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霜眨眨眼睛,一臉無辜,“一定要和我有關系嗎”
“你是不是覺得是我做的”
有句話不是叫“惡人先告狀”么
她怎么能浪費了這句話
“徐益善,我告訴你,你別什么事都怪到我頭上”
“像徐多多那樣朝三暮四的女人,誰知道在外面做出什么荒唐事來了”
“她這擺明了是她得罪了人,人家才對她下手的”
她就來個打死不承認,徐益善又能把她怎么樣
反正報紙已經賣出去了,就算他徐益善再有本事,這徐多多的名聲可算是黑透了。新
徐益善沒有再跟她說話,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默默的拿過自己的外套穿上。
一見他起來,陸白霜頓時就急了,沖到他跟前攔著,“你這是要去哪里”
她就知道,他肯定是要去幫那個賤\人
她還就偏攔著,不讓他如意。
“你這身體不行,怎么能出去”
徐益善才懶得理會她,長臂輕輕一揚,陸白霜便被他揮到了一旁,“陸白霜,我希望你記得一件事,下次再做這樣的事情時,記住一點”
“多多是徐家的孩子她丟人,徐家也會跟著丟人”
“而你這個沒腦子的女人,也會跟著丟人”
不等陸白霜起來,他便拔下了輸液器的針頭,一路往門外去了。
好在慕晉之有先見之明,早就把那家報社給關了。
從源頭上杜絕了這樣的虛假消息傳出。
可是,被人買走的那些報紙,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再去收回來。
所以,他就讓助理司明駕著車,一家報亭一家報亭的買。
整整一天的時間,他和司明兩個人的時間都耗在這件事上。
也許他現在這么做已經于事無補,對多多造成的傷害已經存在,但是,他仍舊這么努力的做著。
他手上多一張報紙,對多多的詆毀就少一分。
而那些已經被人買走了的報紙,他已經無能為力。
最后一站是景楓苑大門口附近的報亭,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非要把這一站放在最后。
仍舊頭疼的男人下車,腳步虛浮著邁向那家亮著微光的報亭。
這個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到處都是一片漆黑,只有路燈透著孤獨的光芒,幽幽的照著來往的路人。
寒風乍起,吹起他風衣一角,落寞而又寂寥。
風有些大,吹得人幾乎要睜不開眼,已經一整天沒怎么吃東西的徐益善不是鐵人,面對這樣的大風時,他高大的身軀還是輕輕搖晃了一下,
司明見他身形不穩,下了車來扶他,身為徐益善的助理,這么多年來,他一直知道徐益善頭疼的毛病。
很貼心的送上了藥,在報亭里買了一瓶礦泉水給他,看著他把藥吃下去。
說實話,他很心疼這樣的老板,站在那里,看著男人蒼白著一張臉坐在路牙子上,心里莫名不忍。
不等徐益善說話,他便主動找報亭老板商議,買下了所有關于徐多多的報紙。
爾后,他坐在徐益善身邊,和他肩并肩坐著,側了臉來,看著這個高大的男人,問他:“值得嗎”
(紫瑯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