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說1305.
1305.
所以,當花轎抬進西林覺羅府時,鄂容安的阿瑪、額娘還有兄妹們,都是一臉真誠笑容的歡迎烏云珠的到來!
拜完天地,進了洞房,當喜娘在一旁說:“請額駙掀蓋頭!”時,烏云珠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
她突然就緊張了。想想今日臉上涂的厚厚脂粉,心里就發虛了。鄂容安會喜歡她今日的妝容么?
給她化妝的嬤嬤說,大婚的妝容就要跟平日里不一樣。可她自己都被鏡中那個略顯陌生的模樣嚇到,確定鄂容安不會跟她一樣?
大紅蓋頭突然被掀開,眼前的光線一下變的很亮。烏云珠下意識的瞇了一下眼,再睜開,就見鄂容安正一臉笑的看著她。目光里是驚艷和欣喜!她一顆懸著的心頓時就落地了。
“珠兒今日很美!”鄂容安輕聲道。
擱平日里,烏云珠才不會害羞,還要傲嬌的一揚她小巧的下巴,得意的道:“本公主這叫天生麗質!”
可今日卻不同,屋子里還有不少觀禮的人,鄂容安就這么毫不吝嗇的贊美,還叫著兩人私下才會叫的昵稱,她一下就害羞了!
看著雙頰越發紅的烏云珠,鄂容安眼里的笑意更盛。她今日的妝容有些濃艷,可她依舊是他心中最美的女子!
喝完交杯酒,吃完子孫餑餑,鄂容安就要出去迎賓。他不舍的捏了捏烏云珠的手,低聲道:“等我回來。”這才起身離去。
烏云珠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頰,長呼了一口氣,這才仔細看她的新房。
四處都是喜慶的紅色,紅色的幔帳,紅色的錦被,紅色的喜燭,就連桌上喝茶的一套茶壺也是紅色。
她的嘴角慢慢揚了起來。皇額娘告訴過她,一個男人是否對她用心,從很多細小的地方就能看出來。真把她放心上,才會處處以她為先,自然也就能讓她過的更舒適,更自在。
“格格,這屋里的布置跟您在宮里的一樣呢!就連東西的擺設位置也一樣!”青竹突然驚嘆道。
烏云珠笑得就很得意。這就是鄂容安的用心了。
一模一樣的物件是找不到,可能按她的喜好,把屋子布置的跟宮里不相上下,這份心就難得了。
“幫我把妝卸了吧。這一頭的首飾,壓的我脖子都酸了。”烏云珠道。
青竹忙笑著過來伺候,青葉則道:“格格,我去打熱水,一會給您簡單的梳洗一下。剛額駙說了,一會有小廝送些吃食來。說是怕格格今日累了一天,沒能好好用膳,餓著了。”
“額駙對格格真是用心,處處都考慮周全了。”青竹道。
“你們呀,到底是伺候誰的?額駙給了你們什么好處,盡說他的好話!”烏云珠嘴上責怪,心情卻是大好。
她這兩個丫頭可是從小跟到大的,能得她們認可,那可是不容易的。
青竹和青葉當然聽的出來這話沒有責備的意思,兩人都笑著道:“額駙是真好,哪里還需要賄賂咱們!”
鄂容安回來的很快!烏云珠才剛梳洗完換了身便服,還沒來得及吃東西呢。
“賓客們都走了?”烏云珠詫異道。
鄂容安身上還有酒氣,往日白皙的面龐也泛起了潮紅。不過朝烏云珠走過來的步伐卻很沉穩。他笑著一步步走到烏云珠的面前坐下,這才開口道:“有鄂實頂著呢!讓他應付去!”
烏云珠一聽就笑了,道:“你也沒吃什么東西吧,正好我也餓了,陪我一起用點?”
“好!”鄂容安應著,目光卻黏在烏云珠的臉上不肯移開。
卸了濃妝的她,露出了嬌嫩白皙的肌膚,臉龐在紅燭的照印下也更顯紅潤。小巧的嘴唇已經抹去了胭脂,可水嫩的樣子更加吸引人。
鄂容安只覺得體內一陣燥熱涌了起來,下意識的就咽了咽口水。
盼了三年的人兒終于就在自己面前,成了自己的妻,鄂容安心里的那份躁動和急切終于按耐不住了。
兩人吃過夜宵,各自漱了口,待鄂容安梳洗出來,就見烏云珠已經低垂著頭坐在床邊了。
“珠兒,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歇息吧。”鄂容安握住了烏云珠的頭。
“嗯。”烏云珠應的聲音很小,要不是鄂容安一顆心都關注在她身上,還真聽不見。
見她少有的害羞,鄂容安心頭一軟,臉上又不自覺的微微笑了起來。
“珠兒別怕,我會輕一些。”鄂容安輕聲道。
烏云珠的臉越發的紅了。她只覺得自己一顆心撲通亂跳,就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似的!
皇額娘跟她說過,新婚之禮會疼。雖然皇額娘安慰她說,只要男子知道憐惜,動作輕柔,這疼痛并不厲害,讓她不要害怕。
但她一向怕疼,真到這一刻要來臨的時候,她除了害怕就剩緊張了。
鄂容安見她身子都抖了起來,心下憐惜,把人摟在懷里,聲音越發的輕柔,“珠兒,我保證會顧及你的感受。你別怕,越是緊張,一會越難受。你相信我,我也舍不得你受苦。”
烏云珠這才點了點頭,緊繃的身體算是放松了一些。
只是真當那一刻來臨的時候,烏云珠早已忘了害怕和緊張。肌膚相親的美好觸感讓她忘情,而鄂容安的親吻和愛撫也讓她不自覺的放開自己,盡情的享受這從未有過的歡愉。
刺痛傳來,她嗚咽一聲繃緊了身體,卻很快就被鄂容安的安撫的輕拍給撫慰。
“珠兒乖,一會就好。”鄂容安自己都忍的滿頭大汗,卻還是耐心的哄著烏云珠,等著她慢慢的適應。
“嗚嗚,疼,我不要了。”烏云珠卻撒起嬌來,“我最怕疼了,你出去嘛!我不要了!”
她在鄂容安懷里扭著,卻不知這更是火上澆油,刺激的鄂容安就要崩潰了。
“珠兒別動!”鄂容安悶哼一聲,額頭的汗越發多了,大滴大滴的落在烏云珠的身上。
這下烏云珠的注意力也被轉移了,摸了摸鄂容安的額頭,帶著幾分好奇的問,“容安,你也疼么?不是說大婚之夜只有女子才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