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5.
早前聽過她這么叫自己一次。
可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她又不叫了。
現在想想,他和她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了,為什么她就是不肯這么一直稱呼自己?
越是想她這么叫自己,就越是迫切,剛才那一聲那么小,他怎么能滿足?
男人不滿的說著,又是重重一頂。
撞得她魂都快散開了。
這男人也真是太壞了!
“徐益善,你怎么那么討厭?”
哪有人這樣逼著人叫他“老公”的?
她的小嘴兒吧啦吧啦說個不停,因為沒什么力氣的原因,那聲音都是軟軟糯糯的,沒有絲毫威懾力。
反而更像是在撒嬌乞求他憐愛一般。
躺在床、上的小人兒眼睛媚的能滴出水來,那鮮紅的小嘴好似涂了口紅一般,紅艷艷的照著他的心。
滿滿的都是她。
明明就在她身體里,那么近,卻又像隔著一層紗,迫切的想要看清楚她。
男人怕她受不住,不再大力的撞,而是改成輕輕的研磨。
“多多,聽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你說我討厭,那潛臺詞就是喜歡啰?”
溫柔的吻過她的唇角,手指扣入她的指尖里。
握緊她的手。
徐多多咬唇。
真不想和這臭男人說話了!
哪有那么壞的人!
他怎么那么那么的壞?
她越是不說話,這男人就越發的往深里頂,慢慢的磨著,滋味兒比剛才還要難耐。
身子忽冷忽熱,她覺得自己就像是那沙灘上的沙,只能被他帶著,左右不得方向。
“叫不叫?”
腰眼兒里酥麻的她幾乎要叫出聲來,可就這時候,那做怪的男人偏生又退了出去。
空虛…
“徐益善,你給我!”
她急得不行,伸出小手來去拉他。
哪知道十指被他扣的死死的,根本無法移動分毫。
最后只好弓起身子想要貼近他。
“叫不叫?”
被他纏得無奈又失落,切切的叫了一聲:“老公…”
這一聲較之前那一聲聲音大了許多,卻還帶著那么一絲僵硬。
徐益善不滿意,刻意的磨著她,“再叫…”
“老公…”
第一聲和第二聲都叫出來了,這后面的也沒什么好害羞的。
管他怎么樣,叫就是了。
一連叫了好幾聲,那壞男人才重新進來,瞬間把她的空虛填滿。
“叫老公…”
“叫老公就都給你…”
那一天,徐多多被折磨的半途就睡著了。
魘足的男人則是一臉滿足,輕輕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把她摟在懷里。
歲月靜好,你在我身邊。
激戰了整整一下午的兩個人都睡著了。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子漸漸的甜腥味兒,久久不散。
徐益善張開眼睛看了看身旁仍舊熟睡著的小女人,心頭暖暖的。
如果每天都是這樣的生活,大概一輩子都不會覺得寂寞吧?
忍不住又在她嘴角偷個香吻。
如今她就真切的睡在自己身邊,可他還是有一種不真實感。
就好似這幸福是偷來的,還要還回去一般。
他的手機在響,因為顧著她睡眠的原因,男人調成了振動,這一刻,怕吵醒懷里的小女人,他披了衣服起身,到書房去接電話。
“爸,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