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細瞅著媳婦臉上的蒙面黑紗,“我瞧著你臉上也不像涂了藥黑紗也有丁點兒透媳婦,你臉上好像沒痂了”心思一頓,“該不會你長得太丑了,不敢見人吧”
“是啊,丑得不能見人,行了吧。新奇中文xiniqi”
他笑嘻嘻地道,“丑就丑唄。”說著又抬手去扯她的面紗,“再丑也不會比脫痂之前丑。媳婦兒,你把面紗取下來吧,我用我墳墓里的爹娘發誓,我絕對不會嫌棄你的。”
周福全也很是好奇蘇輕月臉上的膿瘡好了,長的什么樣子。只在邊上干站著,也不好講什么。
蕭清河也亦是一臉期待地注視著媳婦。
蘇輕月額際的三條黑線浮了起來,只橫蕭羽川一眼,“三哥,有你這樣發誓的么人家發個誓指天跪地的,表情嚴肅,你倒好,嬉皮笑臉的,這么不認真。”
“雖然我這人沒文化,認真是放在心里的。嘴上叫得認真的人,心里未必認真。”蕭羽川沖她眨著一雙漆亮的大眼,“媳婦兒,你說是不”
她琢磨著,“好像還有點道理。”
“有道理就把面紗摘了,讓相公在你臉上親一口。”
“牙都沒刷,親你自己吧。”
“那我去刷牙,刷完你就讓我親,不許賴皮”
“我沒同意”她趕緊說。
他已經走進廚房了,復又轉身看向周福全,“福全,你在我家吃早飯吧。”
“不了,我就是來帶個信給你媳婦,順便看看你。”周福全說道,“川子,你這氣色似乎比前陣子好多了”
“是啊,媳婦治療有方。”他高興地說道,“跟你說哦,過兩天,我就全好了,以后都不會再動不動就昏了。”
周福全也很為這個自小一塊玩到大的兄弟高興,“真的”
“還能騙你不成。”
“那就先恭喜了。”
“嘿嘿。”他絲毫不吝嗇對蘇輕月的贊美,“都是我媳婦的功勞。”
“川子,沒什么事我先回家了,翠花肯定做好早飯了,你得空去我家玩。”
“好嘞。”
周福全又跟蘇輕月與蕭清河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蕭山從雜物間里走了出來,看到蘇輕月,他冷沉的峻顏閃過一絲愧疚,“月兒”
她沒理他。
他嘴巴動了動,不知該如何開口。
心如死灰這么多年,他已經對女人完全絕望了,媳婦是他想著用一生好好對待的人。真不知怎么就離她越來越遠
蘇輕月進廚房開始給蕭羽川煎第二副藥,順便指了下灶柜里的幾包藥,向正在洗臉的他交待著,“三哥,這藥一餐一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每餐你都得按時喝了。”
“嗯。”蕭羽川英俊的面龐浮起心疼,“媳婦,就這幾包藥花了你七十兩那么多真是把我賣了,都未必有那么多錢。”
蘇輕月可不好意思說藥只要五十兩,被她摳了二十兩私房錢,“三哥能好就行了。”
“媳婦,等我好了,我一定好好賺錢養你。”他動情地瞅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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