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熤山黑著個臉,巨大的鐵拳捏得死緊,簡直想揍死三弟,“媳婦受著傷,她哪會引誘你?你犯渾來著!”
“我剛才聽到媳婦‘哼著’,她的聲音聽得我骨頭都軟了……”他問過媳婦的,要是媳婦真不肯,怎么會給她反應,“你看,媳婦自己睡到我的被窩里的。”真的無心強上媳婦。她自己肯,他做相公的沒道理拒絕。
蕭熤山往床上的人兒看過去,平日里冰冷的眼神盈著痛楚,“輕月,你真的愿意跟三弟……”
羽川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二哥,輕月是我媳婦,她怎么會不愿意?”
“都說了,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現在受著傷,就是不能碰她!”
“就算你是我二哥,我也未必什么都聽你的。”蕭羽川也火了,這是怎么了,他跟媳婦親熱而已,二哥管得比河還寬!
“輕月,起來,睡這邊……”蕭熤山想去拉蘇輕月。
羽川攔住她,“今晚媳婦自己睡我被窩的,二哥你別想搶……”
蕭熤山沉著臉,見炕上的蘇輕月一直沒反應,“媳婦好像不對勁……”上前察看她的狀況,厚實的大掌在她額上貼了下,“好燙,媳婦發高燒了!”狠瞪三弟一眼,“這就是你說的,媳婦沒拒絕你?媳婦還對你哼?媳婦身子那么燙,你都沒注意?”
羽川也伸手摸上蘇輕月腦門,“真的發燒了……我……”他是被**充昏了頭,他以為媳婦身子燙,是想要他想得欲火燒的,以為媳婦對他吟著哼是引誘他來著……現在看來……
“你個沒腦子的!媳婦受了內傷,她‘哼’是被你壓得痛!”蕭熤山氣得肺都快炸了,一張剛毅的峻臉青得發黑,“我去請大夫!昨天你都不肯給媳婦治病,想必今天你也不肯。無妨,今天我打了獵賣了錢,不論是昨天還是今天,媳婦的醫藥費,都由我個人出。”
大步走到門口,又回頭瞪一眼,“媳婦又重傷又發燒的,不想媳婦死,你就安份點,別再給我起什么幺蛾子!”
“二哥,我……”蕭羽川瞅著二哥快速消失在黑夜的高壯背影,一臉菜色地瞅著昏睡中的蘇輕月,“媳婦,你別聽二哥胡說,我哪舍不得錢給你看大夫?就算昨天有點,我也反悔了。我愿意花錢給你看大夫,就算我病了,我自己不花錢治,都要治你!”
“媳婦……”蕭羽川心里不好過,“媳婦,我不知道你生病了,我剛才太激動了,以為你……我要是知道你發燒了,我一定不碰你……你別生我氣好不好?你老是生我氣,萬一氣死就不好了……”
起來掌了油燈,不時瞅著炕上昏睡的人兒一眼,她一點反應也沒有,定是燒得太重,沒聽到他的話。她的體溫可比一般的發燒燙多了。
得給媳婦降降溫……
蕭羽川去廚房打了一臉盆冷水,又拿了洗臉的毛巾浸在水盆里,拿起毛巾擰得半干、疊成一個長條的形狀,敷在蘇輕月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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