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囂叫著遠去,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徐益善頭疼的更加厲害,男人扶著頭站在徐家大門前。
望著警車離開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怎么想不起來了?
男人一手扶著快要裂開的頭,一手扶著門柵欄,只覺得天旋地轉。
鎂光燈忽閃忽閃,一大幫記者紛紛朝著他涌而來,把他圍得水泄不通。
“徐先生,請您談一談事情的經過好嗎?”
“徐多多小姐是因恨殺人嗎?”
“請問她殺了誰?”
徐益善卻只是靜靜的站著,一聲不吭。
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一般。
多多殺人了?
夜風很冷,吹在他頭上,使得他越發的頭疼。
可是那疼痛愈發的清晰之后,他先前空白一片的大腦好像找回來一些記憶的碎片。
多多…
傅連沖…
陸白霜的笑…
徐知山的笑…
每一張臉都猙獰的朝著他笑,扭曲到了極點。
他忽然覺得涌向自己的記者可怖萬分,跌坐在地上。
當那些人離他越來越近的時候,男人連滾帶爬離開,大聲朝著傭人大吼:“關門!”
“快關門!”
傅連沖是慌張的。
也是急切的。
一路跟著警車到了警/察局門外。
不等車子停穩,男人便跳下了車。
拿著手機沖著陸白霜咆哮:“你當初是怎么答應我的?!”
“只要我帶著多多出席就行,可你是怎么做的?!”
“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讓陸家垮臺?!”
他真的是氣瘋了。
先前還以為陸白霜只要得到徐益善,就不會對多多下手。
哪里知道,她竟然對多多下了狠手。
這一次,如果徐益知咬死了多多謀殺她,就算多多不死,也至少要扒一層皮下來!
陸白霜已經離開了徐益知的房間,這會兒,她正坐在徐益善的床頭,手里托著一杯紅酒,正慢慢的品著。
聽到傅連沖這么氣急敗壞的聲音,她突然就笑了。
“傅先生,又不是什么大事兒,何必這么著急?”
不緊不慢的走到鏡子跟前,對著鏡子照了又照。
似乎對自己的穿著不是很滿意,她把紅酒杯放下來,騰出一只手來。
把浴袍的口子開得更大一些,露出胸前深深的溝壑。
慢慢欣賞著鏡子里的自己,頗是滿意。
“只不過是叫多多在里面呆幾天而已,又不會真的把她怎么樣。”
“你放心吧,只要我和徐益善的婚禮順利完成,她就能一根頭發不少的出來。”
“當然,這期間你也可以去探視她。”
這一招棋下的出奇的順利,不光要感謝徐知山,還得感謝傅連沖這么配合,要不然,她怎么能一舉把徐多多弄到監獄里去呢?
先前警/察過來帶徐多多走的時候,她就站在窗前,一直望著她走遠。
那個時候,她的臉上盡是得意之色。
越想越開心,忍不住又抿了一口紅酒。
面對傅連沖的暴吼,她動作優雅的皺了皺眉,把電話拿得離耳朵遠一些,直到那邊聲音平靜下來了,她才又放回耳邊。
“傅先生盡管放心,只要三天時間即可!”
“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
Copyright©2010AllRightsRe色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