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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的肚子也是大大的,但是全身上下洋溢著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元錦玉笑瞇瞇的,鏡子中的小姑娘也是。她裝哭,鏡子里面的小姑娘也哭。
她就這么站在鏡子面前玩兒了許久,連銀杏和紅葉都在后面對視一眼,無奈卻又微笑地搖了搖頭。
真的是懷孕了,連元錦玉都童心未泯了。
而童心未泯的,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就是衛楚秀。
她近兩日都沒有多想容辰的事情,主要是想也想不清楚,還糟心得很,倒是衛楚秋發現她悶悶不樂的,就給她搜羅來了不少小玩意兒。
衛楚秀對于功課一類的,并不多聰明,尤其是算數,也是她的弱項。但她偏偏還愛鼓搗這些東西,京城中的人,若是做出了什么稀奇的物件,她都是想試試自己能不能解開的。
這次衛楚秋給她的東西,顯然就超出她的能力之外了,她在去見耶律真的時候,還帶上了。
畢竟那是自己新認識的伙伴,有了好東西,要一起分享呀。
要不是耶律真是個男的,衛楚秀說不定都會把自己的衣裙給他穿呢。
所以她就雀躍地去找耶律真了,同樣還和她顯擺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這些東西,還得意地說著:“這個拆解起來真的好難,我拆了一晚上,也就只拆了兩層而已……”
也就說在她說話的這段時間內,耶律真拿過那個東西隨便擺弄了兩下,就把九層都給拆開了,擺在了衛楚秀的面前。
衛楚秀簡直是目瞪口呆。
天啦她發現了什么!她可是鉆研了兩日啊,才拆了兩層,結果就被人這么輕易給破解了!
于是衛楚秀詫異地問著:“你之前接觸過這東西?”
耶律真搖了搖頭:“西北的人,不擅長做這些東西,我也是第一次見。”不過說完后,他就得意地問著:“所以你是拆了兩日,都沒拆開?”
衛楚秀簡直是欲哭無淚。為什么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你真的沒在這上面做手腳么……”衛楚秀說話都快帶著哭腔了。要知道,她在邊疆的時候,除了對兵器還有火藥感興趣,就是對防御工事來勁兒了,但是她的智商不夠,真是研究不出來這些東西,因為很多原因,也找不到什么能工巧匠來指導她。
她本來還想著,自己在家中多讀讀書,說不定就有長進了呢。
看到了耶律真以后,她真是都快喪失了生的希望了。
耶律真在衛楚秀說話后,就隨手把那東西有給組裝起來了,而且還不是衛楚秀拿來時的那個形狀。
之后,他把這東西遞給衛楚秀,頗有心計地問著:“你是想學這東西怎么拆?”
衛楚秀眼巴巴地點了點頭,凝視著手中的物件,像是要用眼光把它給分解了似的。
耶律真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長起來:“那等今日拜訪過將軍府邸后,我來教你。”
“好……”衛楚秀回答的都不走心,當意識到耶律真說的是什么以后,猛地抬頭:“你說誰?哪位將軍?”
耶律真笑得和善,但是衛楚秀總覺得他不懷好意:“在京城中,除了容家,誰還能擔得起將軍兩個字?”
衛楚秀剛剛要是還欲哭無淚,現在絕對就是有淚了。
他去誰那兒不好啊,還敢去容老將軍家中拜訪?他是想要被人攆出來么?
而且他的拜帖肯定前兩日就被送去了,怪不得容辰最近都沒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呢,肯定是在這里等著自己呢。
耶律真看著衛楚秀那要哭不哭的小模樣,真想伸出手揉揉她的臉,但是最終他還是把手給攥成了拳頭,激將著:“怎么?這就要退縮了?”
衛楚秀怎么能被一個異族人看不起呢,于是她豪情萬丈地說著:“誰退縮了!我是在想著一會兒見了容老將軍,怎么行禮才好。再說了,之前我就想再和容辰談談了,這次說不定還能見到他呢。”
耶律真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衛楚秀,你心中除了容辰,就不能有點別的人!”
衛楚秀眨巴眨巴眼睛:“我心中都是他,除了他,還能有誰?”
耶律真真是一口老血哽在心頭,就恨不得把衛楚秀給罵醒,和她說清楚自己的心意了。
但是他最終還是抑制住了這種渴望,畢竟計劃還沒有完全展開,他必須要沉住氣才行。
誰能笑到最后,誰才能笑得最好。
于是他盡量和衛楚秀平靜地說著:“既然你也想去。那咱們就快些動身吧。”
說著,耶律真轉身就走了,讓車隊去準備。
衛楚秀今日沒有坐在馬車中,主要是她騎馬都習慣了,覺得馬車里憋得慌。
加上在表面上,她是要保護耶律真的,所以就騎著馬,跟在耶律真的馬車旁邊,去了容府。
不過距離容府很遠的時候,她就發現容府附近聚集了不少的人,而且聽聲音還很嘈雜。
就連坐在馬車中,一直都沒說話的耶律真,也疑惑地問了一句::這是發生了什么?”
