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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離開蘇世捷，否則——”
“你提什么要求我都能做到，但是這一次，對不起，我沒辦法。”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
“對不起馨兒，我沒辦法。”夏奈兒復述了一遍，夏馨兒已經一陣風地沖到她面前，掄起手又是一個耳光。
清脆。
這個耳光，比前幾次都重得多！
夏奈兒的臉頰火辣辣地疼痛，她的臉上卻是麻木得一片，好像沒有半分自覺。
“夏奈兒……你是這樣的人，我看錯了你！”
“既然你眼里我已經是最壞最十惡不赦的壞女人了，你怎么想我……我都不在乎。”夏奈兒低聲說，“我目前能做的，就是守護你們的安全。”
“別說這樣惡心的話，千萬別說是為了我們！”
“我要顧慮的事比你表面看得到的要多，我現在即便想死都不能，你們又有誰考慮過我的處境？”
“你住口，你還在妖言惑眾！”
“我答應你，不久后我絕對會離開……我已經跟蘇世捷說好了，他會放我走。”
夏馨兒氣得全身發抖，又要打她，怔了怔說：“那你什么時候走！”
“男人對女人的興趣都有期限，你以為蘇世捷會一輩子迷戀我嗎。你才是蘇家的少奶奶，而我，現在什么也不是！”夏奈兒淡漠的目光看著遠方，“現在把事情扯破了，你這個少奶奶也別想做了。”
“等他對我厭倦了，我再離開，對誰都好！”
夏馨兒憤然地抓住夏奈兒的肩膀，用力往后推著：“事到臨頭了，你還要騙我！如果不是我找到證據，你會一直瞞我！你這個惡心、惡毒的女人……”
被最親的人這樣指控……
讓夏奈兒一時間也有些自我否認，她開始懷疑她的三觀，是不是錯的一直是她？
一個人說她錯了，可能是那個人有問題……
現在她身邊的人，都覺得她做錯了……
夏奈兒腦子一陣一陣地疼痛，痛苦地伸手按住頭。
如果牧西城在，牧西城也會鄙棄她吧。
她終于還是做了蘇世捷的情婦！
那么，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一個人是站在她這邊的？
夏奈兒永遠都在對不起別人，怎么彌補都圓不了這個大洞。
她痛苦地抱住頭，身體被夏馨兒推得一直后退。
拐杖終于落地，她的身體貼著身后的柜子，慢慢地滑落在地。
“啊……”
她痛苦地抱著頭，那種撕扯的疼痛像有機器在絞著她的神經。
夏馨兒嚇得怔住，很快又大聲喊：“你不要裝神弄鬼的騙我！不要在我面前扮可憐了！”
夏奈兒的耳朵突然出現尖銳的耳鳴。
好像有很多的聲音交錯著在她耳邊出現……
蘇世捷的、夏母的、夏馨兒的、牧西城的、夏父的、李嬸的、還有被她流掉的孩子。
他們都在指責她，說她做錯了。
“夏奈兒，離開捷。否則我恨你，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不要逼我！”
夏奈兒的額頭落著冷汗，痛苦地揪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