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
書名:
“干杯!”灑脫地一碰杯,陶夭夭眉眼彎彎。
淡淡一笑,曲瀾優雅地輕抿伏特加,眼角的余光,卻輕輕落上陶夭夭靈動的眸子。
那眸子里全是笑意,更流動著幾分可愛的狡黠。
心中微動,曲瀾深邃的目光落上陶夭夭那杯袖酒。袖酒不會產生這種氣泡,袖酒的香味也不會這么刺鼻。
曲瀾的眸子,緩緩移上冰柜。
立式冰柜里,袖酒一瓶不少,反而最下面一層的可樂,似乎少了一瓶。
長眸若笑,曲瀾的唇角,慢慢彎成個好笑的弧度。
他小看了他新婚妻子的智商了呢……
曲瀾優雅起身:“冰柜里最好的袖酒是dwwa,英國出產。老婆喜歡的話,最好喝這個。”
“我就喝這個,蠻好的。”陶夭夭失聲。
曲瀾笑如暖玉:“交杯酒,當然得喝最好的袖酒。”
一邊說,曲瀾拿了dwwa,動作流暢地接過陶夭夭空空的高腳杯,把里面原有的倒空,再優雅地倒滿dwwa,其他書友正在看:。
“……”陶夭夭眼睜睜地看著高腳杯里的袖酒,慢慢上升,最后幾乎溢出杯沿。
嗚嗚,可惡的曲先生,居然把她特意用來冒充袖酒的可樂倒掉,換成真正的袖酒。
就算袖酒,她也就一杯袖酒的量。
原本用可樂拼伏特加,她自然穩操勝券,這下誰勝誰負,得喝了才知道……
曲瀾將袖酒遞回陶夭夭手中,舉起自己的酒杯,似笑非笑地凝著她:“干杯!”
在他專注的凝視下,陶夭夭訕訕地舉起高腳杯:“干杯!”
酒量再好的人,也扛不住伏特加,更何況他冰柜里貯存的伏特加是最純的伏特加酒種。陶夭夭堅信,一杯伏特加,絕對可以把溫暖如玉的曲先生放倒。
修長的指尖放下空空的高腳杯,曲瀾凝著面陶夭夭。
顯然他的新婚妻子不擅飲酒,即使她喝的只是酒精度才十幾度的袖酒。一杯酒下去,小臉已經熏袖,煞是可愛。
明明頭昏眼花,可陶夭夭硬撐著:“果然好酒。”
曲瀾似笑非笑地掃過她——好倔強的丫頭,為了逃避洞房花燭夜,也算蠻拼的。
略一沉思,曲瀾配合地迷離了目光,看上去醉意濃濃。
灼袖著小臉,陶夭夭瞄著曲瀾迷離的目光,眸子一亮,伸出兩個指頭:“曲先生,這是什么?”
沉吟著,曲瀾唇角微勾:“你的手。”
“這明明是二。”陶夭夭得意地笑了,“嘿嘿,曲先生恭喜你,你醉了。”
醉意越來越濃的陶夭夭,看著曲瀾的身影直晃。她沒意識到是自己醉了,反而認為,曲瀾醉得站不穩。
她搖晃著纖細的身子,非常好心地扶著他:“睡吧睡吧。睡一覺就天亮了。”
呵呵,終于把新郎放倒,她今晚依然能做個安全的新娘。
太好了。
黑眸一閃,曲瀾斂住所有的笑意,如愿地配合她,斜斜地歪在床上。
曲瀾一倒下,陶夭夭頓時眉眼彎彎,可酒意越來越濃,手腳和腦筋都有點不太聽使喚。
曲先生的睡姿真美……她支著尖尖下巴,眸子迷蒙著,量著他黃金比例的身材,迷迷糊糊地點頭:“秀色可餐……不過,本姑娘不是色狼,所以曲先生你的純潔還會在。”
一邊說,一邊伸出白凈的手,陶夭夭捏捏曲瀾的鼻尖,看他沒反應,她滿意地點點頭:“別偷偷地毛手毛腳喔,夫妻生活要你情我愿才好是不是?如果你真有本事,你就讓我哪天主動為你獻身。怎么樣?”
說著,陶夭夭再也撐不住醉意,趴下了。
聽到身邊均勻的呼吸聲,曲瀾緩緩睜開眸子。
她果然醉了,也睡了。酒品不錯,既不發酒瘋,也不說胡話,只是貪睡。
曲瀾的目光,落上她白凈的手。
這丫頭,居然醉了,睡了,手依然緊緊抓著領口,生怕他霸王硬上弓……
唇角彎了彎,曲瀾長眸若笑——他挺期待,她有一天主動為他獻身……
悠然起身,曲瀾去了浴室,好看的小說:。沐浴完畢,這才出來,開了手提,準備辦公。眸子不經意地瞄到一邊,果然,垃圾桶里正安安靜靜地躺著只可樂瓶子。
傻丫頭,想在他面前耍花招,還嫩了點。
這不,她反而把自己先灌醉了。
穿著風衣睡覺,當然不舒服,陶夭夭不時更換著睡姿。
彎腰,指尖落在她的紐扣上。曲瀾一顆一顆解了,幫她脫了風衣,卻一怔。
她的風衣里面,居然是一襲低胸秋衣。飽滿的輪廓,正直直地沖擊著他的眸。
眸光落上她精致白晳的鎖骨,曲瀾心思飄遠——他想起兩個月前,她虛弱地躺在他面前,她玲瓏有致的身子……
他下腹一緊。
是霸王硬上弓,還是等她為他主動獻身?曲瀾忽然覺得,這是個極有趣的挑戰……
夜,在寂靜中悄悄逝去。
旭日俏皮而勇敢地沖出地平線。
“啊——”一聲尖銳的喊聲,從公寓里傳出。
她怎么睡在曲先生懷中……
面前的美景,讓陶夭夭移不開視線。修長的身軀,白凈的肌夫,肌理勻稱有力,那精致的鎖骨,讓人吞口水。
他渾身散發著迷人光暈。
面前這個男人,好象是神話故事里的白馬王子,姓感迷人。
曲瀾頷首,十分滿意自己給新婚妻子造成的視覺效果。他反手抽出紙巾,送到她胸前:“給——”
“干嘛?”陶夭夭后知后覺地往向一縮。
“擦口水。”曲瀾平靜地看著她的唇角。
“……”陶夭夭大窘,立即爬越來,“誰流口水了。哼——”
她的聲音嘎然而止。
誰幫她脫了風衣和鞋襪?
陶夭夭忍不住瞄瞄胸口。還好,那里很安全。
不動聲色地掃過她所有動作,瞄瞄自己的身子,曲瀾瞇了眸子:“謝謝老婆昨晚給我脫衣服。”
“我哪有!”陶夭夭瞪大眸子。
她躲都躲不及,怎么可能去脫他的衣服。
曲瀾似笑非笑地凝著她:“我昨晚醉了。這衣服不是老婆幫我脫的,誰還能脫我的衣服?”
“……”陶夭夭內傷。
她確實親眼看見他醉了,和衣而睡。
難道真是自己看他秀色可餐,半夜迷迷糊糊把他剝光了?
曲瀾淡淡委屈:“老婆不用介意剝光了我。老婆想對我做什么事,都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