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愿意,那么,就請你出去,我要做飯了。”
沈銘鋒嘆了口氣,然后將手一下子伸到了蔣燕燕的正在切菜的菜刀下面,蔣燕燕一個沒收住,刀切在了他的手上,鮮血瞬間染的案板上一片的紅。
此時她正好在切尖椒,辣椒的辛辣鉆進傷口里,沈銘鋒疼的額上直冒冷汗。
蔣燕燕微微一愣,隨即怒道:“沈銘鋒,你******是不是瘋了?”
“你不是說給你剁掉一只手,你才愿意跟我說話嗎?為了跟你說話,我愿意被你剁掉一只手。”沈銘鋒疼的臉都開始泛起了紅,蔣燕燕撂下菜刀,一把拽過他的手,放在水管底下猛沖,一邊沖一邊問他:“還疼不疼?”
沈銘鋒不說話,只是彎著唇角看著蔣燕燕,目光清亮如同天上的星。
蔣燕燕聽不到他回話,抬頭看向他,發現他正如癡般的看著她,她冷冷的甩開他的手,“看來是不疼了。”
“嘶。”沈銘鋒輕‘嘶’了一聲,“燕燕,其實我還是很疼的,不過看到你緊張我,我真的很開心,有多久沒有看到你這樣緊張過我了。”
“哼。”蔣燕燕冷哼了一聲,繼續切菜。
“燕燕,我愿意把手給你剁掉了,可是你舍不得,這怪不得我,你是不是可以跟我好好說話了?”沈銘鋒歪著頭,笑的像個孩子。
蔣燕燕涼涼的說:“其實我也不是真的想剁你的手,我只是想看看你少了一只手,江美琳還會不會愛你?”
她仰起了頭,目光里復雜而糾痛的神情讓沈銘鋒動容。
他伸手抱住了蔣燕燕。
蔣燕燕默默的流了一會兒淚,輕聲說:“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可是我會。”
沈銘鋒心里猛的一震,更緊的抱住蔣燕燕,喃喃的說了一句,“燕燕,對不起。”
蔣燕燕推開他,胡亂的抹了一把淚,“行了,我真的餓了,要煮飯呢,你先出去吧。”
沈銘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他默默的走進臥室,拉開床頭柜的抽屜,看著里面放著一疊出國的資料,他拿了出來,狠了狠心,將那些資料一張張的全部撕碎,然后丟進了垃圾筒。
然后給江美琳發了一條短信:對不起,我不能跟你一起去M國了。
很快江美琳的電話便打了過來,他走到陽臺上接了起來,那邊傳來犀利的女聲,“沈銘鋒,你什么意思啊你,我們什么都辦好了,過幾天就該走了,你現在告的我你不去了,有你這么玩人的么?我不是都答應你了么,我不會再去騷擾那個女人了,你還要我怎么樣?”
“對不起,我不想去了,我現在這樣就挺好的,只要她還在我身邊,我覺得做不做生意無所謂,賺多少錢更無所謂,我離不開她。”沈銘鋒的嗓音帶著淡淡的惆悵,卻很堅決的說道。
“你現在知道離不開她了,你之前干嘛去了?”電話那頭的江美琳咬著牙,幾乎出離憤怒的邊緣,“我告訴你沈銘鋒,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算是綁,我也把你綁到飛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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