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遠遠的看見大門口站著幾個人,為首的就是東方景,他站在傾情的身邊,兩人在低聲說笑著什么,看樣子關系無比的親密。
顧至尊牙關緊扣,滿身殺氣,走到了大門口的時候,一身的怒意盡數收斂,大家風范的站姿,看著東方景,眼神暗黑。
守衛稟報:“少主,他們沒有邀請函,并且拒絕接受安檢。”
顧至尊一擺手,厲聲道:“來者是客,這點禮數都不懂東方少主是什么人,也是你配安檢的嗎”
顧至尊的視線落在東方景收緊著某纖細腰肢的手臂上,眸色又黑了一沉,他終于把目光落到了心底千刀萬剮了多少遍的女人身上,她臉上一抹淡淡的笑,風輕云淡,仿佛完全都沒有自投羅網的自省。
“尊尊哥,我來給大伯祝壽。”
顧至尊唇線緊抿,盯著面前的女人,尊尊哥,這三個字恍若隔世。
當年,他跟傾情說從今以后,你就當尊尊哥死了這句話之后,她就曾鄭重跟他說過,從今以后,她再不會叫他尊尊哥。
失蹤了三年回來,她竟然再次叫自己尊尊哥了
心里不說激動,是假的,隱忍著一肚子的疑問,臉色都變得好轉起來:“這三年,你跑到哪里去了”
“世界那么大,隨處看了看。東方景是我的朋友,我們可以進嗎”面前的女人說出這句話,甚至又對他笑了一笑:“倒不是我們不懂規矩不接受安檢,只是,這幾個門衛太仗勢欺人,畢竟是我的朋友,該有的禮數沒到位。”
該死的,帶著紫**到我面前耀武揚威,到底是誰不知禮數
世界那么大,隨處看了看,顧至尊咀嚼著這三個字,心底火冒三丈,真恨不得立刻一槍崩了東方景,再將傾情狠狠收拾一頓,可是對方大大方方的來拜訪,他絕壁做不出宰了對方的事情,至少明面上不能這么干。
深呼吸一口氣,顧至尊一個手勢:“請”
“該有的規矩,還是要遵守的,怎么能唯獨我除外”東方景笑瞇瞇,大方接受安檢,低耳間問懷里的女子:“我只是你的朋友”
像是在**,顧至尊隱忍裝作沒聽見,負手靜立,差點沒立刻下令剁了東方景,他的女人,也是能隨便**的嗎
“爸,傾情來了。”回答宴會廳,顧至尊把人帶到父親身邊,女子雙手禮物奉上,標準的禮數:“大伯,祝您壽比南山,我來晚了。”
她身邊站著的男人,東方景微微一欠身:“顧先生,家父讓我代表他前來向您祝壽。”
顧少成臉上的笑容沒變,只是眼神一點一點的冷下來,顧至尊上前一步手下禮物,手碰到女人的手,他低頭間,看見她眼簾一抬,對面只是疏離的客氣。
而她無名指上的戒指,竟然不是他送給她的那一枚
顧爸爸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這位是”
“爸,他是東方議的兒子東方景。”顧至尊旁邊道。//黑.煙.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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