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銘鋒沉著臉往外走。
很快又開庭了。
蔣燕燕已經坐在聽審席上,看到沈銘鋒進來,她頭低了低,沒有看他,他的目光卻淺淺淡淡的落在她的身上,隨即轉開,落在江美琳的身上。
江美琳一接觸到他的目光就有點慌。
楊律師安撫著她,“穩住,不要慌,什么事情都照實了說就是。”
“嗯。”江美琳點了點頭。
楊律師一口咬定,沈銘鋒對江美琳長時間施行家暴,導致江美琳見到他就害怕。
沈銘鋒扭頭看向江美琳,目光深深的,聲音卻是淺淺的問:“你怕我嗎?美琳。”
江美琳不看他,垂著眸,身體卻在顫抖。
“好了,此問題與本案無關,請辨方律師問與本案有關的問題。”法官在上面沉聲說道。
楊律師繼續擺出之前做的傷情鑒定,希望能以此作為突破口,可是沈銘鋒卻一口咬定那不是他打的。
而且有些傷口最近一段時間已經都完好了,現在再去看是否是打傷,根本看不出來。
“是你打的,就是你打的我,沈銘鋒,你一直對我家暴,你跟我結婚,不過是為了我們江家的財產而已。”江美琳有些激動的說道。
“法官大人,我妻子身上的傷都是她自己撞的,你們之前也看到了,她自從出事兒以后,心情一直不太好,所以有時侯有自虐傾向,她不喜歡坐輪椅,每一次在家里推動輪椅時,都是東撞一下,西撞一下的,所以很容易受傷。”
沈銘鋒向法官大人陳述著。
江美琳瘋狂的搖著頭,“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他說謊,就是他打的我,就是他打的我,他還把江嬸弄不見了,他就是惡魔。”
“誰說江嬸不見了?”沈銘鋒勾唇笑了一下。
然后便有人帶著江嬸進來。
江美琳看到江嬸,微微愣了一下,“江嬸?”
她叫了一聲,江嬸看著她扯唇笑了一下,可是沒有說話。
“江小姐,你口中的江嬸可是這位?”法官詢問。
“是。”江美琳喜極而泣,看來江嬸還好好的。
之后江嬸被送了回去,從頭到尾,她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這么說來,我的當事人并沒有將那個所謂的江嬸怎么樣。”沈銘鋒的律師說道。
“是的,這位江嬸是江家的老傭人了,之前因為她身體不適,所以送她到療養院住了一段時間。”沈銘鋒回道。
“這么看來,我的當事人對傭人都很有愛心的,怎么可能對自己的妻子家暴呢。”
江美琳也有些錯愕,他送江嬸去療養院了嗎?
可是江嬸為什么來了沒有說話?
江美琳有些懵,可是只要她還好就行。
對方的律師一直在強調沈銘鋒的好,而江美琳這邊又拿不出什么證據,所以楊律師又要求休庭。
這一次休庭是三天,三天后再重新開庭。
楊律師都有些覺得難辦了,江美琳也有些氣餒。
江家二叔提醒楊律師,“要不要先把那份永不離婚的協議拿出來?”
“那個并不能說明什么,而且現在拿出來不是時侯。”楊律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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