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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若慕見飛機朝著大海那邊開去了,沒有傻著追過去,而是追向了溫暖暖他們所在的方向。閱讀
溫暖暖可不會讓裴燁給跑掉了,只是,此時裴燁已經入了水,她當即將手里的槍扔掉,換了一把專門在水下用的槍,喝了一聲:“換槍,追。”
話聲剛落,溫暖暖便第一個鉆入了水里,朝著裴燁離去的方向追了去。
裴燁沒有想到他都逃到水下面來了,溫暖暖他們竟然還沒有放過他,當即就大罵了一聲,“td,華夏的軍人怎么越來越牛叉了。”
而另外一邊,直升飛機上降落的十個人,紛紛已經落入了海里,有六個人從一邊去支援裴燁,另外四個人上了岸,直接越過一座小土坡,朝著華夏的那些軍人的背后追了過去,他們計劃著來個兩面夾擊,就不信殺不掉那五個人。
而當他們四人越過華夏的那輛越野車的時候,其中一人發現車內竟然還有一個女人,立馬就頓了身子,“這里有個昏迷過去的女人,我留下,你們去追,華夏的軍人都是講究凡是以民為先,舍生取義的,待會我帶著這個人質過來,我就不信他們五個人還能逃出我們的手掌心。”
“好,小黑,你快點,我們走。”另外一個人揮了揮手里的槍,帶領著其余的兩人快速地朝著溫暖暖他們入水的地方奔去。
小黑留了下來,他趕緊打開車門,進入車內,此時近距離的觀察著,發現車上的女人長得極為漂亮,不過,此時不是欣賞美女的時候,這么漂亮的人今天就只能給他們當人質了。
然,就在他抱著女人下車的時候,一把槍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將她放下來。”余鴻樂當時就在距離這輛車不遠處的叢林里,小心地觀察著這邊的情形,他不是軍人,也沒有什么身手,但是,自從他當了裴燁的替身之后,裴燁也給他配了槍。
而此時,當小黑看到這個跟裴燁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的時候,當即愣了愣,“裴燁,你怎么過來了?”
“將她放下。”余鴻樂依然還是這么冷冷的一句話,學習裴燁的語氣還有各種東西學習了這么久,如果不是跟裴燁特別熟悉的人,是發現不出他不是裴燁的,而小黑他們只是奉命前來接裴燁,跟裴燁并不熟悉。
小黑只能將懷中的女人放下來,訕笑道:“裴燁,有話好說,小弟們今天是來載你離開這里的,剛才還以為你被那一群華夏人給逼到海里去了,沒想到竟然不是。”
“那個只是我的一個替身,被溫暖暖他們殺了就殺了,你通知你的人,讓他們趕緊撤回來,軍部如今又派過來了不少的人,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余鴻樂撒起慌來,半點兒都不含糊,“這個女人是我的女人,剛才被溫暖暖他們給綁走了,你們絕對不許傷害她。”
“是,是,我現在就讓他們趕緊撤回來。”小黑示意裴燁可以將槍拿開了,被人用槍頂著,那種感覺可不是一般的難受。
余鴻樂冷哼了一聲,這才將槍收了起來。
小黑見裴燁將槍收起來后,趕緊在隊伍頻道里發布消息,讓他的兄弟們趕緊回來,那個裴燁只是個假冒的,真的裴燁在他這里。
說完之后,他在心里感嘆一番,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連替死鬼都弄成一模一樣的人。
小黑正想跟裴燁說點事,卻不料,突然左胸口一痛,他低下頭,瞪大了眼睛,看著裴燁手里拿著一把槍抵在他的左胸口,而子彈已經從槍膛里射了出來,射進了他的左胸口,為什么會這樣?
裴燁為什么要殺他?
他抬起頭,艱難的望向裴燁,很想知道為什么,可是,在他臨死前,余鴻樂也是薄唇冷冽,沒有多說一個字,他死也不會想到眼前的這個裴燁才是替身。
余鴻樂望了一眼遠方,見從海邊撤回來了兩個人,兩人正在往他這個方向趕來,他一用力,便將小黑給拖上了車,他以前沒有開過槍,但是,他是裁縫出身,對人體的各個部位的構造是極為的了解的,再加之他的剪刀用得十分的熟練,他直接將槍當做剪刀來使。
陳東見自家女人過來了,當即就游了過去,很想問她怎么就過來了,隊長不是讓她待在車里照顧著柳依詩的嗎?
