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整個房間一片欣喜聲,陸白霜第一個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眸底盡是關切,“益知啊,你終于醒了,可把我們都嚇壞了。”
徐知山和朱世元立刻也圍了過來,“益知”
只有徐益善站在那里,皺著眉頭,沒有出聲。
剛剛要走的夏醫生把藥箱放下,立刻又回到床邊,替她檢查。
“徐老爺子,三小姐沒什么大礙,只要好好休息幾天,就可以復元。”
徐知山點頭,長舒一口氣,“麻煩你了,夏醫生。”
“至于益知對什么東西過敏,還請您多費心。”
夏醫生點頭,“應該的。”
大家的視線都落在徐益知身上,問東問西。
只有徐益善,站在原地,微瞇著一雙眼睛看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知山看向徐益知,“益知啊,你之前見了什么人碰了什么花”
“怎么會弄成這樣”
“跟爸說,爸替你做主”
徐益知剛剛醒來,身體還很虛弱。
不過她還是堅持要坐起來。
徐知山無奈,只得讓朱世元和陸白霜扶她坐起來。
她使不上力氣,陸白霜就在她身后給他墊了個枕頭,手在她的手上用力握了一下。
“益知,想說什么盡管說,這里沒外人。”
她很快離開床邊,起身的時候順便拍了拍她的手背。
徐益知臉色蒼白,唇也是青灰色的,嬌喘連連,好半天才讓自己坐穩。
坐穩以后,她看向站在窗邊背對著眾人的徐益善。
“二哥,我要是說的事跟她有關,你會不會幫著她”
因為氣息不穩的緣故,她連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聲音很小。
但是,足夠整個房間里的人聽清楚。
徐益善到底還是轉了過來,面朝著她,站在那里,黑眸沉沉,望著她,“你說吧。”
徐知山和朱世元都不明所以,望著徐益善,問:“益知說的那個他是誰”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徐益善沒有搭腔,視線仍舊落在徐益知身上。
似是下了什么決心一般,凝眸望著她,“盡管說。”
徐益知這才又挪了挪身子,靠緊身后的枕頭。
“爸,二哥,二嫂,其實今天我落水前是跟多多在一起。”
“你們也知道,她胸口別了一枝玫瑰花。”
“她明知道我對花粉過敏”
“她就是故意的”
“因為我以前對她不好,老是罵她媽媽,所以她恨我,恨不得我死”
說完這些,她又抑制不住的喘息,夏醫生趕緊上前來替她檢查。
“快把她扶躺下,枕頭墊高一些。”
這邊忙著安頓徐徐益知,那邊,徐知山站在那里,手里拄著拐杖,視線卻是緊緊盯著徐益善。
“益善,你看到了,那個女人根本不是真的愛你”
“她回來就是報復徐家來了”
“她跟傅連沖有多恩愛,你也”
“夠了”不等徐知山的話說完,他便粗暴的打斷了他。
她和傅連沖感情有多好,他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
不需要他再來指手劃腳
這一刻,暴怒中的男人忿忿離去,“我親自去問她”
Copyright20112012AllrightsRe色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