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看到,元錦玉就這么倔強的看著自己,該如何形容她的眼神呢?不是痛恨,不是厭惡,更加沒有愛戀,有的這是深深的冷淡,如同化不去的寒冰。
煙花還在不斷的綻放著,本來是一副美輪美奐的畫面,此時卻因為兩個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變得異常的詭異。
元錦玉也不示弱,就這么盯著瑞王。這些道理,自己這輩子才領悟。而說出這番話,元錦玉覺得之前一直壓在自己心中的石頭,也被擊碎了。
自己和瑞王,就該是這樣的,寧可當一輩子的敵人,也絕對不會相親相愛。
“你真的想好了?”瑞王最后問了一句。
“再清楚不過。”元錦玉眼睛未眨,直接回到。不過她沒說的是,自己雖然對王妃之位不敢興趣,圣旨還是不敢違背的。
若是自己真的被許配給了寧王做側妃,那么這個王妃之位,自己必定是要爭到底的。
因為那就是該屬于自己的東西!誰都搶不去!
瑞王忽然就笑了,在煙花的映襯下,那笑容仿佛將煙花的光亮都比了下去:“你說的確實對,本王需要的,還是有背景的世家大族之女,而不是一個小庶女。”
元錦玉也只是微笑了一下,轉頭便離開了這里。沒看到的是,她在離去之后,瑞王的目光停在她的背影上,久久都未散去。
至于那眼神,很是復雜,最終全部都擰成了寒冰一眼的深沉。
銀杏和紅葉攙扶過了元錦玉,看著元錦玉重新扣上帽子,銀杏還在緊張的問著:“小姐,您剛剛和瑞王說了什么?”
她們離的遠,不知道兩人說了什么,但是還是能從她們的表情上感覺到,這兩個人似乎都不大愉快的樣子。
元錦玉可不是不愉快的很,隨著瑞王出來,關于寧王的事情,還一個字都沒打探到。
找到了一處好的位置,她抬頭看著天空,喃喃道:“煙花再美,同自己欣賞的人不對,也是糟透了。”
銀杏和紅葉對視一眼,沒有接話。
元錦玉還算是比較會排解的人,和瑞王的關系,她在重生的時候就沒想著會便好轉。
其實她還想過,要么勾引一次瑞王,讓他喜歡上自己,再拋棄他好了。可是也就是想想,元錦玉就放棄了。
瑞王的心冷到了什么程度,她上一世已經見識到了,那樣的男人,不是自己能誘惑的。
而且,自己也真的是不想再和瑞王扯上一丁點的關系了。
現在反正不用在見到那兩個令人討厭的男人,元錦玉便帶著銀杏和紅葉在街上閑逛了起來。
待到越好的時間,元錦玉便到了約定的地點等著元繡玉回來了。
元繡玉在上馬車的時候,見到了元錦玉從車中坐著,不禁冷哼了一聲。今晚她過的也是糟心透頂。
從元錦玉離開之后,楚王就有些魂不守舍似的,偏生自己和他的態度差不多,也好像是在記掛瑞王。
于是兩個同樣尷尬的人,都不愿意拆穿對方的想法,之后便一路無話。
現在回到了馬車上,剛剛那股壓抑的感覺,還排解不去。
元繡玉只得蹬著元錦玉:“怎么,和瑞王走了,他許給你什么?”
元錦玉微笑,看向元繡玉:“姐姐很想知道不成?”
元繡玉在氣頭上,伸出手就要打元錦玉,卻被元錦玉給攔住了:“姐姐這是要做什么?”
元繡玉卻是冷哼一聲:“待我回到家中,必定將這件事告訴父親母親!你明明是跟著我出來的,卻隨著瑞王走了!”
元錦玉反唇相譏:“姐姐似乎是忘了了,我雖然是隨著瑞王走了,姐姐也是單獨和楚王在一起的?若是被父親知道了,你說他會責罰我,還是責罰你?要知道,你可是和楚王還沒有什么婚約呢。”
這會兒的她,再見不到剛剛對元繡玉唯唯諾諾的樣子。誰還沒點逆鱗,之前元繡玉不愿意和自己撕破臉皮,自己也就忍讓她幾分。
現在竟然還想著動手打自己,自己還怎么忍?
元繡玉氣的不行,是啊,她前幾日就聽崔氏說了,瑞王對元錦玉獻殷勤,相爺似乎還挺可見其成的。
可不是么,自己一個相府嫡女,必定不能去給人家做續弦,元錦玉可就不一樣。
現在寧王打了勝仗,瑞王的身份也是水漲船高,若是真的能和瑞王結親,對相府也是一件好事。
想到這里,元繡玉只能忍了下去。
元錦玉也輕柔道:“姐姐,咱們便各退一步吧,這件事,誰都莫要再提了。”
元繡玉也只能這么辦了,別過頭,就相當是答應了。
回到了相府,老夫人早就休息了,元錦玉沒有去打擾她,自己洗漱一番,又看了一會兒書,都快三更天的時候,才有了倦意。
此時在元修儀的寢宮中,還充斥著一股歡愛過后的味道。
元修儀軟軟的靠在皇上的胸口前,繞著自己的頭發。臉色通紅,雙眼也是水汪汪的。
皇上低頭,便能看到她身上被自己弄出的傷痕,還有些曖昧的揉了兩下,笑道:“剛剛辛苦愛妃了……”
“皇上……”一聲微微沙啞,帶著嬌俏的聲音響起。
元修儀身子雖累,心中卻是高興的,今日可是正月十五呢,大年三十的時候,皇上必定會去皇后那里,這誰也挑不出毛病來,可是本以為他初三的時候來了一次,十五就不會來了呢,這怎么能不讓她高興呢?
