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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傳來整齊有序的腳步聲,呂原品帶著士兵從武裝部來到了張家,一進來,看押整個張家的士兵立正、稍息,向呂原品敬軍禮。
抬手致意的呂原品闊步走到段昭安身邊,他的臉色不太好,都沉得發黑了,“昭安,張歷昌的兒子竟然也在部隊里!這種廢物竟然也在部隊里!當地征兵的領導都瞎了眼,都瞎了眼。”
易所長已經是被呂原品肩膀上的軍銜給驚到小退了一步,……這個……這個,把集團軍的首長都請來了?
不僅是易所長嚇了跳,張歷昌自己也唬了一跳,怎么……怎么來了個大官!
他別的不懂,可一個姐夫是軍區里的,自己的兒子也是個當兵的,軍銜他還是能看懂。
顧晨是把他的小動作都瞧在眼里,心里是涼涼地笑起來。
一個土皇帝老父,養出來的兒子怎么可能會是好種。看這位大校的臉色,就知道不是個什么好種。
王秀珠卻是一直以自己的兒子為榮,上了大學,最后又進了部隊,打電話回來說還很得領導看中!
聞言,也不捂著胸口痛了,尖叫起來,“我兒子就是個當兵的,他是要當大官!你們,你們得罪了我們,別想離開這里!”
“我直接上報給司令,讓他來處理此事。豈有此理,這種人怎么過了關,怎么就到了我們部隊里!這是對部隊的羞辱!是部隊的恥辱。”
呂原品手里拿著一張傳真件,遞過來給段昭安,怒色不掩道:“你來看看,我差點氣背過氣!”
張鴻?
段昭安的視線鎖定在一臉痞氣的尺寸上,沒有去看名字就認出來是誰。
原來還是一個熟人呢,之所以對他有印象,是張鴻的履歷。
十九歲就大學畢業,那就是十五歲高中畢業,履歷很漂亮,讀書也是很漂亮,小學初中高中都是跳級。所以,十九歲就已經大學畢業。
不是名牌大學,全在貴省也是排得上號的大學。
還有一點就是,新兵訓練過后,張鴻就被林蘭姻點了名,與另外幾名軍中有點關系,同樣是大學畢業的新兵去了穆文安的陣營里。
如今看來,段昭安目光微微一動,這個張鴻不單單履歷作假,連學歷也做了假。
王秀珠剛才還說自己嫁到張家十八年,而張鴻卻是十九歲,要么,就是王秀珠未婚生子,要么,張鴻連年齡都做了假。
“這個人我知道是誰,就不麻煩司令來處理,我來處理便行。”段昭安把傳直件重新遞還給呂原品,“此人我認識。”
呂原品是知道段家這位太子爺在部隊里,一聽,他來處理,立即點頭沉道:“必須嚴肅處理!如此欺瞞,當真是支手遮到了!”
“此事涉扯甚大,只怕不僅僅是隊里要動一下,這官場上面也要動了。”段昭安抬手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便對呂原品道:“呂指,這位是小縣城派出所易所長,其子退伍回來兩年,也在縣城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