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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只好暫時委身做女傭了,他心高氣傲,除非逼到她主動妥協,在這之前應該不會碰她。不然早就碰了……
景佳人在衛生間換上那一套夸張的傭人裝。
寶寶才在肚里一個多月,腹部沒有絲毫隆起,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孕婦。
鏡里的她充滿了情趣甜美,就像一塊可口的蛋糕,讓人忍不住想要嘗。
景佳人皺了皺眉,真不想穿成這樣去誘惑一個男人……
忽然鏡里出現一個魔鬼的身影,從身后環抱住她,邪肆的嘴角挽起:佳人……
景佳人全身一激,那身影又消失了。
這個魔鬼,為什么在哪里都纏著她不放!還是她被他囚禁久,所以有心理陰影了?
她昨晚也夢見他了……
懷著復雜的心情走出房間,一個空桶和抹布就被扔到她面前。
“既然你選擇了傭人裝,就要跟我們一起干活了。”
“你不想干也可以,就要在少爺的床上干活。”傭人雙手叉腰,頤指氣使。
景佳人很想給一巴掌,但知道這不過是冷麟天的命令,打傭人也沒用。
雖然她是景家小姐,倒也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務活還是會的——這也是西門龍霆在第一次檢驗她時,對她略微粗糙的手心不滿意。
“樓上樓下所有房間的地板……我們少爺很愛干凈,一絲灰塵都不能有!”
景佳人揚揚眉:“我是孕婦,你們讓我趴在地上擦地板?”
“那關我什么事,是你自己要選女傭的。快點干活,我們少爺回來要驗收。”
“你們少爺不在家?”
“不在家怎樣?”
方便她想辦法逃跑啊。
景佳人笑了笑:“在別人手下做女傭很受氣吧,尤其是他這種陰晴不定的男人,一定很難伺候。”
傭人立即充滿防備:“你在我們面前說我們主人的壞話,就不怕我們告狀?”
她當面都敢罵,有什么怕的。
“每天這么辛苦,倒不如……”景佳人話鋒一轉,“我有一些值錢的珠寶,如果你們喜歡?”
兩個女傭互看一眼,明顯有些心動,盯著她頸上的項鏈問:“有多值錢?”
景佳人撫摸著頸上的珠寶:“不是這一根,不過其它的也很值錢。”
她把包里的鏈都倒出來,既然打上了烙印不能用了,倒不如收買傭人帶她逃走。
“你們隨便挑選,不過一人只能拿一條。”
兩個傭人驚嘆著,雖然不懂辨識珠寶的真假,可看這精致做工和寶石的色澤,就知道不是仿冒廉價。
女人愛珠寶,她們于是一人挑了一條。
“你們拿了我的珠寶,知道要怎么做事吧?”景佳人笑瞇瞇地問。
“知道,這樓上樓下的衛生,都會由我們整理干凈。”一個傭人說。
“等少爺回來,我還會稟告他,是你。”另一個傭人緊接著說。
“不止是這樣,我想離開這里。”自己今年真是命犯牢獄之災嗎,不管去到哪里都是在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