皇上看著元修儀躺在自己懷中羞澀的笑著,美人在懷的情景,讓他不由得摸了摸元修儀的臉,相爺年輕的時候也是個俊秀的,他們丞相府是上下,就沒一個長得丑的。
“笑什么呢,這么開心?”皇上問著。
元修儀抬頭看向皇上:“臣妾是在高興,邊境打了這么長時間的仗,終于是平定了。前段時間看著皇上您愁眉不展,臣妾也憂愁的很。”
皇上聽到她這么說,眼神有絲動容:“愛妃有這份心,便是難能可貴了。說來,因為這件喜事,朕可是接到了兩份賜婚的請求呢。”
來了,元修儀的眼神不由得一亮。“哦?是怎么個請求法?”
皇上眼眸中也帶了笑意:“兩家的女兒,卻只有一個男人,你說這件事,巧是不巧?”
元修儀撲哧一笑:“皇上您到了現在,還同臣妾賣關子,您就告訴臣妾嘛,說不定臣妾還能幫你參謀一下?”
“嗯,愛妃真是個妙人,是越來越關心朕了。”皇上捏著元修儀的鼻子。
元修儀撒嬌似的看了他一眼,雖然幾年歲數已經不小,歲月卻在她的臉上沒有留下一點的痕跡。
“臣妾一直都很關心圣上!”元修儀像是為自己委屈似的,氣鼓鼓的說著。
“哈哈,好,是朕說錯了,朕該罰。”笑過,皇上才繼續開口:“第一個來求的啊,是皇后,希望將她的侄女許配給楚王,第二個來求的呢,則是楚王,不過他求娶的,卻是相府的嫡女,愛妃說,這婚事,朕該如何決斷?”
元修儀心中百轉千回,還真的是讓元錦玉給說準了?
想著之前她們商議過的,元修儀不禁笑了笑,道:“皇上,臣妾說了這話,您可不不許怪罪臣妾。”
“但說無妨。”
“皇后和您這么多年的夫妻,太子大婚時,都未求過您什么,現在就對侄女這么上心,您必定是不忍心拒絕的,”元修儀邊分析,還邊看著皇上的臉色,見到皇上沒什么生氣的意思,便繼續道:“楚王那邊,也是您的愛子,這么多年守孝不娶妻,您曾經答應過他,以后的王妃,可以讓他自己來選,所以這邊也是不能拒絕的,這樣一來,就真是為難皇上了。”
元修儀語氣中帶著心疼,又在皇上的胸膛上蹭了蹭:“所以臣妾啊,有個好辦法。”
狡黠的一笑,元修儀慢慢的將身子撐起,然后嘴唇靠在皇上的耳朵便,輕聲的說了幾個字。
皇上聽到這話,忽然一笑,但是卻沒有給她答復,反而是因為元修儀吐氣如蘭,身子還軟軟的貼著自己,讓他身下某處地方,又起了反應。
于是他一把就摟住了元修儀的腰肢,一個巧勁兒,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隨即親吻這她光潔的脖頸,眼中的清明也漸漸被情、欲代替。
“這些就交給朕來考慮吧,**苦短,愛妃便不要費心力了……”皇上的聲音,漸漸被喘息所取代。
而元修儀最開始還能嬌嗔上兩句,到了后來,也是被刺激的什么都說不出了。
帷帳還完好的掛著,若是外面看過去,只能看到里面兩個人正在做著最親密的事情,明明十五的月亮是最圓的,這會兒卻好像是也是羞澀了一般,躲進了云中。
正月十六,年的氣息已經開始漸漸遠去。之后的幾日,元錦玉的日子也沒什么變化,不過她卻在等一個消息。
元繡玉自從上次元宵燈會上和她不歡而散之后,最近這幾日也沒來找過她。
元錦玉自然也不會去觸碰她的霉頭,就安心的在老夫人的院子中,看看書,做做女紅。
正月二十這一日,元繡玉終于是按捺不住,來找了元錦玉。
壓抑了幾日,元繡玉的怒火早就平復下去了。進了元錦玉的屋子,沒想到元瑩玉也在。
元繡玉皺了皺眉,之后卻笑道:“你們姐妹,什么時候這么親昵了?”
“就是教瑩玉繡些花式而已,姐姐怎么來了。”元錦玉放下了手中的針線。
(剛剛章節重復了,現在已經替換過來了,和大家說聲抱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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