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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都不太如意。&雜志蟲&
所以,我們只能自己安慰自己,盡量讓自己不要太在意那些傷害。
每每受到了傷害之后,我們都會重新站起來,勇敢的面對它。
可是,有一種傷害,無論你有多勇敢,都無法在短時間內滿血復活。
比如:愛情…
沈木想:他大抵是被吳月這個女人迷住了,要不然,看到她眼淚的時候,他為什么會莫名難受?
這個世界上美好的東西不太多。
比如…
夕陽西下時的晚風和晚霞。
還有你朝著我微笑時的臉龐。
除了錢之外,他擁有的東西很少,比如:親情,愛情…
遇上這個女人大概是他這輩子的劫數,他在劫難逃,既然那是她想要的,他就成全她!
把吳月送回醫院以后,他并沒有離開,而是上樓去找了魏焱的主治醫生。
見到吳月的那一刻,魏焱是激動的。
像是怕她會不要自己似的,他就這么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從門外走進來,一直走到他的病床前。
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張嘴就想問她:你和那個沈木是不是在一起了?
可是,他開不了口。
真的問不出來。
不過是仗著自己救過吳月一條命,才死氣掰咧的讓她做了自己的女朋友,甚至沒有問過她是不是真的愛自己。
那個時候,他和吳月年紀都還小,在還不了解愛情的情況下,她做了他的女朋友,可他這個男朋友又給過她什么呢?
話生生卡在嗓子眼兒里,怎么也問不出口。
別說他這病秧秧的身體沒帶給過她什么,就算他們是男女朋友,畢竟還沒結婚,他又有什么權利去質問她?
再說了,當著母親的面兒,他還不至于讓吳月下不來臺。
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看向母親,“媽,有些話我想單獨跟月月說,您能不能出去一下?”
魏母先是怔了一下,隨即很快明白過來,“好,正好我要出去買點東西,你們聊著。”說著,解下腰間的圍裙,放下之后走出了病房門。
兒子女兒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兒子已經這樣了,沒幾天可活,她怎么著也得讓女兒再去驗一次才行,如果真要她這樣看著兒子死掉,她寧可死的是自己!
魏母走后,病房里很是安靜,只有輕微的風吹動窗簾,發出細細的聲響。
吳月仍舊還是昨天的那身衣服,盡管她把最后一顆扣子都扣了起來,但仍舊沒有遮住耳根后的痕跡。
魏焱看到那幾塊痕跡的時候,心底一片荒涼。
和沈木相比,他有什么呢?
要長相沒長相,要錢沒錢,甚至連一個健康的身體都沒有,吳月跟著沈木,至少不會受罪,這么想著,心里頭也舒坦了些。
問與不問有什么不同嗎?
該發生的還是要發生,如果吳月真的喜歡沈木,又怎么會每天來照顧自己?
早就聽說過很多娛樂圈里的潛規則,像吳月這樣特別干凈清純的女生,盯著她的想潛規則她的男人肯定不少,如果沒有沈木的照顧,哪有她的今天?
怪不得做為一個當紅的女主持人,吳月幾乎沒有任何應酬。
原來…
全是沈木!!
想到上次魏晴帶著沈木來病房的時候,吳月那失常的舉動,他終于明白了。
心有不甘!!
可他又無可奈何…
你知道那是一種什么感覺嗎?
就是你掉進了一個很大的陷阱里,在你絕望的望著天空的時候,突然扔下來一根繩子,你滿心歡喜,細細一看,才發現那不是繩子,而是一條蛇。
他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睡了…
可如果沒有沈木,也許她就會被很多男人睡,自己的女朋友被一個男人睡,總好過被一大堆人睡,不是么?
話在嘴邊徘徊了好久之后,男人終于張開了嘴巴,“月月,你跟沈木是什么關系?”
答案早就在他心目中,不需要問也知道,可他就想從吳月嘴里聽一句話:她是被迫的!
吳月一直覺得,只要沈木膩了她厭倦了她,就會跟自己分開,這段時間可能不會超過半年,只要沈木厭倦了她,她就重要回到魏焱身邊,只字不提這件事,對任何人都不會提起。
誰知道…
沈木直到現在還沒有厭倦她…
而魏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她咬著腮幫子想了很久很久,最后還是決定坦誠相告,“我是主動找上門求被他包、養的情、婦!”