只是,此時在水下面,他想問也問不出來,只能游到她身邊,保護著她,和她一起并肩作戰。
溫暖暖見剛才從四面八方游過來保護裴燁的人,此時卻突然背離裴燁,朝著別處游去,而且,對于他們射擊過去的子彈,他們只閃躲,不再攻擊,溫暖暖當即就心生疑惑,用手勢跟身后的皇甫佟交流,讓陳東和鄭沙單跟蹤著那些,看看那些人到底想搞什么手段,而她則和皇甫佟朝著裴燁追去。
在水下面,沒了人員掩護的裴燁終于被溫暖暖一槍擊中了左腿,讓他的速度不得不降低下來,皇甫佟一槍將裴燁右手里的槍給擊落,兩人這才朝著裴燁游了過去,左腿和右手均受到槍傷的裴燁想游動也游得特別的慢,一把槍被擊落,正想左手拿另外一把槍,只是,左手剛碰到槍,左手又被子彈擊穿,痛得他直咬牙。
溫暖暖右手一揮,她和皇甫佟便一人從一方將裴燁包圍了起來,同時,溫暖暖讓皇甫佟去搜裴燁的身,皇甫佟將裴燁身上的武器都卸載了下來,并且用手銬將裴燁的雙手銬住,這才朝著溫暖暖點頭表示完成,溫暖暖游過去,兩人一人拖著裴燁的一條胳膊沖上了水面。
浮上水面后,就聽到了槍擊聲,而槍擊聲是從他們的越野車所停靠的位置傳來的。
兩人對視一眼,而后拖著裴燁就上了岸,溫暖暖掃了一眼遠處,竟然又見到了一個裴燁!而那個裴燁竟然是在跟剛才那群過來保護裴燁的人交著手,當即,她好像明白了點什么,
當即就轉過身來,一把扣住裴燁的咽喉,逼問道:“那人是誰!”
她先前在太陽神號上見過裴燁,自然知道這個人是真的裴燁,只是遠處的那個裴燁又是誰?
想來,跟柳依詩歡好的人,怕就是那個裴燁了!
這個裴燁可真是想得一出妙招,竟然弄了個替身,難怪柳依詩這般的信任他,說他在那方面沒有問題,原來是找了個替身跟柳依詩歡好,這個裴燁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真是糟蹋了柳依詩那滿腔的愛意,他可真的是連禽獸都不如。
只是,現在看樣子,那個替身反主了呢,真是一出好戲。
“d,余鴻樂,竟然背叛老子,下次等老子抓到你,非要扒了你的皮不可。”裴燁憤恨得很,先前在水下面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自己的人過來保護自己了,還沒過多久,那些人竟然突然撤離了,如今看來,肯定是這個余鴻樂在背后搞的鬼!
真是養蛇反被蛇咬一口。
而溫暖暖聽到裴燁說那個假的裴燁竟然是余鴻樂,當即就松開了手,朝著那邊繼續望去,見隊友們此時已經跟余鴻樂站在了一條戰線上,跟敵對的人交鋒著。
她還真的沒有想到余鴻樂竟然會最后反了裴燁,而幫著他們這邊。
先前她對余鴻樂的印象可不好,余鴻樂甩了容晴悠,而后跟了皇甫夢,不過,那件事情也過去這么久了,而容晴悠也已經嫁給了皇甫佟,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望向身邊的皇甫佟,見他的眉眼沉思著,好像在想什么,她先前不知道皇甫佟是不是知道余鴻樂是晴悠的前男友的事情,但是,此時看到皇甫佟的眼神,她跟他在一起二十多年,看得出來,皇甫佟是真的認識那個余鴻樂的,而且,跟她一樣,對余鴻樂的行為覺得驚訝。
“皇甫佟,你要是不好辦的話,我去,你在這里看著裴燁。”溫暖暖說道。
畢竟余鴻樂是晴悠的前男友,怎么說,讓皇甫佟過去跟余鴻樂一起對敵,有些說不過去。
“沒事,暖暖,你在這里看著他,我去。”皇甫佟側過臉望向溫暖暖笑道,看到溫暖暖眼中的擔心,他說道:“暖暖,放心好了,我會有分寸的。”
溫暖暖見他這般說,這才點了點頭。
這次他們的主要任務是逮捕住裴燁,如今逮捕住了他,看管他也是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
誰知道這邊還有沒有裴燁的手下。
皇甫佟過去之后,溫暖暖則在警戒著。
有了皇甫佟的加入,溫暖暖他們這邊就有五人在那邊對敵,而敵人如今只剩下了四個,沒過多久,皇甫佟他們便將那四名敵人消滅了,不過,余鴻樂的左手臂中了一槍,如果當時不是皇甫佟拉了他一把,極有可能余鴻樂就被敵人給打死了,畢竟余鴻樂跟疾風小隊的人沒法比,能夠跟敵對的人火拼這么久,只是左手臂受了一槍,運氣就已經是極好的了。
溫暖暖見他們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之后,便督促著裴燁,和他一起過去。
裴燁一見到余鴻樂,就是各種咬牙切齒,但是,他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識人不清,竟然將一頭狼當成了一頭溫順的小綿羊,不過,他手里握著余鴻樂的把柄,他就不相信余鴻樂真的甘愿變成小西紅柿的大小。
“我有話要單獨跟余鴻樂說。”裴燁要求著。
陳東一腳就狠狠地踢在裴燁的腿上,斥了一聲,“都已經是階下囚了,還提什么要求。”
溫暖暖擺了擺手,示意陳東停止對裴燁施暴,他們還得從裴燁的口中得知裴燁和張浩民見面的地點,此時不宜跟裴燁完全撕破臉,“好,給你三分鐘。”
“隊長。”陳東對此表示不理解。
溫暖暖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陳東這才閉了嘴。
大家將裴燁和余鴻樂包圍了起來,隔著大約有二十米的距離。
“就這樣?我怎么跟我的好替身說話。”裴燁不滿道。
“別給臉不要臉!”溫暖暖冷冷的丟了這句話過去,這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好不容易抓到了他,當然是要親眼看著他的,余鴻樂不能死,裴燁也別想逃走!
