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2.
1662.
她白皙的腳被他含在嘴里,濕濕的,熱熱的。
向是有什么東西落在她的心尖尖兒上,撓著她的心。
內心深處激起一片又一片的顫栗。
眼前這男人溫柔的眉眼便全數落進了她的眼底。
有人問我這世上有沒有永恒?
在這一刻,我相信,永恒是真實存在的。
因為我從他的眼里看到了他的心,他的眼底滿滿的只有一個我,再下容不下他物。
一如我的心。
她難得這么乖巧的由著他胡來,那一刻,徐益善笑了。
“真想就這么一直把你的腳放在我嘴里,這樣,你就哪里都不能去了,只能呆在我身邊。”
男人目光熱切而幽深,折射出點點危險的光芒,驚得她立刻就把卻抽了回來。
這人!
也不知道這些肉麻話是跟誰學的!
可是,她的心跳為什么那么快?
聽著這樣的話,還覺得心頭舒暢愉快?
“叫我滾?”男人聲線暗啞,盡是壓抑的欲色。
可是他知道,已經要過她兩回了,再這樣下去,她的身體吃不消。
剛才如果不是他及時扶住她,只怕她早就暈倒在洗手間里了。
“不如我現在就滾給你看?”
男人說著,就勢往床上躺下來,朝著她身上滾過去。
還真的就滾了過來!
徐多多無語,小嘴一撅,立刻就把腳收了回來,重新放進被子里。
“沒意思!”
“一點兒也不好玩!”
男人在她身邊停下,躺在那里,黑白分明的眸子緊緊鎖著她的臉。
“心肝兒,那你說什么好玩?”
“我就帶你去玩!”
失而復得的心情無法用言語形容,這一刻,徐益善的內心是滿足的。
安靜而祥和,一如這窗外的太陽。
明媚的讓人心生暖意。
他叫她“心肝”,那兩個字讓她臉紅心跳。
從前,在床事之上,每每到最云頂之端的時候,這男人便是這么叫她的。
現如今他這么一叫,她頓時又想起洗手間里的旑旎風情,臉頓時又紅起來。
連身子都是紅的。
“你…你…這人怎么這么的討厭!”
“簡直是討厭死了!”
是啊!怎么會有人這么的牽動她的情緒?
哪怕是他一個眼神兒,一個動作,或者是一句話,都讓她心悸不已。
好似又回到了十八歲的年紀。
“我討厭?”徐益善擰眉。
“真的討厭我?”
男人說著,往她身上又壓了壓。
“我記得在洗手間里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在說,喜歡死了…”
“愛死我了…”
他故意把話說的很慢很慢,一邊又短著她白皙圓潤的耳垂。
只是這樣,他便又起了反應。
怎么會有這么磨人的小女人?!
徐多多被他壓得呼吸不暢,伸手去推他,卻撼不動半分。
她有些有力的看一眼賴在自己身邊壓著她不肯起來的男人,只好求饒。
“徐益善,你壓得我好難受,我要喘不過氣來了,拜托你快下來。”
話音未落,天旋地轉,眨眼之間,便成了她壓在他身上。
男人穿著居家服,而她卻是什么也沒有,就這么姿勢曖昧的壓在他身上。
怎么都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