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說的鴨不能吃?”他疑惑了。
她有點為難了,“說不能吃也不對,能吧。看‘吃’的含義怎么用了。”
“我聽不懂……”他是真的一臉茫然。
她簡單地說,“你們這不是有妓么,現代人說的就是反義詞,只不過鴨是公的。”
“……”他這回算是明白媳婦在說什么了,不滿地揪了她一把,怒得七竅生煙,“媳婦,你居然想讓我去賣身?”
她被他揪得一點都不痛,瞟了他一眼,“三哥眉濃鼻挺,五官英俊,而且你能把死人都氣得活,相信你要是愿意‘賣’,很多款妞愿意出大價錢包你的。”
蕭羽川前兩半句被夸得高興,后三半句被氣得笑不出來,“蘇輕月,你真舍得‘賣’相公?”
“當然不舍得……”
他聽了高興,她添上一句,“你‘賣’的錢又不給我。”
他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媳婦,朱大氣的死,你還沒驗出來,你相公我就快被你氣死了。”
“你想死那里有面墻。”她指著柴房的墻面,“不珍惜生命就別活著浪費空氣。”
“你活著,我哪舍得死。”他堅持,臉色嚴肅,“以后不許說讓我賣身的話,否則……”
“否則什么?”她蘇輕月可不受威脅。
他微瞇起眼,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怒迸出,“我就在尸首面前墻間你,嫉妒活他!”
“……”她默了下,“我被蕭羽川個賤男人打敗了。行了行了,你現在的市場賣價不高,我就不賣你了。哪天缺錢了再讓你去賣……”
看他頭頂氣得冒青煙了,一副眼睛要爆出來掐死她的表情,她話峰一轉,“我是說哪天缺錢讓你去賣貨什,你就這么小氣?錢都不肯去賺?”
“媳婦,我發覺你從寒潭上來以后,腦子變得比以前機靈了。”他以前常讓她吃憋,怎么現在倒一頭了。
她正色道,“這就叫風水輪流轉。我變聰明,你變傻了。”
“有嗎?”
“有啊,摔傻了。”
“媳婦兒,我要是哪天傻了,你還要我不?”他笑著問,一口整齊的白牙閃得發光。
“不要。傻了就把你扔了。”
“不要啊。”他急。
“我是說不要你啊。”
“我是說不要不要我……”他改口,一臉鄭重,“不許不要我,不管什么情況!”
“好了,死尸真的快給我們氣活了。”蘇輕月戴好了兩只手套,神色很不認真,“三哥,我現在教你驗尸。首先檢查死者的衣物、血跡、身長、死相……你看這具尸首這么膘肥,生前一定吃得很好。”
說著,她戴著手套掰開尸首的嘴,“碰觸尸首一定要帶套啊,不然指印留在尸首上,人家還以為人是你殺的。”
“哦。”他老實地學著,“難怪媳婦要準備……套,媳婦,你說的套是手套吧?”
“不然?”她白他一眼,“難道你以為是bi孕套啊?”這時代還沒發明呢。
“什么是避yun套?”
她不耐煩的隨意搪塞,“就是特殊的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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