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你也不懂！你沒有資格知道檀九大人，以后不準再問！”呆毛雙手叉在腰上，趾高氣揚地說。
蘇蕖抿了抿春，俊秀的眉心微微蹙了一下。
“還不快走！”呆毛氣呼呼地說，要不是要帶著這個累贅，他早就可以找個舒服的地方休息了，何必在冰天雪地里倒出跑？
蘇蕖跟上他的步伐，慢慢地走在凍結的河面上。
看著前面吧嗒吧嗒踩在冰面上行走的木偶小人，蘇蕖有些迷惑，再次問：“小葵呢？”
“誰知道那個臭丫頭？”呆毛不屑地說，“一天都不見人影，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大卸八塊了！”
“不要胡說。”蘇蕖氣鼓鼓地鼓著臉，“小葵，不會有事的。”
呆毛回頭看了他一眼，不屑地說：“就你？還擔心那個臭丫頭？就算她出事了，你能做什么？”
呆毛轉過頭，嘴巴里嘀咕著：“真要出事的時候，還不是要指望我們檀九大人！”
“檀九大人……是誰？”蘇蕖失落地低下頭，他知道呆毛說的對，他什么都不能做。
但他還是很好奇，檀九大人是誰呢？
“不要問了！煩不煩啊？”呆毛對他可是一點兒都不客氣，沒找到機會宰了他，已經讓他煩不勝煩了。
他只是要保護他沒事，誰管他心里是什么想法？
他們走到了小河對岸，找了個避風又能避開路人的地方，周圍都是寒冷的積雪，呆毛隨意地說：“在這里休息吧！”
“我們不去找小葵嗎？”蘇蕖問，天才剛剛亮，他才睡醒，怎么又要休息？
“找個鬼啊！那臭丫頭能跑到哪里去？”呆毛不悅地瞪著他，“你快點休息，不要再煩人了。”
“我要去找小葵，她，她可能出事了……”蘇蕖轉身，看著一片忙忙的雪野，目光找到遠處濮陽城的影子，便朝那個方向走去。
“喂！”呆毛跳起來，抓住他的衣擺，“你這個蠢貨，你敢不聽本大爺的話嗎？誰讓你離開？你不準走，不、準、走！”
盡管呆毛使了全身的力氣出來，但無奈卻根本拽不動蘇蕖。
心里稍微詫異了一下，隨即呆毛露出個陰森森的表情，木頭手抬起，一根類似傀儡之索的微光鉆出來，從腿上纏著蘇蕖的身體。
蘇蕖低頭一看，卻伸出手來，抓住那微光的源頭，用力一扯，竟然……扯斷了……
呆毛徹底呆住，難以置信地看著蘇蕖，怎么可能？這個蠢貨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量？
他可是檀九大人制造出來的傀儡，所有的力量，都是檀九大人賦予的！
蘇蕖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后呆住，并不明白剛才那一刻發生了什么，只是覺得，有些怪怪的感覺……
忽然，他感到頭有些痛，像是被什么東西，強行撕裂了一般。
這種感覺他不熟悉，但是也絕不陌生！
過去的許多年里，他嘗試過很多次這樣的滋味，只是……究竟是為什么，他并不懂。
但這一次，他并不想就這么被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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