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多沉默。
是啊,傅連沖說的對。
如果徐益善信任她,怎么會問這樣的問題?
她愛不愛他,他不是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嗎?
想想只覺得好笑。
人那,總是懷疑這個,懷疑那個,孰不知,很多事情是不需要問的。
傅連沖一語道破他對她的不信任,徐多多只有緘默。
氣氛清冷。
好在樓下的管家上了樓來,“多多小姐,您的腳不礙事吧?”
“老爺那里有重要的事情宣布,您和傅先生都是家里人,要是不在場,他不好宣布啊。”
傅連沖點頭,“我們這就下來。”
徐益善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望著那兩道匆匆離開的背影,男人心底泛起更濃烈的酸意。
狠狠踢了一腳那還在晃動的門,離開洗手間,重新回了大廳。
徐知山和陸家父母還有陸白霜都在,幾個人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瞧見他身邊沒有徐多多身影的時候,都長長松了一口氣。
尤其是陸白霜。
剛才徐多多一說去洗手間,前腳離開,徐益善就說去抽支煙,當她是傻子么?
誰不知道這對狗、男、女又去幽會了!
當著傅連沖的面兒還這么放肆大膽,背地里還不知道陰亂成什么樣子呢!
氣得她一肚子火,很想上樓去瞧瞧,順便大鬧一場。
又一想,今天是徐知山的七十大壽,這么多人和媒體在場,如果事情鬧開了,只怕是更難收場。
還不如就在樓下安靜的等著呢。
反正,吃醋生悶氣的也不是只有她一個人。
果然,不大會兒,就瞧著傅連沖上樓去了。
她心里頭那個高興啊,真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兒大!
這會瞧著徐益善灰頭土臉的下來,就知道他沒得逞。
要知道,流產那么大的事兒擺在那里呢!
徐益善怎么說也是個男人,怎么可能不介意徐多多跟別的男人上過床?
見他回來,她立刻熱切的迎上去,拉住他的手,“益善那,外頭冷吧?”
“以后少抽點煙,對身體沒好處。”
她這么循循善誘,溫柔有加,反倒讓人覺得她賢惠大方,很會心疼徐益善。
徐益善心里煩躁,只想著剛才多多的那些話,認定了她和傅連沖上過床,心情怎么能好?
陸白霜抓他手的時候,他一時失神,竟然沒有反對。
他這般傻愣愣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傷透了心。
陸白霜很是高興,拉著他坐下來,小鳥依人的往他肩膀上靠了靠,“益善那,媽說我們度蜜月去新西蘭,你覺得怎么樣?”
“嗯?”徐益善根本沒聽見她說了些什么,只是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哦。”
他這般敷衍,陸白霜心里怎么能不生氣?
只不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不能發作罷了。
當她看到徐益善小臂上的血痕時,立刻就尖叫了一聲:“哎呀,益善,你這是怎么了?”
她這么一喊不要緊,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徐益善小臂上的傷口上。
徐益善反應過來,立刻就抽回了自己的手,“沒什么。”
他想藏?
陸白霜還偏就不讓他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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