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折騰了一宿,郁靳久好幾年沒開葷了,好不容易開一次,兇猛程度,可見一斑。
最后要不是她說那地兒疼,他哪里舍得出來呢,那么溫暖緊致,與他是那么的契合,仿佛注定是為他而生。
早上打算多睡一會,反正最近公司也沒什么事,誰想到一通電話攪了他的好夢。
心里想發火的,瞇著眼睛看到“大哥”兩個字,腦子立刻清醒了,側頭看了一眼睡在自己懷里的人,好像沒被吵醒,小心翼翼的將她頭移到了枕頭上。
掀開被子,身上就穿了一件內褲,大喇喇的走到衣柜拿了浴袍裹在身上,走出房間,這才接電話,“大哥……”
“咳咳……這不剛睡下。”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ok,說正事!好,我盡快查!”
郁靳久說完沒有掛電話,在顧知深要掛電話的時候,突然開口:“那個哥……你是不是和燦星娛樂的總裁很熟悉?我想請你幫個忙……”
大概說了兩分鐘,郁靳久掐斷電話,放下手機去客房浴室洗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點了一份外賣。
一個小時后有人過來,送了一份合約給他。
郁靳久坐在沙發上,合約放在了膝蓋上,仔細的閱讀了起來。
房間里寧挽歌翻了個身,半睡半醒,感覺有點不對勁,因為渾身酸痛,尤其是敏感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疼。
沉重的眼皮抬起來觸目可及都是陌生的環境,眼眸倏爾一睜開,立刻坐起來,忍不住的呻吟一聲,伸手就揉著自己的腰。
腰酸痛的快斷了。
因為突然坐起來,被子往下滑,寧挽歌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沒有穿衣服,頓時就慌了。
尤其是腦海里還劃過一些旖旎的畫面,讓她腦子充血,完全蒙圈了。
昨晚朱靜怡非要拉著她喝酒,因為是云簡月的朋友,她也不好意思拒絕,便喝了兩杯,結果就醉了,之后發生什么,她完全沒有印象,腦子里有幾個零散的片段都是模糊不清的。
完了!
自己這算是……酒后亂性了?
現在她可不會傻到以為自己是做一場春夢,此刻身上的反應和四年前第一次和郁靳久做完之后一模一樣!
怎么可能只是做春夢!
腦子蒙圈了,不知道該怎么辦!
貝齒緊咬著紅唇,美眸里瞬間涌上潮濕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走進來一個身影,聲音不冷不熱,“醒了!”
聽到聲音的寧挽歌抬頭看想去,冷光閃爍中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一怔。
怎么會是他?
難道自己昨晚不是把別人當成了他,而是真的和他……做了一宿?
心底一下子大起大落,悲喜參半。
喜的是,是他總比跟一個陌生人強,悲的是……說好要劃清界限,只是債主關系,怎么就發展到這一步!
她看清楚是他后就低頭了,臉上的情緒郁靳久自然看不到,他轉身去衣柜里隨手拿了一件自己黑色的襯衫丟給她。
“換上,出來。”
說完轉身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