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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煙根本沒辦法去直視她的目光,其實如今想起來,她都覺得有些后怕的,當時她的就跟瘋子一般,居然做出那種事情來。()
此刻她還能回想起,那只被她抓在手里的耳環,那上面還帶了那么一小塊肉,她想起來便有些惡心。
秦煙匆忙的跑向洗手間,卻沒想到秦涵也跟著過來。
看著站在洗手池前同干嘔的秦煙,秦涵目光兇狠的看著她,聲音幽幽的傳來,“秦煙,你終于做到了,做到讓我恨你。”
秦煙一回頭,便看到秦涵站在她背后,她驚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腰頂在了洗手池邊緣上。
“你不是早就恨我了嗎?”秦煙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可是難免的還帶著些顫音。
“從前我是討厭你,可是你不也討厭我嗎?我畢竟是你妹妹,你為什么對我那么狠,為什么?”秦涵突然一步跨了過來,走到秦煙面前,一把撕下耳朵上包扎的紗布。
秦煙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只耳朵紅腫著,而耳垂卻再也不能合在一起了,因為中間有一塊肉被耳環帶掉了,找不到,所以無法修補,她的那只耳朵變得格外古怪,可以說是殘疾了。
秦煙眼睛眨了眨,說:“你為什么那么說我媽媽?你明明知道從前那些事情根本就是你媽媽做的,是你媽媽安排的。”
然而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秦煙依舊想從秦涵的嘴里套出一句實話來,她想知道媽媽當時跟大伯在一起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李悅怡安排的,是不是她的有意陷害。
而秦涵卻像瘋了一般,根本就不理會秦煙的話,只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痛苦當中,“你看到了沒有?我的耳朵毀了,我的耳朵毀了,秦煙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毀了我,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啊。”
她突然撲向秦煙,伸手就向秦煙耳邊上抓去,瘋子一般。
可是秦煙并沒有戴耳環,她抓了半天也沒有抓到,只能又轉移目標,將手伸著要去抓秦煙的頭發。
秦煙頭微微一偏,她又抓了個空。
而她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放過秦煙,隨手抓起旁邊的拖把,便向著秦煙打去。
秦煙躲躲閃閃,每一次都是堪堪躲過。
她情急的去開廁所的門,卻又被秦涵一拖把打了過來,秦煙忙縮了縮手,差點就要打到她的胳膊。
“你瘋了是不是?這里是公司。”秦煙開口。
“公司又怎么樣?你毀我的容,我要毀了你。”秦涵咬牙切齒。
秦煙一步步的向后退去,其實洗手間的空間并不大,秦涵拿著個拖把也是回轉的蠻吃力的。
所以秦煙才不至于太難躲,否則,今天就算有十個秦煙也要被這只拖把打爬下。
秦煙又往門邊跑了一下,秦涵的拖把猛的打了過來。
突然廁所的門被人推了開來,一個不知道哪個部門的女同事從外面走了進來,秦涵的拖把就那樣直直的敲在了那位女同事的頭上。
“啊”那位女同事一陣尖叫,從頭發里滲出了鮮紅的血液,一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