裴燁是真的覺得溫暖暖這個女人心計重,跟柳依詩那個笨女人比起來,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要是特種部隊的女人也和柳依詩那樣笨就好辦事了,d,說是讓他跟余鴻樂單獨說話,這么多人看著他,而且還只隔了二十米的距離,他們這些人的身手又不弱,他還怎么單獨跟余鴻樂說話,而余鴻樂又不是軍部的人,這下子他要是被溫暖暖他們帶走了,就別想再見到余鴻樂了,余鴻樂這個人既然敢反了他,在必要的時候只要拋出的誘惑足夠,也一定會反了溫暖暖他們的,當即他湊到了余鴻樂的身邊,壓低聲音道:“余鴻樂,你當真不管你的那玩意兒了?”
余鴻樂沒回答他,跟性命比起來,當然是性命更加重要,而如今,他見到柳依詩沒有死,更加不會再幫著裴燁做壞事了,即使他那方面真的只有很小了,他也不介意,貪欲的害處他已經體會過了,此時不想再體會。
裴燁見余鴻樂還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身上沒了那股子的貪欲,整個人像是變了似的,跟當初他初次見到的余鴻樂時完全是不一樣的氣質,此時看起來余鴻樂還挺正派的,看得讓裴燁十分不爽,斥責了一聲,“賣主求榮的東西!”
余鴻樂也沒有回答他的話,直接將他的話當做狗屁聽了。
不過,陳東他們就看不順眼了,陳東他們先前并不認識余鴻樂,所以,也不知道以前的余鴻樂是怎么個形象,只是,此時的余鴻樂給他們的感覺至少是正派中人,有那么一瞬間,他們都懷疑這個余鴻樂是不是軍部派去的臥底,“裴燁,你這個賣國求榮的東西,還好意思說別人!”
一句話就將裴燁給憋得一口氣咽不下去,哼了一聲,“天下熙攘皆為利。”
“帶走。”溫暖暖右手一揮,跟這種叛國賊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陳東他們將裴燁帶到了后座,此時柳依詩是放在了副駕駛座的位置。
溫暖暖見隊友們都上了車,而見余鴻樂卻還站在原地不動,她也沒有立即就上車,對于這次能夠這么迅速地緝拿到裴燁,余鴻樂在其中確實是起了很大的作用,至少是余鴻樂將先前保護著裴燁的人給吸引走的,雖然她不知道余鴻樂用的是什么辦法,但是,只看結果的話,余鴻樂是立了功的。
而此時不知道是不是余鴻樂換了一張臉,還是怎么的,她覺得余鴻樂身上的氣質跟以前的他極為的不同。
余鴻樂走了過來,說道:“溫暖暖,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溫暖暖看了余鴻樂一眼,而后點頭。
余鴻樂將他的想法跟溫暖暖說了一遍,溫暖暖眉梢微挑,看向余鴻樂的目光中帶著質疑,余鴻樂這樣的男人會愛上柳依詩?
