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知道在想什么,薄薄的唇勾起。
他之前試過將女嬰放下來,可是嘗試了數次,沒有成功。
女嬰似乎比一般的嬰兒都要敏感,一旦離開他的懷抱,便會呱呱大哭。
秦嶺難得對一個奶娃娃感興趣,卻檢查過后,現沒有異常。不經意地,眼光掃到床上的某女。
某女正放空了眼神,看樣子,像是在……秦嶺頓時狐疑,“主母,你在干什么?”
曲檀兒收回精神,裝模作樣地干咳一聲,“嗯,我?剛才在想一些事情。”
“想什么?”秦嶺追根究底。
這貨,問這么多,想干嘛?
曲檀兒看到秦嶺的臉上,“想我孩兒的爹,有意見?”
秦嶺賊兮兮的樣子,“主母,你想主人,我絕對不敢有意見,不過,就怕你那想,不是單純的想,而是邊想邊看,須知道,主人離開前,告誡過我,要盯緊主母你,你剛產女,不宜勞神……”
那個,某女平時說不得。
難得有機會,可以調侃一下,秦嶺自然不會錯過。
正說著,秦嶺覺,這房間的氣氛怎么好像變了?
倏地,秦嶺警惕地抬起頭,入目的是某女云淡風輕,一副洗耳恭聽的表情,他心里一個不好,瞬間往少年身后躍去。只見,在他離開的瞬間,他剛才坐著的那個位置,“啪”的一聲,凳子裂開了。
肇事者正挑著眉,紅唇勾起。
秦嶺跳腳,從少年背后探出身子,一只手指抖抖索索地指著曲檀兒,“主母,我跟你開玩笑,你還動真格啊?!”
曲檀兒不以為然,“傷到你了嗎?”
其實,就剛才她那一下出手,分寸拿捏得好,怎么可能傷到人?
純粹逗他玩的。
只不過,凳子太過不堪一擊了,她也是沒有辦法的啊!
秦嶺干笑道:“主母,剛生完孩子的人,不是說都會變溫柔嗎?不帶你這樣暴力吧!”
曲檀兒淡淡地看了眼他,“你不妨將剛才的話,當城城面前重復一遍。”
他剛才說了什么?
秦嶺錯愕。
只許州官點燈,不許百姓點火?
她可是一言不合就開打的……
不過,聯想到某爺知道這件事情以后,對兩人的態度,秦嶺心都涼了。
算了!
人貴自知,這個臉就別上趕著去丟了!
秦嶺哼哼地一聲,觀察曲檀兒表情懶洋洋的,沒有追究的意思,須臾,坐回桌子邊,看著腳底下裂成兩半的凳子,突然好奇起來墨連城的去向。先前,他一直忙碌于治療傷患,并沒有出現在地下城,因此,對地下城生的事情,并不了解,只知道曲檀兒生下了位千金,處理好傷患之后,就奔這邊來了。
此刻,突然記起這件事情,便好奇問道:“主母,對了!主子這是要去做什么?”
須知道,某女生完孩子,某爺是斷然舍不得離開的,會離開,必定是有事情要處理。
曲檀兒睜開眼,眼眸里一片清明,“嗯,鸞家主還在狐貍一族的府邸中,城城去詢問他火鸞四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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