衛楚秀搖了搖頭:“難道是來砸場子的?”
不過說完后,她自己都笑了。這里可是容府啊,養的府兵都比其他的地方強壯幾倍,哪個不長眼的,還敢來容府砸場子?
等到了近前,她就搞清楚了。
原來前頭站著個人……具體怎么說呢,像是在挑釁。
“既然容辰將軍才高八斗,學富五車,那同意了我們公子的挑戰又如何?容辰將軍就這樣閉門不出,可不是勇者所為!”
衛楚秀聽了兩句后,認出來了這個人的身份,這不正是跟在葉嵐紹什么的小廝,叫什么……小宗的那個!
小宗怎么到這容府來了?而且聽他的意思,還是奉命前來的。
至于挑戰什么的……葉嵐紹不會是要挑戰容辰吧?他抽的是什么風!
之前在衛府,他可是都被容辰給嚇得快n褲子了,現在還要在老虎的身上拔毛?
于是耶律真的車隊就這樣停下來了,所有人都聽著小宗在容府面前挑釁。
不多時候,容府的大門,還真的打開了。
衛楚秀的心砰砰砰地跳著,之前兵臨城下,她恨不得都沒這樣緊張過。
而在大門后顯現出身形的,不是讓她朝思暮想的容辰,又是誰。
容辰在打開大門后,也瞬間就注意到了衛楚秀。
但是他只是和衛楚秀的眼神膠著了一剎那,就轉過去看小宗了。
衛楚秀雖然有點失望,可是面前這場景也是挺難得的,她看得還津津有味起來。
“你剛剛是說了什么?”容辰淡淡地問著。不少聚集在這里的人,都噗嗤一聲笑出來了。
敢情這個這么長時間,人家都沒放在心上呢!
不過小宗也不氣餒,漲紅著臉,又和容辰把之前的話,說了一遍。
容辰嘴角露出了個略微不屑的笑容:“所以說,你們葉公子,是想要在十五上元節的時候,同本將軍筆試詩詞歌賦?”
小宗簡直是用鼻孔出氣:“沒錯!不知道容將軍您是否應戰?”
衛楚秀聽了這些話,真是覺得又好笑又好氣。這個葉嵐紹,他要和一個武將筆試的,竟然是筆頭子上的東西!
于是她嘟嘟囔囔地:“多大臉,你怎么不比武功兵法呢?”
讓衛楚秀詫異的是,就在她說這話的時候,另外一個男聲也響起了,說的還是和她一模一樣的話。
衛楚秀猛地抬頭,發現容辰也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讓她更加不好意思起來。
其實,她之前和容辰吵架,過了那個勁兒,也就不那么生氣了。
現在兩人心有靈犀……真是讓她好羞澀啊。
容辰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笑了出來,還有人在應和著:“是啊!怎么不讓你們葉公子來和容辰將軍比試武功啊!用你們的長處,來比人家的短處,你們這些外鄉人的處事方法,真是讓我們難以理解啊!”
“哈哈哈哈……”這次連衛楚秀和馬車中的耶律真都笑出來了。
當然,耶律真不光是為了看葉嵐紹的笑話,他是在笑這個葉嵐紹果然沉不住氣。
自己昨日才同他說了那些話,給了他一點暗示,他想了一晚上,竟然就想出了這么一個方法來,真是讓耶律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不過讓容辰收拾一下他也好,正好能告訴他,對衛楚秀,不要有什么不該有的心思。
容辰站在臺階上,比小宗高了好幾個頭,局高臨下地又說:“算了,本將軍也不追究你們的可恥之處了,但是本將軍想問問,既然是比試,就肯定是有彩頭的,不知道,葉公子是想要約定什么?”
小宗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因為公子今日讓他出門的時候,沒說要約定什么啊。
反正看公子的意思,對他自己是很有信心的,想必比詩詞歌賦,公子不會輸的。
于是小宗得意地問著:“既然是我們來挑戰,這彩頭,肯定是容辰將軍您來定。”
容辰的眼神越加幽深,而且他在說話之前,還看了衛楚秀一眼,讓衛楚秀心中毛毛的。
他們的彩頭,可千萬別和自己有關啊。
她心中想的是很好,但是等聽過容辰的話后,真是恨不得要罵人了。
因為,那彩頭還真是和她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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