也許,這才是最合適的形容她和沈木關系的句子吧…
當初,魏焱病成那樣,無奈之下,她只能選擇這條路,在最短的時間內籌到為他治病的錢。
紙果然是包不住火的,事情到了今天,被揭穿的那一刻,她沒有被揭穿后的羞恥,只有大石頭落地的坦然。
人說:相親相愛的情侶之間應該沒有秘密。
這兩年多來,她一直背負著這個秘密,被它壓抑的喘不過氣來,到如今,終于能放下了。
魏焱的臉色一直是慘白慘白的,可是這一刻,他的臉上卻泛起了紅暈,情緒激動的看著吳月,“你是不是因為我的病才去找他的?”
吳月什么樣的性子,他很清楚,倘若不是事情把她逼到了那個份兒上,她又怎么會做這樣的事?
知道真相的他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身為男人,卻什么事都讓吳月替他分擔,他算是什么男人?
應該是他為她遮風擋雨啊,可結果呢?
他不但沒有為她做任何事,還拖累著她…
吳月不說話,一直低著頭站在那里,說了又如何?不說或許他心里還能好受一點,如果她告訴他這個答案,只會讓他一輩子都愧疚。
事情已然是現在這種結果了,為了救他,她不得已才做了那樣的事,就算現在想改變,能改變得了嗎?
這都是命!
誰也敵不過命!
“和你沒有關系,我本來就是嫌愛富的人。”
這樣說,或許能讓他的自尊心少受些傷。
她顧及著他的感受,生怕他多想,哪知道,魏焱直接揭開了被子,咬著牙從床上下來,一步步走到了窗邊,“月月,我知道我特別沒用,但是你知道比沒用更可怕的是什么嗎?”
吳月真怕他想不開跳下去,急忙上前抓住他,“魏焱,你別多想,我真的沒有惡意,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最棒的。”
自從生了這個病之后,他已經鬧過好幾次自殺了,好在發現的及時,搶救回來了,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魏家人。
白發人送黑發人,是他們最不想看到的。
魏焱一直在冷笑,因為身體虛弱的厲害,很快他就開始全身發抖,拼盡全身力氣推開吳月,“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也不需要你的可憐!”
“我知道我過的很慘,正值壯年的時候得了這樣的病,我也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給了不你什么,但是,我是真心的愛著你,喜歡著你!”
“是!我是個病人,可是病人也有心啊!也可以喜歡人愛人吧?你試試你喜歡的人和別人在一起睡覺是什么滋味兒!!”
有時候,他真的特別恨這個病,恨這個世道,可那又能如何?恨能解決問題嗎?恨能讓他恢復健康嗎?
既然恨沒有用,就只能調整自己的心態。
事到如今,說什么都沒有用了,他成為了吳月的負累。
“吳月,從今天起,我請你不要再到這里來了!”
“我給不了你你想要的生活!”
他原是想從窗戶里跳下去的,只可惜…
他這身體不行,連別說是爬到窗外了,就是在這里站了這么幾分鐘,他的腿便已經開始發軟,搖搖欲墜。
這樣的身體,拿什么給她幸福?
還不如讓她去沈木那邊,做情、婦也好,當個第三者也好,都勝過跟著他遭這份兒罪。
世界上比悲劇可怕的不是事情本身,是所有人都同情你的眼神。
他不需要吳月的同情!
吳月的心揪著疼,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絕望的魏焱,不顧摔倒時的疼痛,沖過來抱住他,“你別這樣想,不是的…”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和沈木在一起,純粹是為了給你籌醫藥費…”
這個樣子的魏焱讓她害怕,怕他絕望,怕他從這里跳下去,更怕的,其實是他對自己的失望。
一直以來,她都是他的驕傲,當自己那些骯臟不堪的事被他知道的時候,她真的沒臉見他。
魏焱突然間就放聲痛哭,抱著懷里的吳月,一點點滑坐在地上,“月月,對不起…”
“對不起…”
“我什么也給不了你,只會拖累你,我們…還是分手吧…”
自己的身體,他心里最清楚,幾天的時間下來,他就感覺到連看東西都不清楚了,有時候吞咽困難,上廁所的時候,尿出來的都是血。
看樣子,他大概沒有幾天活頭了,總不能再拖累著大好年華的吳月啊!
