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本來昨天講好,是要假裝和博德簽約的。
新聞稿子都寫好了,就差一張,朦朧的他和他簽約的照片了。
博德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顯得有些心神不定。
安景耷拉著眼眸,垂著頭,安靜的站著。
博德又等了十分鐘,不耐煩了,看向安景,問道:“顧總心里怎么想的?怎么還沒有出現呢?他不會另做打算了吧?”
“應該不會。”安景寬慰道。
博德狐疑的看著安景,擰眉,問道:“什么事應該不會?你和他,昨天出了什么問題?”
安景猶豫著,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如果讓博德知道她不是顧宇軒的女朋友,對限制顧宇軒壓根就沒有用,會不會,在博德這里就沒存在價值了。
安景啊安景,你是自作孽,不可活,作吧,看吧,把自己作死了。
“我現在打電話給他。”安景說道,當著博德的面撥打電話。
電話六聲才被接聽。
顧宇軒那頭沉默著。
安景咽了咽口水,覷了博德一眼,輕聲問道:“你現在在哪里?博德先生正在等你。”
“你不等我?”顧宇軒邪佞的問道,嗤笑一聲。
“我也在等你。”安景柔聲說道。
顧宇軒那里又沉默了。
他越是不說話,安景越是緊張,又問了一聲,“你什么時候來啊?”
“你現在是我真的女朋友,還是假的女朋友?回答我,我再做決定。”顧宇軒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個問題我們不討論。”安景壓低聲音說道。
“我想我沒有理由幫一個和我沒有關系的人吧。嗯?”顧宇軒篤定的說道。
安景:“……”
“怎么了?”博德狐疑的看向安景。
安景清了清嗓子,說道:“知道了,你快過來吧。”
“結婚照舊?”顧宇軒問道。
“嗯。”安景應到。
顧宇軒笑了。
他昨天晚上想了好久,以安景的性子,她不輕易相信任何人,8歲就一個人來上海,去辦自己要辦的事情,可見這個女孩有多**。
他欣賞她**,但是也害怕她**。
**的女孩我行我素,心臟也被任何人都狠。
他們決定了的事情,誰也沒辦法改變,手起刀落,果斷決絕。
他無法改變她的性格,那么,他會用他的方式,給她安全感,給她依靠,一輩子留住她。
“開門吧,我在門口。”顧宇軒說道。
安景聽到,手機都沒有來得及掛,趕忙的走到門口,打開門。
顧宇軒果然已經站在門口了,對著她,邪佞一笑,桀驁不馴,自信飛揚,不羈中又帶著沒有人比得上的王者氣概。
他朝著博德走去,微笑著說道:“不好意思,睡過頭了。”
博德:“……”
安景:“……”
這理由,真的是,極好的。
安景和博德盡然無言以對。
最終,博德尷尬的笑笑,說道:“沒關系,醒過來就好。”
安景笑了。
博德還挺有幽默感的。
剛才的焦慮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不變的沉穩。
顧宇軒回眸,看向安景,命令道:“不準笑。”
安景收起笑容,抿了抿嘴巴,乖巧的站在他的旁邊。(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