雖說余鴻樂此時的氣質發生了改變,也在這次的緝拿裴燁的任務中立了功,但是,余鴻樂的感情事跟這些都沒有任何的關系,她是親眼見證過余鴻樂說過愛皇甫夢的。
柳依詩如今被裴燁傷成那樣,要是再讓余鴻樂給騙了去,她是堅決不會允許的。
“我知道我說的話,你不會相信,但是,我是真心的,今天如果不是為了她,我也不可能這樣的拿著自己的性命來幫你們,她如今還是一直以為裴燁是愛她的,你真的忍心將她的幸福夢想打破了,如果我取而代之,我絕對不會背叛她。”余鴻樂堅定的看著溫暖暖說道。
溫暖暖確實是知道柳依詩昨夜應該是跟余鴻樂上了床之后,以為是跟裴燁上了床,而后又開全心全意的信任著裴燁,就連在柳依詩被綁架的時候,第一時間見到她,柳依詩也是詢問著裴燁怎么樣了,這樣的女人,如果真的再次將她的幸福夢想打破了,不知道會怎么樣,但是,讓她怎么相信曾經拋棄過容晴悠,又說過愛皇甫夢的余鴻樂會真的愛上柳依詩,會真的心甘情愿的守護柳依詩一輩子。
“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只是,此時她昏迷了,但是,不用多久就會醒過來,醒過來之后,你們打算怎么跟她解釋裴燁的事情?”余鴻樂直接問道。
“如實告知。”
“不行,那樣她的精神會受不了的,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她其實已經患上一種輕微的幻想癥了嗎?”
溫暖暖一怔,她跟柳依詩也就只見過幾次面,對她的了解不多,還真的不知道柳依詩患上了那樣的病癥,但是,前后一聯系,她想了想,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原因,柳依詩又為何在她將裴燁和姜蓮對話的錄音放出來之后,柳依詩還是站在裴燁的那邊,而且還對她動了怒,說恨她。
“溫暖暖,她跟你們不一樣,她的精神很脆弱,她不能再經受這樣的一次刺激了。”余鴻樂說的都是真話,這種癥狀也是裴燁跟他說的,所以,裴燁才會敢在做那事時對柳依詩使用替身。
要不然,即使兩個人再像,身體再一樣,但是,那種感覺還是會不一樣的,但是,柳依詩卻感覺不出來他是個替身,想來柳依詩也是沉浸在她自己的幻想里,對裴燁也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從來不產生過任何的懷疑。
“那種病癥是她在這五年的時間里因為思念裴燁過度而患上的。”余鴻樂解釋道,說著,便從衣服兜里將一張揉成一團的紙拿了出來,遞給溫暖暖,沉聲道:“這是裴燁先前給我看的病單。”
溫暖暖將這張揉成一團的檢驗單展開,看到上面寫著的字和下面蓋著的公章,她將檢驗單雙手遞給了余鴻樂,或許,余鴻樂是真的愛上柳依詩了吧。
此時,她發覺,裴燁簡直是個敗類中的渣滓,簡直不能稱之為人了,那顆心怕都是硬邦邦的吧,明明知道柳依詩是因為這五年里思念他而得了這種病,而裴燁竟然還利用柳依詩的這種病,給他找了個替身破了柳依詩的身子,讓柳依詩更加依戀他。
柳依詩慢慢轉醒,覺得自己的后腦勺好痛,嘟噥了一聲,而后下意識的打算摸向自己的后腦勺,卻在此時,感覺到一只溫熱的大掌已經覆蓋在她的后腦勺上。
她突然想起了先前的事情,燁哥還沒有找到,她猛地睜開眼睛,當她看到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特大的笑臉時,她晃了晃神,而后又猛地抱住了他,整個人激動不已,“燁哥,燁哥,我好擔心你,你知不知道我被綁架了,要不是溫暖暖他們來救我,我就差點兒死在別墅里了,你那個時候到哪里去了?”
而在柳依詩抱著裴燁的時候,才看到裴燁的左手臂上面纏著綁帶,當即松開了他,緊張地抬手小心翼翼的摸上他的左手臂的白色綁帶,淚水兒就這般的流了下來,“燁哥,先前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會這樣?你怎么受傷了?”
余鴻樂抬手輕撫她哭得像個淚人的臉頰,“沒事了,只是受了一點點的傷,很快就會好的,別哭了,哭花了臉,可丑了。”
這般心疼的語氣,讓柳依詩的心里好溫暖,只是,看到他受傷,她的淚水兒就像是斷線的珍珠一般,不斷的往下滴落,止也止不住。
余鴻樂見狀,輕捏著她的下頜,抬起她的臉龐,俯身親吻了上去,將那些淚水兒一一都吻掉,只是,他越吻,柳依詩流下來的淚水就越多,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越流越多。
最后余鴻樂無奈的只能將她拉入懷中,抱著她,“怎么就成了個淚人了。”
柳依詩被他這般抱著,才開始訴說著自己從醒來后發現自己四肢被綁在鐵鏈上到最后暈了過去之間的種種事情,“燁哥,當時我好擔心,我怕這一輩子就再也不能見到你了。”
余鴻樂將她的小身子從副駕駛座上抱了過來,溫柔的抱著,“現在都過去了,我以后再也不會離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