所以,他說了分手。
吳月說什么也不肯,緊緊抱著他,在他懷里低泣,“不!我不要分手!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那是一種從心底發出來的撕心裂肺的痛。
兩個年輕人抱頭痛哭。
沈木已經想好了,既然吳月想讓魏焱活著,他愿意捐出自己的腎。
只不過…
在捐腎之前,他要把那場欠她的專訪做完。
男人讓夏川聯系了電視臺,佯裝不知道吳月被辭退的事,走進了演播廳。
宋玉芝笑意盈盈,大老遠就走出來迎接沈木,“沈先生大駕光臨,是我們整個電視臺的榮幸啊!”
“歡迎歡迎,您快里面請。”
沈木也不點破,皮笑肉不笑的看她一眼,問了一句:“吳月呢?”
臺長得知沈木今天來,哪里敢怠慢,急忙從宋玉芝身后走出來,堆起一臉的笑容道:“吳月呀,在后臺化妝呢,一會兒就到,您快先到演播廳里坐著,我讓人去催一催她。”
睜著眼睛說瞎話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沈木呵呵一笑,長腿邁開,前呼后擁的去了演播廳。
聚光燈很亮,打在他的臉上,即便沒有任何的化妝,也絲毫不減這男人的英俊帥氣,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偏生就是那樣高貴清冷的一個男人,只這么往那里一坐,便令整個演播廳都泛起了光輝。
他不緊不慢的坐下,指尖輕輕叩著身邊的沙發扶手,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臉謅媚的臺長和宋玉芝,“吳月的妝要化那么久么?”
臺長一聽,立刻道:“沈先生別急,應該快了,咱們這邊先聊著,我讓人再去催一催吳月。”
宋玉芝生怕沈木忽略了她的存在,急忙跑到臺長身前來,遞了一杯咖啡給沈木,“沈先生,您怎么總是想著吳月呀,她都被我們臺開除了,那樣作風不正派的女主持人,我們臺可請不起呢…”
反正吳月都走了,吳月不在,她也一樣能錄節目,真不知道這沈木為什么總是念著她!難道別人就做不成這個專訪了?
聽完她的話后,沈木只是淡淡一笑,隨即看向臺長,“吳月被開除了?”
答案早就在他心中,根本不需要多問,可他偏就裝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樣子來,雙眼凌厲的望著臺長。
只一眼,便讓臺長再也鎮定不了了,一邊抹著額際的汗一邊答他:“是這樣的,吳月她不聽話,違反了我們電視臺的規矩,我不得已才把她開除的…”
原以為吳月被沈木拋棄以后就不會再有出頭之日了,誰曾想,到現在沈木竟然還惦記著吳月,這不是讓他難做嗎?!
沈木仍舊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就這么靜靜的看著臺長,一言不發。
可他眼底透出來的肅殺之意卻讓人心驚膽戰。
這人好似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冷漠氣場,從他體內散發出來的寒氣讓人不寒而栗。
聚光燈下一片安靜,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沈木的反應。
這個時候,誰敢多一句嘴?
宋玉芝偏不信邪,非要出來觸這個霉頭,顛顛兒的跑到沈木跟前,一臉的討好,“哎呀,沈先生啊,這吳月喜歡勾搭有錢人,來我們這里做專訪的有頭有臉的人都對她意見很大,我們臺長開除她也是迫不得已,您可不能怪他。”
“至于這專訪嘛,我來給您做也是一樣的嘛…”
說著,又向前湊了湊,故意把胸口的春光送到沈木眼前。
“呵呵…”
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突然就笑了,他一笑,但叫日月無光,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樣的笑容,是他準備大開殺戒了。
“吳月的作風不好?”
“喜歡勾搭有錢人?”
男人一字一字重復著剛才宋玉芝說完的話,稍有一點眼力勁兒的人都看出了他臉上的嘲諷。
“證據呢?拿來給我瞧瞧…”
駕照已經拿到,休息一下,準備加更!乃們的月票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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