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慕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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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好啦,苦盡甘來!”南宮以瞳笑得好可愛,更是刮著司野桀的臉:“你以后若是再欺負我,哼哼!”
“我發誓,以后只是你一個人的忠犬,這輩子,只讓你欺負!”司野桀刮下她高挺的小鼻子:“下輩子都不放過你!”
南宮以瞳張嘴含住他的指尖輕輕舔著:“桀,我好喜歡寶寶,我們以后再生幾個好不好?”
她這句話,差點沒把司野桀嚇死:“不生,堅決不生,有歡歡和樂樂我已經很滿足!”
“可是我還想生也!”南宮以瞳小嘴角嘟得很高,在重新恢復記憶之前,她真的沒有想過再生,可現在,她又沖動了。
“不許,不許,不許!”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司野桀連續說三個“不許”后輕輕咬下了她的唇:“老婆,我們已經有了歡歡和樂樂,當初你生他們時,我不在你身邊,可我可以想像是多么嚇人,你以后不許再嚇我,我們一家四口已經很完美。”
“已經養了六年多,可能下次生寶寶能順產呢。”南宮以瞳感覺才兩個寶寶真的好少,她想為他生好多好多猴子。
“我說不許生!”司野桀直接摁住南宮以瞳的后腦勺重重吻她,看來,他以后不只是要做好安全措施,還得防止她偷偷干壞事。
生孩子什么的太嚇人,他真的只想好好疼她、愛她,不想她再受任何一點點苦。
現在有歡歡和樂樂這兩個聰明可愛又天才的寶寶,他已經覺得人生很圓滿。
深深的吻著,兩人肌膚相貼,彼此撫摸著,所碰觸之處,無一不撩起片片火花。
浴桶里容下兩人后空間真的很小,南宮以瞳今天又特別熱情,每扭動一下身軀對司野桀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尤其是,每次都差那一點點就能攻陷城池完完整整的占有,終是忍住。
半小時的藥浴,濕吻到法式熱吻無一不嘗試一遍,全身都摸遍親遍,最后還是司野桀敗下陣來。
這種折磨實在太痛苦,晚上他還是乖乖回老太爺隔壁房睡比較好。
一天讓折磨幾回,遲早得讓折磨成神經病有木有。
“老婆,你要乖乖服藥泡藥浴早點康復,我現在只待發射!”輕輕為南宮以瞳擦拭干凈身上的藥水后,一點點的為她穿上裙子。
“嗯,已經在很努力的恢復中。”南宮以瞳一雙白皙的手為他扣著衣扣。
司野桀穿著他平時最喜歡牌仿佛是為他量身定做的黑色休閑襯衫問:“老婆,你什么時候為我準備了衣服?”
南宮以瞳沖他頑皮的眨下眼睛:“開心嗎?”
“有老婆真好!”司野桀靠在南宮以瞳肩膀,撒嬌得蹭著。
南宮以瞳推開他的頭,含笑說:“好啦,先穿好衣服,也快到午餐時間。”
司野桀雙手從她腋下伸過去為她拉裙子拉鏈:“對了,上次爸送來了一份新婚賀禮,特意送給你和寶寶們的,他說非常有紀念意義你看到自然會明白,既然結婚的是夜離,送給她也毫無意義,我已經重新準備了一份厚禮,將送錯的換回來。”
聽他這一說,南宮以瞳想起當初司振華有和她提及過當年結緣翡翠原石的事,并有特意和她說過,將翡翠原石切割成一些小飾品,將來當作新婚禮物。
想來,這份她一看到就自然明白的新婚賀禮,一定是指這個!
這份賀禮對她來說意義非凡,可對夜離來說,確實只是極普通的一份賀禮,或許到現在,她壓根就還沒時間一一查看那些賀禮。
離下午餐時間還有一段時間,南宮以瞳馬上下地說:“我這就去找!”
“我和你一起過去!”司野桀取過錢包,從里面取出一張卡:“夜離是你姐姐,雷諾是你義哥,他倆結婚,大紅包自然要給,這里是十億,你覺得可還好?”
南宮以瞳抹汗,“少爺,十億大紅包如果還不夠,我們南宮家未免也太貪婪了些!”
兩人十指緊扣拉開房門,門外下人已經畢恭畢敬在等待:“司先生,兩位當家有請你過去秘談!”
司野桀面露喜色,力上力道加重,深深的凝著南宮以瞳同樣閃靈異彩的眸子。
想來,二老這是要和他商談大婚事宜!
“我們一起過去!”司野桀舉起緊扣的手輕吻著。
“兩位當家并沒有讓小姐同行。”下人頜首:“司先生,請隨我來!”
見爺爺和爸爸只讓司野桀過去秘談,而并沒有讓她隨行,南宮以瞳并沒有堅持,輕刮司野桀的鼻尖:“答應我,一會不管爺爺和爸爸提出怎么過分的要求,你都盡量保持心平氣和,不要和他們產生沖突知道嗎?”
“鯊魚館都下了,我實在想不到他們還有什么招數為難我。”司野桀的直覺十分準,這次他的感覺非常好:“若真有什么,我一定能挺住,放心吧老婆,斗智斗勇你一定要相信我完全應付得來!”
“嗯,我先去賀禮,晚點過來用餐!”他的一個微笑總是讓南宮以瞳感覺心安。
司野桀絲毫不顧及下人在場,勾起她的下鄂又是一個火辣辣的熱吻。
目送司野桀隨下人走開,南宮以瞳舔了舔上吻得微腫的唇,一臉甜蜜的朝夜離的新房方向走去。
經過后花園的迷人風景,一路上,無心看風景,臉上都泛著絲絲醉人的酡紅,回想著兩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不知不覺間便來到了新房。
直至邁進種滿黑玫瑰的院子,看到雷諾邁出房門一抬頭對上她的視線,南宮以瞳的思緒才速度拉回現實當中。
四目相對,兩人之間只的十幾步的距離,卻都定在了原地。
十幾秒的靜止過后,南宮以瞳沖雷諾露出一個淡然的笑,邁著極自然的步伐走向前,并主動打破沉寂:“哥,準備出門呢?”
雷諾凝著她平靜的眸子,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溫和的笑,走到一邊的櫻花樹下,將一條系在樹干的淺綠色絲巾取下:“絲巾干了,烈日下曬太久容易變色。”
這條絲巾南宮以瞳有印象,是夜離身邊唯一女性化點的東西,她像寶貝一樣帶在身邊好多年。
(梧州中文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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