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一旦做了決定的事,就不會改變。(饗)(cun)(小)(說)(網)inguniohuo.om所以不管你后來是什么原因說要選擇我,我都不會再動搖。”
粗勵的大姆指抹去她眼角的水光,隨后傳來他低低的聲音:“抱歉,都是我疏忽了。”
蘇惜芩定定的看著他,他的眼神帶了自責,帶了憐憫,帶了疼惜,但最多的是自責,這種眼神蘇惜芩甚少從他眼里看到過,一直以來,他都是那種自負,高高在上的男人,何時會產生這種自責。
蘇惜芩并沒有因此而終止,繼續說:“我沒有辦法接受說要跟我結婚,但心里頭還想著別的女人,而且那個女人此時出現了,所以我想,我們分開也是明智的。”
白衍森在她說完這些話時,雙手緊緊的握住她的雙肩,啞著聲音說:“那段時間的事,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但是,此刻我非常清楚知道自己的心,除了你,別人給不了我想要的那種生活,那種滿足。”
聽著他的話語,蘇惜芩抿唇沉思了好一會兒,隨后問:“那么傅寧靜在你的心中真沒有一丁點位置?”
白衍森搖了搖頭,“沒有。”
對他的果斷的話,蘇惜芩瞇起眼睛,眼里的質疑濃的掩飾不住,這點,沒落過白衍森的利眸,他低下頭,低低的說:“我知道你質疑我的肯定,但是我的想法就是這樣,傅寧靜不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模樣,不單單性格,所有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那我想要的,而且非常不對勁,那是是因為我心中已經有了我想要的人。”
蘇惜芩看著他,他的眼睛里真誠到沒有任何雜質,完全可以看的出來,他說的話是真的。
“蘇蘇,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最后一次,我現在向你承諾只顯的過于蒼白,所以我不承諾,我們來日方長,在這漫長的歲月里,行動才是最好的承諾。”
蘇惜芩明白,白衍森是要用他的行動來告訴她,所以現在他所做的不是為了證明什么,而是給她的種承諾。
她是他最重要的人。
他望著她,等待著她的回應,就在這時,臥室的門開了,一道小身影伴隨著嗒嗒的聲音往里頭沖進來,“蘇蘇,你生病了嗎?是不是我把感冒傳染給你了?”
小家伙奶聲奶氣的聲音帶著莫名的焦慮,隨著,小家伙頂著一頭香菇頭就立在她的跟前,眨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糯糯的說。
“蘇蘇,奶奶說你發燒了,現在還燒不燒?”說著,小肉手復在蘇惜芩的額頭上,然后神色嚴肅的感受溫度。
坐在床邊沿上的白衍森一臉陰沉,其實白衍森本就快要等到回應的時候,卻被這個小奶包給打斷了,所以臉色哪能好。
“蘇蘇,你的額頭好燒啊!快吃藥。”小奶包瞪大眼睛,一臉著急的挪開小肉手,仰頭望著正臭臉的白衍森。
“白白,蘇蘇的藥吃了嗎?”
經小奶包這么一提,白衍森才想起蘇惜芩的藥還真是沒吃,起身,從床頭柜里拿出蘇惜芩的藥,然后開始逐一分配,一邊的小奶包嘴里嘮嘮叨叨著。
“白白,你也照顧蘇蘇不仔細,要是我不來,你就忘了給蘇蘇吃藥了,這樣她會燒壞腦子的。”
白衍森頓住動作,看向他的目光突然一凜,小奶包還不自知的說:“看我干嘛,本來就是我提醒蘇蘇吃藥你才記起來的。”
白衍森:“.”
從床上坐起身的蘇惜芩看著大眼瞪小眼的父子倆,心頭有一股別樣的滋味,其實她明白白衍森為什么會對冷臉,他是在等她的答復。
其實從剛才他的言行中,她可以看的出來,他說的那些話都是發自內心的,他現在不想用言語,只想用行動來證明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蘇蘇,來吃藥。”小奶包的小手里兜著兩片藥片,遞到蘇惜芩的跟前。
望著小肉手和那張白的粉嫩的小臉,她微微一笑,“謝謝!”然后從他手中拿過藥片,擱進嘴里。
“這是我應該做的,蘇蘇,白白不會照顧你,以后我來照顧吧!”小奶包一回應著,一邊去拿床頭柜上水杯,然后兩手捧住,走到蘇惜芩跟前。
蘇惜芩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再從他手中接過水杯,伴著藥片,喝了下去。
一旁還在分藥的白衍森看著那個獻殷勤的小家伙,臉色愈發不好了,明明是他分好的藥片,他倒好的熱水,他一來,倒全是被他搶了功勞去。
于是他把剩下的藥片拿在手中,朝著蘇惜芩走了過去,就在他經過小家伙身旁的時候,突然轉頭,朝著他伸手,“白白,把藥給我。”
白衍森不搭理他,繞過他停在蘇惜芩的跟前,“這里還有。”
小家伙氣鼓鼓的瞪著某人的背影,其實小家伙喜歡照顧蘇惜芩,是因為每次他生病的時候,蘇惜芩都是這樣照顧他的,所以他也想當一次媽媽照顧人。
蘇惜芩看著兒子的表情,于是將手里的水杯遞過去,“錦天替我加點溫水,有點涼了。”
小家伙一聽,雙手接過,然后一晃一晃的朝著飲水機跑過去,沒幾秒就握著溫水跑了回來,“蘇蘇,水倒回來了,你多喝水,這樣退燒退的快。”
這是蘇惜芩常跟他說的。
“好,錦天真是個小醫生。”她笑眼瞇瞇的望著小奶包,伸手接過水杯,可能是因為小家伙倒的太滿了,所以母子倆在交換的過程中,杯子晃動了一下,杯里頭的水灑出來,水漬正好滴在白衍森的腳上。
某人低頭,不咸不淡的應了一句:“這就是會照顧人的結果?”
蘇惜芩抬眸看了白衍森一眼,某男人在她的注視下,只好緘言,手中還有一個裝著液體成份的杯子,朝蘇惜芩遞過去,鼓著兩頰的小家伙伸手,“你把那藥水給我,我這次拿藥絕對不會灑出來。”
“別鬧。”白衍森低怒的吼了一聲。
小奶包噘著嘴,非要表示剛才只是蘇惜芩沒拿穩,這次他要親手喂蘇蘇,肯定一丁點都不會倒出來。
小家伙不想被白衍森看扁,非要去喂蘇惜芩,于是父子倆爭奪功勞時,藥水全灑在蘇惜芩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