然,這么漂亮的美女,我自然喜歡,跟我一起吃晚餐吧!”
蘇惜雪此時已被溫琳那聲音扳彎了,神緒全被勾走的隨著溫琳的步伐走到她剛才所坐的位置旁邊坐下。
“你就坐在這兒?”溫琳溫柔的說著。
蘇惜雪此時完全是心花怒放,這時,蘇惜芩皺著眉頭,“溫琳。。”
“蘇惜芩小姐,如果你因為看到我邀請比你美的美女而心里不舒暢,那么你今晚就真的很讓我失望。”溫琳快速的打斷了蘇芩還未出口的話。
蘇惜芩擰著眉頭,不明白溫琳想做什么?于是也不吭聲了,只是坐著不言語,自己吃自己的。
蘇惜雪見蘇惜芩被眼前的男子一句話說的不敢再言,心想,眼前的男人身份地位一定不低,心頭更是心花怒放了,她嬌羞的望著溫琳,“你姓溫?”
“對,我姓溫,叫溫林。溫暖的溫,雙木林。”溫琳說。
“你叫什么?”
“我叫蘇惜雪。”
“果然人如名字,不僅膚如白雪,更有一股讓人想憐惜的風韻。”
蘇惜雪此時被溫琳糖衣炮彈的甜言蜜語擾的暈頭轉向的,坐著只吃的蘇惜芩瞪著大眼望著溫琳,她這是在把妹?
她把蘇惜雪的目的在什么地方?
她坐著,垂著眸子,耳里卻聽著溫琳跟蘇惜雪的對話,她想,如果溫琳是個男人的話,絕對是個把妹高手。
“對你,我真是相見恨晚啊!”溫琳說。
“真的嗎?你是故意哄我的。”蘇惜雪嬌嗔著。
“你看著我。”溫琳說。
蘇惜雪抬起頭,凝視著溫琳,“你看著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是很真誠很真誠。”
漸漸的,蘇惜雪的眼神慢慢的闔上,“你把你心里的話都說出來,是不是很喜歡我?”
“對,我很喜歡你,你好帥。”蘇惜雪閉著眼睛說。
“你喜歡蘇惜芩嗎?”溫琳接著問。
“不,我恨蘇惜芩。”
“是嗎?你為什么恨她,其實她挺慘的。”
“我就是要看到她慘。”
“可是為什么白衍森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喜歡她,縱使過了十幾年,就算別人拿著白衍森給她的訂情信物冒充她,白衍森都寧愿選擇她,而不愿選擇那個拿著信物的人。她究竟哪里好?”
蘇惜芩聽到這句話時,瞪大了眼睛。
蘇惜芩帶著不能平靜的心情步進洗手間,腦子里全是蘇惜雪剛才的話,原來傅寧靜是假冒的,她是白衍森心頭的那個女孩。
這一切都是真的,縱使她沒有記起來,但是蘇惜雪的話不可能騙人。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落進她的耳旁,“蘇小姐,真是巧啊!”她抬起頭,看向衛鏡,只見傅寧靜站在她身后,衛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
“真的是很巧。”她喃喃的說。
傅寧靜往洗手臺走去,停在水槽邊,目光落在洗手臺上的鏡子中,看著鏡中蘇惜芩的倒影。
“真是想不明白,一個在婚內出、軌的二婚女人有什么地方值的白衍森愛?”
傅寧靜一邊說,一邊對著鏡子伸手的撥弄著亂發。
傅寧靜的話很苛刻,對于這樣一個挑釁的小三,最好的對付辦法就是給予她重重的打擊,她看向洗手臺的鏡子。
“傅小姐是個有身份地位的千金小姐,這樣窺著別人的未婚夫你父母知道臉上光彩么?千金小姐到小三你真打算選擇小三?”
傅寧靜臉上突然氣的直抽,“蘇惜芩你有什么資格指責我,我在八歲的時候就跟白衍森認識了,我們還有訂情信物,你才是插足的那一個。”
蘇惜芩看著鏡中的傅寧靜,也不再客氣了,腦海中全是蘇惜雪剛才的話,便說。
“傅寧靜你不說這事,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找你算帳。你八歲的時候他給你訂情信物?這話你說的還真順口。你拿著我的信物假扮是當年那個女孩,還敢這么囂張,你就不怕你的丑事揚天下嗎?”
這句話的鋒利直刺傅寧靜的心窩,鏡中的那張美麗的臉龐突然轉至蒼白,擱在洗手臺上的紅色指甲死死的扣著大理石板。兩頰鼓的漲漲的,眼睛也是瞪的諾大,望著鏡中的蘇惜芩。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她慌亂的說。
“不敢承認嗎?還是說,你以為我記不起以前的事?”
“你別血口噴人,我才是那個女孩,不然我怎么會有那些信物?”傅寧靜故做鎮靜的說。。
看著她的表情,蘇惜芩冷笑一聲,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說:“蘇惜雪都已經親口證實了,你還敢在這兒狡辯?傅寧靜你是哪里的膽子,你就不怕我把這些事公諸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