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子洛
她一見著他,便像是見了貓的老鼠,一張小臉上透著驚慌,急匆匆的想要逃避。
秦大炮刀劍般的眉頭微微蹙起。
“你躲什么?”
池早早聞言微微一愣,正端著餐盤要進廚房的動作生生的被定在那兒。
她動作僵硬的回過頭,生硬的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來。
“我沒躲呀,我就是吃飽了,看你過來,給你騰地方呢。”
秦大炮老鷹一般的銳利雙眸牢牢的鎖在她的臉上,池早早只覺得身心都被放在滾燙的油鍋里頭,備受煎熬。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腿軟的時候,秦大炮忽的朝她走來。
“我昨晚喝多了,什么事情都想不起來了,我腦袋上有兩處傷,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他露出一副疑惑又懊惱的表情,顯然十分困擾。
池早早一聽他的話,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高興,害怕的是他果然一早就發現了腦門上的傷處,但是又高興于他昨晚實在是醉的厲害,已經到了斷片的地步。
她醞釀了一下感情,故意皺起眉頭,睜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他受傷的額角。
“咦,明明我昨晚扶你回房的時候還沒有這個傷處啊!難道昨天晚上半夜你自己還爬起來折騰了?”
池早早裝的一臉無辜,心里卻忍不住打起鼓來,她看著秦大炮探究和懷疑的眼神,心頭發憷。
“昨天晚上是你送我回房間的?”
秦大炮的關注點,似乎一下子變了,池早早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問到這個了,不過因為心虛,她便也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是啊,昨天你和秦壽都喝多了,也沒人能開車回來,秦壽就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開車,然后我就把你扶回來了。”
她說到這里便戛然而止,后面發生的種種只當是一個秘密,要永遠的爛在肚子里頭。
秦大炮低頭像是在努力回憶些什么,但是想來想去結果都是什么都想不起來,而且還無端的頭疼起來,他煩躁的嘆了口氣,只得作罷。
只是對著面前的池早早,他隱隱有些愧疚,明明昨天他才對她那樣大發脾氣,昨晚她還能不計前嫌的將爛醉的他扶回床上。
“昨天晚上的事情謝謝你了,還有,中午的時候我不該那樣大發脾氣。”
池早早瞪大了眼,看著跟自己道歉的秦大炮,她不敢置信的咬了咬自己的舌頭,痛意傳來,她才不得不相信這不是在做夢。
“額,沒事,當時也是我語氣不好……”
兩個人各懷心事的道了歉,昨天的那事兒也算是翻了篇,池早早心頭沒再壓著什么不悅的情緒,這一天下來,倒是在劇本的問題上收獲不小。
而這一整天,秦大炮也在忙碌著,雖然短期內他不必去軍部上班,但是作為軍長,一些必要的事情還是要處理,今天早上一吃完飯,洪大力便帶著一大摞的軍事文件過來,秦大炮也就在書房坐了一天。
兩個人再次有時間坐在一起時,已經是晚飯的時間了。
秦大炮說到做到,自打那天討論請保姆事件失敗之后,他便真的擔起了家庭煮夫的重擔,親手做了晚飯,然后喊池早早出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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