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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鶴山玩的還是很開心的(:殿下,我不約647章)。
蘇棉自己不會打獵,只好纏著燕子歸了。
他帶著她,效率自然就低了,所以往往打不到什么大的獵物。不過他也不在乎。就是出來散心,并不算什么正式比賽。
到了三月后后,就傳來消息,南疆與容柔國最后一戰勝利了。
“如此一來,南疆就有時間收拾獨孤夙了,看來南邊就安穩了。”疾風道。
“飛馬傳信給公孫肅,不要叫獨孤夙有機會進入大胤。若是發現了他,生親送去南疆。”人家的皇子,抓了沒事,殺了就不好說了,即便眼下沒事,以后也是無盡的麻煩。
“是,其實不說,公孫肅也知道,那廝別看是個粗人,大事上,從來都是極為周到的。”裴玉卿笑道。
“嗯,確實。”疾風也點點頭道。
“好了,此事安排下去,明日好好準備。你們帶著太子和二皇子好好玩兒。”燕子歸道。
這幾日,都是他們兩個帶著銘安銘壽,都玩兒瘋了。
“話說太子殿下膽子真大!臣不敢帶著太子殿下時候射殺動物,唯恐嚇著他,沒成想前兒無意間撞見有人射殺了一頭鹿,太子殿下沒怕,倒是說鹿皮好看,給皇后娘娘做地毯呢。”裴玉卿笑道。
“皇后可不愛那些,衣裳上的狐貍毛就是極限了。”有白虎皮給她,都不要的。
“那是,娘娘仁善。”裴玉卿笑道。
燕子歸笑了笑,起身走了。大帳分前后,前面議事,后面歇息。
蘇棉和孩子們就在后面呢,裴玉卿抓了兩只灰兔子給銘安銘壽,這幾日玩兒的不亦樂乎呢。
“哥哥,我想摸。”銘壽眼巴巴的看著銘安道。
銘安想了想,將竹籠子打開一條縫:“你小心點,兔子也會咬人的!”
銘壽點點頭,伸手進去。
兔子的毛不算光滑,本身就是野兔子,又加上是春日褪毛的時候,最是不光滑了。他摸著不舒服,就要換個角度摸,這一換,手一抖籠子就開的大了。
兔子耳朵一豎,搜的一下就跑了出來。
“呀!”銘壽大叫著,忙關上了籠子,可惜兩只還是跑了一只。
“跑了!”銘壽急得不行。
“奴婢這就叫人去抓。”青墨忙道。
這時候,燕子歸進來了:“怎么了?”
“爹,是壽兒不好,兔子跑了。”銘壽委屈道。
“跑了就跑了,不就是兔子?一只也可以啊。”蘇棉笑道,野兔子,逮著機會肯定跑了啊。
銘安站起來,看看銘壽,看看兔子道:“弟弟,這個也放了吧。娘親說,這兩只兔子是親戚,跑了那個,這個會難過的。”他不敢說,娘親說過,野兔子抓回來,根本不肯吃東西,會把自己餓死的。
銘壽有點舍不得,但是看了看娘親只是笑著看他,莫名有種鼓勵,他就舍得了:“嗯!”
很是認真的點點頭。
燕子歸倒是不介意兔子如何,他是覺得孩子們這樣不吵鬧,商量著做事很不錯。不由摸摸銘壽的頭:“回宮之后,抱幾只白兔子來給你們玩兒就是了,野兔子不好看,還是放了好。”
“嗯!爹爹,壽兒聽話!”銘壽點頭,仰著臉看燕子歸。
燕子歸也認真看他,這孩子比不得銘壽好看,不過倒是有一股自在風流,將來也不差了。
他有捏了一下他的臉,這才看蘇棉:“今日就歇著,明日大狩。”
算是一次狩獵中最規模大的一次,參加的人多。
“那陛下就不能帶我了呀。”蘇棉遺憾道。
“怎么不可以?朕就是輸了又有何妨?自然帶你。總不能叫你自己去吧。”燕子歸笑道。
“爹爹,我也要!”銘安道。
“你二人明日還是叫疾風和裴玉卿帶著去。”燕子歸道。
“哦!太好了,弟弟走,我們放兔子去!”銘安歡呼了一聲,就叫青墨給他提著兔子,出去放生了。
“陛下每日里帶著我,都沒有松快一下,明兒不跟著你去了。”蘇棉笑道:“反正也不急著回去,想去的時候,單獨帶著我就是了。”
“棉棉不必如此,無妨。”輸贏有什么關系?橫豎他缺什么呢?
“不去就不去!陛下不要強迫我嘛。”蘇棉拉著燕子歸的手出了帳篷。
已然三月里,來這里也十來天了,這十來天難得天氣都不錯,今兒更是萬里無云。
出了大帳,蘇棉笑道:“天氣這樣好,走一走也是極好的,不必每日都騎馬了嘛。”
燕子歸無所謂,本來處理完了事情,就是要陪著她的。
“咱們去那個山坡坐坐好不好?”蘇棉望著不遠處的山坡,那里是上回來的時候扎營的地方,這回也不知什么緣故,沒有扎營在那邊。
“看著很近,實則很遠。棉棉走不動了怎么辦?這么遠,朕抱著你可是過不去的。”抱著一個人走山路,那不大現實。
“走的去,走的去。不用你抱著的。”蘇棉興沖沖的道。
燕子歸搖搖頭,牽著她的手不緊不慢的走著。走了一刻鐘還要多,才到了目的地。
蘇棉累的緊,又不能馬上就坐下,只好不顧形象的掛在燕子歸身上:“好累!”
“看你一會如何回去,朕可不管你。”燕子歸摟著她道。
曹六已經叫人擺好了墊子什么的,蘇棉坐下道:“不管我,就把我丟在這算了,晚上我給狼唱歌兒,看它們肯不肯放過我。要是放過我了,明兒我再走回去。”
“胡言亂語。”燕子歸挨著她坐下,輕輕彈她的額頭:“你唱歌,狼就跑了。”
“有那么難聽?我給你唱一首吧。”蘇棉今兒沒喝酒,還是能想起些歌詞來的。
她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春日里的天空沒有那么清澈,可是也很藍。想起那首蒙古民歌,也有漢語版的《鴻雁》。此時唱著也不算很突兀了。
那是秋日里的歌兒拿來春日里唱,也不算什么。
她甜糯的聲音唱著這樣蒼涼悠遠的曲子,本是不相配的。但是燕子歸靜靜聽著,卻也猶如看見了茫茫草原,以及那天邊鴻雁。
過我了,明兒我再走回去。”
“胡言亂語。”燕子歸挨著她坐下,輕輕彈她的額頭:“你唱歌,狼就跑了。”
“有那么難聽?我給你唱一首吧。”蘇棉今兒沒喝酒,還是能想起些歌詞來的。
她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春日里的天空沒有那么清澈,可是也很藍。想起那首蒙古民歌,也有漢語版的《鴻雁》。此時唱著也不算很突兀了。
那是秋日里的歌兒拿來春日里唱,也不算什么。
她甜糯的聲音唱著這樣蒼涼悠遠的曲子,本是不相配的。但是燕子歸靜靜聽著,卻也猶如看見了茫茫草原,以及那天邊鴻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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