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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錯。”
“是啊,很漂亮。”
眾人們贊嘆著,秦涵卻盯著南老夫人身上的旗袍發呆,難道沒發現那根針?那就是說那根針還在旗袍上面,那應該會扎到人的啊,她是豎著插在布料上的。
于是她故作驚艷的走到南老夫人身邊攙住南老夫人的胳膊說:“哇,姐,你送老夫人的衣服真好看,好襯老夫人的皮膚哦,而且穿起來也好有氣質。”
她說著,手像向著南老夫人的肩膀按去,如果她這一按之下能將那根針插進南老夫人的肉里,那就說明秦煙想害老夫人,看看她怎么嫁進南家。
她這一按之下,南老夫人皺了一下眉頭,‘嘶’了一聲。
秦涵忙驚訝道:“呀,老夫人,您怎么了?是不是衣服上有東西扎到您了?”
南老夫人抬頭看向秦涵,目光犀利,她忙低下頭。
隨即又柔柔的說:“我,我只是想扶您的,沒想到……”
她話就只說一半,卻更讓人想知道發生了什么,在場的人面面相覷。
南老夫人笑了起來,張開手,手心里便躺著那根類似鐵絲的針,她笑道:“這是誰耳環上的掛鉤?”
秦涵臉色一變,沒想到南老夫人居然一眼認出那是耳環上的掛鉤。
秦煙其實還沒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兒,有些茫然的看著南老夫人。
秦涵也不說話,李悅怡卻是個心思通透的人,剛才看到自家女兒故意去攙扶南老夫人,還按了她的肩膀,估計她是做了什么的,于是走上前笑道:“老夫人,怎么了?一個耳環掛鉤怕是不知道是誰的了,您是耳環丟了嗎?”
一旁的傭人說:“剛才老夫人試衣服時在旗袍里面夾著這根針,把老夫人的肩膀都刺破了,也不是縫衣服用的針,應當不是縫衣服落在里面的。”
老傭人這句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秦煙身上,秦煙這才明白怎么回事,她淡淡的笑了起來,“我今天并沒有戴耳環。”
南老夫人也靜靜的看著秦煙,目光很是意味深長。
“又沒有人能證明。”秦涵小聲嘀咕了一聲,“你沒戴,你那個朋友木槿汐戴了啊,她人呢,她走了吧?是心虛走了吧?”
“不會是槿汐。”錦年下意識的開口維護木槿汐。
“錦哥哥,可是她為什么早早的就走了,連跟你招呼都不打,喏,連包都沒帶走。”秦涵的語氣帶著點撒嬌,指向沙發上木槿汐沒來得及帶走的包和外套。
錦年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秦涵的聲音又響起,“上一次木槿汐就是姐的模特,大約她跟姐都不服氣輸給我吧,其實,其實我也沒想到我能贏姐,我并不想跟姐爭什么的,卻沒想到最后還是給老夫人惹了麻煩。”
她越說越難過,越說聲音越小,好像真的很愧疚一般。
如果秦煙不是她嘴里的那個‘姐’她估計她一定會為她鼓掌,麻痹的,演的太好了,不去當演員真的是演繹界的損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