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號:82437)
正文
作者:劉夢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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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會兒,孟悠城的目光有些輕佻,語氣也有些玩味,反問著她,“你猜。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些?”
見他如此,展凌雪的粉拳不禁攥得更緊。與孟悠城對視,眼中的那份頑強、堅定、強勢,一點也不輸他。
“你就是想向我表明你不愛我,當初之所以找我結婚,完全是因為我的出身,跟我個人毫無關系,對嗎?”展凌雪是這樣想的,所以也就這樣大膽的說出來。
倏然,孟悠城的chun角抽搐了一下,還是瞅著展凌雪。不過,他想笑笑不出,隔了一會才沖展凌雪輕輕點頭,說:“對。展凌雪,你很聰明,很聰明……”
展凌雪會這么認為,著實出乎他的意料。他的心口也因此變得有些冷、有些疼。
他告訴她這些,其實是想向她表明,他是在乎她的,他一直都在嘗試著愛她。然而,她誤解了。
對視很久后,展凌雪不再看他,目光從他臉上移開,空d的望向窗外。
她心口的疼痛和難受不比孟悠城少一絲,如刀絞一般。可是,她始終艱難的壓抑著,只讓孟悠城看到她的漠然和無謂。
“你這么坦白,那么現在,我也跟你坦白。”展凌雪忽然說。
孟悠城又望了望前方的路,然后偏頭,繼續盯著她,一副頗為好奇的神色。
“什么?”他問。
展凌雪要坦白什么?一時間他沒有想到……
難道是,是昨晚的事?
展凌雪又清冷而無奈的笑,視線從窗外收回,微低下頭,咬chun在心里掙扎。
她說了坦白,就一定會坦白。只是她還在心中醞釀,該怎么樣說,孟悠城才會覺得她不輕浮。
然而,醞釀著醞釀著,她又懶得醞釀了。因為她恍然發覺,那些都沒有用。就算孟悠城相信她是清白的,可是,他仍舊不愛她。
不愛就是不愛,再好也不會愛。
所以,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就想無拘無束,任性而為。她抬起頭來,再次直視孟悠城,大無畏問:“你知道昨晚我為什么要摔了你的手機嗎?你知道當時我為什么那么驚慌嗎?”
孟悠城見她要坦白的果然是此事,精神為之一怔,眉心也緊緊一壓,說:“我不知道。你說吧。”
展凌雪再次咬chun,趁著孟悠城又去看路了,快速說道:“昨晚有人給你發彩信,發了一張我的luo體照。”
他們的車本來就在高速公路上飆,速度如飛。不過由于孟悠城開得較為專注,所以一直行駛平穩。但是此時,展凌雪的話一出口,孟悠城便驚慌得亂了套,急速往右一打方向盤。
霎時,車子急一轉彎,如一頭失控的瘋牛,撞上一旁的護欄……
值得慶幸的是,這時候的孟悠城,左腳猛然下去,踩在了剎車上,令車身緊急制動,劇烈顛簸一陣后,最終安然停住。
不過,車內的他們身子猛然前傾,重重的撞上了車窗,連系著的安全帶也不起作用了。
待車完全停穩后,再看展凌雪的臉色,比那來自地獄的厲鬼還要蒼白幾分。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借以讓自己鎮定,消退那一份恐懼……
然而,孟悠城的臉色不是變白,而是變黑。剛才那一刻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毫不驚險、毫不恐怖,他早就見怪不怪。
現在他粗聲喘息,無法鎮定,quan是由于展凌雪那會兒說的話。
待他稍稍調整情緒后,又轉臉瞪著展凌雪,聲音前所未有虛弱、嘶啞,“你說什么?再說明白一點。”
展凌雪堅信,他已經聽得清清楚楚。可是,他還讓她講,那么她便講吧。因為再講一遍,對她來說,毫無大礙。
她復述說:“昨晚有人給你發彩信,發了一張我的luo體照。”
這一瞬間,孟悠城的臉部神經完全扭曲,展凌雪看到他握方向盤的雙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你……展凌雪……你……”孟悠城著實生氣,氣得連說話都哽咽、困難。
昨晚他查了,發彩信的人是蕭淇軒。只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那條彩信的內容,會是展凌雪的luo體照。
哼,蕭淇軒這是明晃晃的挑釁他,明晃晃的告訴他,他的頭上正在冒綠光。
所以現在,他只想殺人,真的只想殺人……
展凌雪仍舊無畏,哪怕孟悠城即將將她大卸八塊。她始終保持著那副表情,孟悠城瞪她,她便也瞪著他,但是不再說話。
終于,孟悠城還是哽咽出聲,把話說完全了,一只手從方向盤上抽開,指著車外大路,“滾。我不想再見到你,滾……”
隨之,展凌雪心口的痛覺加重,漠然坐在那里,暫且沒動。然而,她腦海中的意識非常清晰,凝視孟悠城,眼眸中夾帶的怨恨和不甘更多。
果然,孟悠城是不相信她的,不聽她解釋一句的。呵呵。回過神后,她又凄苦的笑,啟chun正要沖孟悠城感慨。
不料這時候,孟悠城放大了聲音,搶斷她的話,怒然再斥她:“下車,滾!”
他厭惡展凌雪,現在不想再見到她,非常不想。怒斥完畢后,他的眼睛又直視前方,眼中如同翻騰著一股龍卷風,氣勢洶涌,bao戾兇殘。
“行。我滾,我滾……”展凌雪點了下頭說,又用煩怨的目光望眼孟悠城,然后推開車門,背起包包,跨步下車。
她也沒有想到,孟悠城真正發起火了會不念任何情義。現在是在高速公路上,他居然也會趕她下車。
待展凌雪下了車,孟悠城一股怒氣,用力摔上車門。再一次發動汽車,調整車身的方向,比之前更飛速的行駛。
很快,他便駛離了展凌雪的視線,頭也不回。因為他實在沒法忍受自己老婆有那樣的照片,哪怕真相有待查明,他也沒法忍受。而且展凌雪告訴他時那無謂的態度,令他作嘔。
展凌雪站在路肩上,張望著他離開的方向,臉上既是哭,又是笑……
突然間她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可悲的女人。從前她沒有談過戀愛,大學一畢業就直接結婚。然而她的丈夫,跟她結婚也是帶有目的的,所以壓根兒不會去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