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燕燕又晃了晃手上的請柬說:“你說讓我去參加你們的婚禮的嘛,既然你這么想要我的祝福,我當然會好好祝福嘍。”
她又拍了拍江美琳的肩,江美琳更加驚恐起來,“你,你你是不是想去搗亂我的婚禮?”
蔣燕燕本來還想再說點什么的時侯,可是手觸到她的肩膀,居然被她的骨頭硌的手疼,她竟瘦成這樣了……
于是心一軟,便沒再說別的,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好自為之吧。”
說完,她向著秦煙走了過去,秦煙扶住了她,兩個向著人群外走去,可是剛走了兩步,蔣燕燕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停下了腳步。
將自己身上披著的沈銘鋒的衣服從身上扒了下來,緩緩的走過去,遞還給他,然后笑的很是有些譏諷道:“差點忘記了,我剛才只是想還你衣服的,沒想到讓沈總想多了,咱們是早就說的很清楚了,沒有什么關系了,也希望沈總以后看到我能當個陌生人。”
沈銘鋒沒有伸手去接衣服,只是皺著眉頭道:“別鬧了,你看看你的衣服濕成什么樣子了?本就穿的少,這跟透明的有什么區別,穿著外套去買衣服吧。”
說完,他伸手推著江美琳的輪椅。
蔣燕燕卻很執拗的硬是將衣服塞回給他,“沈總以后還是不要亂給別人披衣服,省得被你的未婚妻誤會,上演這樣一場戲,只是娛樂大眾罷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可是剛一轉身又是一個噴嚏,她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我擦,不會是感冒了吧。”
“肯定是感冒了。”秦煙扶住她,皺著眉又問道:“你腿到底怎么回事兒啊?我怎么老感覺你的腿在抖啊?”
蔣燕燕無奈的說:“是特么滴在抖啊,剛被那個瘋女人用輪椅撞了,肯定紫了。”
“你可真能忍。”秦煙趕緊扶好她,兩人一起向著路邊的服裝店去了。
路邊的人見蔣燕燕都走了,也沒什么熱鬧看了,于是紛紛散去。
江美琳卻嚇的渾身發抖,她下意識的回頭去看站在輪椅后的沈銘鋒,聲音顫抖的說:“銘鋒,她,她一定會去搗亂咱們的婚禮的,怎么辦?”
她話說完,沒有聽到沈銘鋒有什么反應,于是抬頭看他,只見他手里指緊緊的攥著那件外套,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目光卻落在蔣燕燕走進去的那家店上。
江美琳一下子就怒了起來,自己伸手推動著輪椅,風風火火的就往前沖,“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忘不了那個賤人,既然這樣,那你去找她好了,何苦在這里跟我耗著,人都走了,你還魂不守舍的,你現在就是嫌棄我,嫌棄我斷了一條腿是不是?”
她一邊推動著輪椅,一邊哭吼著向前去了。
沈銘鋒知道她現在還情緒激動,于是皺了一下眉頭,也不敢再多說什么,只能緊走了幾步去拉住了她的輪椅,這里離路邊近,擔心她再沖動,再出一次車禍那可就說不定會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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