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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你不是要……”
程安意搖頭打斷同事的話,“算了,回頭讓單位上給小徐補助一點吧,沒辦法,對方也不是有意,雙方都體諒體諒回吧。”
手機的蜂鳴聲從褲袋里傳來,程安意接起電話,沒有一會臉色便冷沉下來,“案犯沈惜悅與韓嘉國來往有多久?有沒有查到他們經常見面的地方?”
電話里的警察說了幾句,程安意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他朝前方看了一眼,眉頭皺緊起來,沉道:“你把手邊的事放一下,先到醫院里來一趟,盡快趕到!”
“隊長,韓嘉國不是……”
他旁邊的警察有些擔憂地開口,程安意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往下說,“你先回樓上,我給局長打個電話。”怎么感覺事件越來越復雜了?
案犯沈惜悅與新上任的南寧省書記韓嘉國有來往,……他是不是需要請示一下章局,看看是不是要把這層關系從報告里剔出來。
至于那位段先生的身份……,他還是問問章局為好,別一頭蒙連對方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就得罪了人。
程安意便示意同事先上樓,而自己則是站在原地給章局去了一個電話,“章局,我想請問你一件事情。嗯,沒別的大事,醫院這邊一切都好,兩位病人中途有醒過……,醫生說情況都不錯。”
“沒事,沒事,就是想問問你那位段先生是什么來頭……”
他與章局通話中,而這邊的段昭安目色暗沉對紀母道:“沈惜悅已經亡故,紀錦與她之間的干系也就沒有了。接下來是警方的工作,紀姨,你好好陪著紀錦,其余的事情盡量不要參與進去。”
他擔心紀家會再次被利用上。
“亡故?”紀母有些不解地皺了下眉頭,“昭安,你說什么呢?擔心紀姨去找她麻煩,故意這么說嗎?不成,不成,她把紀錦害得這么慘,我豈能放過她。你別跟紀姨開這種玩笑,這種事可不能拿出來開玩笑。”
紀母的性子可不是個內斂,綿和的,更不可能會輕易放過得罪紀家的人,尤其是她當成命根子一樣疼著的紀錦,被害到差點小命不保,她想不出要放沈惜悅一馬的理由。
臉有怒容的紀母此時是一臉油鹽不進的陰沉表情,對段昭安所說是完全不相信。
難怪她不相信,昨晚還綁架紀錦,現在怎么可能說什么亡故呢?
“紀姨,你什么時候見我開過玩笑?”段昭安抿起嘴角,冷峻的表情是一成不變的冷漠,“紀姨,我不會開玩笑。所以,我說的都是事實。”
“不止是沈惜悅已經死去,還有她母親范雨燕也在此事中亡故,除她們倆母女外,我知道參與此次綁架另外四名男性綁匪全死在了救紀錦出來的那棟別墅里。是自殺性爆炸,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紀母跟聽天方夜譚似的,不可置信的看著段昭安,好一會后,口氣艱難道:“全……死了?真的全死了?一個活的都沒有?怎么可能?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