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赫坐下,右手支著沙發扶手,語氣中毫不掩飾欣賞之意。
時震天一笑,“你眼光一直很好,看人也準,既然如此,就不用牽扯他的家人了,暗中處理這件事為好。”
說完,他站起身,離開大廳。
時赫靠著沙發,盯著父親的背影,沉默了許久。
索伊斯有暗獄,一些沒有通過第一法院審判的犯法者,會被安排去那里坐牢。
它在索伊斯南部,那里人煙稀少,不算苦,但一進去就是一輩子,無一人活著出來,直到死亡。
這些做暗獄的人,幾乎都是罪惡滔天,但國家領導不愿牽扯他們家人的特例,比如這次的杜將軍,時赫欣賞他兒子,以免牽連到他,會選擇暗獄。
當然,并非他一人就可以決定,還需要通過軍事法庭內部高層會議投票。
“督軍,喝茶……”佛里端來一杯上好的洞頂烏龍,輕輕放在茶幾上。
男人收回思緒,喝了幾口,眉頭擰著,隨后給杜威打了一通電話。
“后天軍事法庭商議你父親的事情,需要八成的得票,我有五成的票數,其他的人,能走關系的你自己去想辦法……”
“督軍,感謝您的幫忙,我父親……”電話那端,年輕的杜威不過二十五六歲,也已是中校,語氣非常懇切、穩重,就如他本身的性格。
這也正是,時赫看重他的本質之一。
“行了,抓緊時間。”時赫一揮手,隨即收線。
他坐在沙發里將一杯茶喝完,劍眉緊鎖,這兩天事情特別多,除了杜將軍這件事,部隊很忙。
有些事戰北蹚也拿不定主意,必須請示他,如果再解決不了,只怕分身乏術,去加拿大都成問題。
他沉著臉,起身上了樓,回房時,沈唯一正抱著兒子躺在床上。
她拍撫著孩子的胸口,哄他入睡,寶寶口中哼著,眼皮耷啊耷的,剛剛進入睡眠狀態。
時赫輕輕走到床邊,低頭瞧著兒子粉嫩的小臉,眉頭微蹙:“怎么睡這?”
他脫掉了軍裝外套,壓低聲音,可孩子似乎特別敏感,這么輕的聲音都能聽見。
原本半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然后又瞌上。
“噓……”沈唯一立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輕輕拍著兒子的胸口,嘴里哄著,“乖,媽咪在這,寶寶不怕……”
小嬰兒眨了幾下眼,很快睡著了,等了大約五分鐘,見他睡沉,沈唯一才慢慢坐起身。
“先去洗澡吧,你也累了。”她小聲開口,示意男人。
時赫俯身,在她嘴角一口勿,勾起唇,轉身去了浴室。
男人速度極快,用了不到十五分鐘就洗完,頭發都沒干,還在滴著水。
沈唯一躺在床上,她閉著眼,一手還在拍撫孩子的胸口,明明困得不行,動作卻不停止。
“唯一,唯一?”時赫喊了她兩聲,見她迷迷糊糊半睜開眼,于是拉了被子想替她蓋好。
沈唯一醒過來,坐起身下床,“我去洗漱……”
她揉著眼睛,走進浴室,時赫跟在她身后,立在洗手臺邊跟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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