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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生怕孫嬤嬤說出什么奇怪的話，連忙搶白，言之鑿鑿的呵斥著孫嬤嬤，“你別說話！！都是你，誰讓你用私刑！我一離開你就對她用了私刑！你還是不是人啊。”
“夫人啊！老身一心為你。老身已經把所有罪名都頂了！！你怎么就那么傻啊！！”
孫嬤嬤卻沒有怪罪白氏，只是有點感慨為什么會這樣！她已經頂了罪，白氏怎么會那么大嘴巴的不看看她的眼色，就擅自一股腦的說出了……某些牽連上她自己的話。
看到孫嬤嬤無奈的扶額落淚，白氏瞬間也有點震驚，表情沒控制住的驚愕不已，“啊——”
什么……孫嬤嬤已經頂了罪名！那她剛才那樣豈不是自打嘴巴。
“姨娘，你自己招的。沒人問你啊。”
慕芙蓉似笑非笑的道。
白氏跟慕輝耀面面相覷一眼，看到了慕輝耀眼中的埋怨，白氏急著想要扭轉局面，一雙手揮舞成了雞爪子。
“不是不是，鬼王爺啊！不是妾身，妾身只是愛憐孫嬤嬤一把年紀，體恤下屬，所以才承認了罪名。其實跟妾身無關，一切都是孫嬤嬤主謀。鬼王爺，您要相信妾身啊。”
皇甫帝督坐在首位上，托著腮，一直望著下面，沉默不語。
絲毫沒有在意白氏的嘰嘰喳喳。
“九不搭八。”慕芙蓉臉上是一副無關緊要的笑臉。
白氏扭頭眼神驚懼的看著她，生怕慕芙蓉借此機會展開報復，慕芙蓉聳聳肩，一派輕松自在的模樣，“姨娘不用急。冤有頭債有主！我并不會借此機會對姨娘你怎樣。”
這話說的讓白氏有點放心了，臉上也泛起了一絲微笑。
慕芙蓉一番話說的得體極了。
“畢竟，您再不對，也是我的姨娘。”
“對不對啊，姨娘。”
白氏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掏掏耳朵后，整個人愣神后干笑著回道，“對對對，芙蓉還是記得姨娘對你的好的，姨娘真感動……”
慕芙蓉那雙銳利的眸子，當下轉到了孫嬤嬤的身上，嘴角掛著甜甜的笑容，“但是孫嬤嬤就不一樣了。”
像是在征求白氏意見似的，“姨娘，您剛才也說了，一個老刁奴而已。死不足惜。”
孫嬤嬤知道自己要倒霉了，但看慕芙蓉對白氏沒有忌諱不會報復，覺得四小姐肯定顧忌著夫人的身份，那她如果稍微辯駁下，是不是也能逃過一劫。
想到這點的孫嬤嬤覺得自己聰明極了。
挺直了腰桿，發揮了多年老嬤嬤的刁鉆，她擲地有聲的說道。
“四小姐，您這話就不對了！！老奴只是教訓了一個小丫頭而已。老奴不覺得自己有做錯！”
慕芙蓉瞇起了眸子，眸底幽暗的火苗閃爍著。
“老奴為慕府服務了這么多年，難道連一個教訓小丫頭的權力都沒了？”
“四小姐，奴才也并沒有給那小丫頭用什么大刑。只是略施小懲而已！！”
孫嬤嬤這番話說的是那叫一個鎮定自若，到底是見慣了大風大浪。這點小場面根本嚇不倒她。
孫嬤嬤甚至有自信，只要鬼王不開口，跟慕芙蓉對陣拼口才，她絕不會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