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真的假的”馬上就有人問。村里人最喜歡這種八卦了。
“當然是真的,不信去問最保。”丁二說得有鼻子有眼,“這種事可是污人名聲的,不是真的,我可不得胡說。最保那小子還說下次拉我一道呢。”
“嘿喲,這么好上,改天我也抽個時候去弄那個娘們幾次”村里的癩子頭這般說了,好幾個老爺們也有了想法。
柳大娘倒是為川子擔心起來了,“劉香蓮這賤貨現在還纏著川子,指不準得鬧得川子小倆口吵架了”
“柳大娘你擔心個什么勁。蘇輕月反正已經嫁給川子了,板上錠釘,跑也跑不掉。”丁二滿不在乎地說,“川子要是再跟劉香蓮好上,他又不吃虧。蘇輕月那兒就是曉得了,最多也就是哄幾句就過去了。”
“我看川子媳婦可不是那么好相與的。”柳大娘說,“川子要是真跟人好,搞不好”
“咋樣”
“說不好。川子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那不就好。”丁二說,“那樣的話,村里其他男人不就有機會了。”
“別胡扯,川子媳婦不是那種女人。”開口的是村里硝制獵物毛皮的楊有理師傅。大伙兒對他還算敬重,也就真沒人說道蘇輕月了。
楊有理跟蕭家關系不錯,上次寒潭鑿壁,蘇輕月可是給了他五十兩銀子的,這數目太大了,鑿那么一天,雖說是大冬天,也不該給這么多錢。是以,他是心存感激的。
走到了一截沒人的村道,劉香蓮三步并兩步走到前頭擋住蕭羽川的去路,“川子哥,你做啥躲我”
“躲你”蕭羽川冷瞅了她一眼,“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這種女人,我看了就嫌臟。”
劉香蓮咬著下唇,“川子哥,其實我不是那樣的女人我那天在山上砍柴,我不知道怎么的就全身發熱,等我回過神,村里的王大水就壓在我身上了在此之前,我還是清白之身的”
蕭羽川又豈會不知道。那天是他設的局,給劉香蓮下了春藥。誰讓這女人一再纏著自己不說,還來陰的。
不過,這事她是到死不會知道的。
“你現在睡過的男人幾十個有了吧。”蕭羽川諷笑,“哪個女人曾經沒有清白再說了,你是不是破爛,關我屁事。滾一邊去”
劉香蓮臉色發白,“川子哥,我雖然跟那些男人睡,全是黃麻子逼的,自從黃麻子到我家上門,就三天兩頭的打我,不拿我當人”
撩起袖子,胳膊上露出幾片淤青,“你看,這些都是他打的。”
想到自己的處境,她淚如雨下,“川子哥,也許你不知道,我跟那些男人睡,心里想的,念的,全是你。我在他們身下,叫的、喚的,都是你的名字。我只是把他們想成了你。”
他聽得臉色都青了,“你真是下賤”
“川子哥,我心里一直忘不了你。”她哭成了淚人兒,“我們怎么也算一起長大的,你就對我絕情到這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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