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醫生……”佛里抬頭,瞥見她只穿著男人的襯衫。
老臉一紅,趕緊低頭,臉上盡是曖昧的神色。
時赫瞧見他的表情,接過他手中的包,大手一揮,隨即關上房門。
佛里看著重重關上的門,笑得一臉意味深長……
岳唯一從男人手里拿過皮包,她拿出手機,解屏一看,發現竟是有三十幾個未接來電,都是夏潼打來的。
她皺起眉,心中沒來由地一沉,直覺可能出了什么事,否則夏潼不會這么急。
她趕緊把電話撥過去,話筒里響了好幾聲,對方才接通——
“……唯一嗎?”電話那頭,夏潼的聲音聽上去似乎不太好,顯得精神欠佳。
“怎么了?你的聲音聽上去有些不對勁!?”岳唯一皺著眉,握緊了手機。
“唯一,我的情況不太好……”
“不太好?怎么了!?”一聽夏潼說不太好,岳唯一更急,心里已經隱隱猜測到跟胎兒有關。
夏潼吸了吸氣,聲音很沉重:“最近一周,我都有出血的癥狀,找了很多醫生,都說有些奇怪,也檢查不出問題出在哪,但醫生們都說,不排除有流產的可能……”
“流產?怎么會!?”岳唯一咬著唇,急得開始在原地轉,卻在不停地安慰她,“夏潼,你別急,把你的癥狀仔細跟我說一遍……”
聞言,一旁的時赫蹙眉,他走過來摟住她的肩,岳唯一抓住他的手臂,然后聽夏潼在電話里將最近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岳唯一握著時赫的手,越抓越緊,最后愁眉不展。
以她的經驗,按照夏潼所說,確實是流產的前兆,不過具體原因找不到,也不是毫無辦法。
不過,以夜家的勢力,肯定找了很多名醫,如果都束手無策,就表示事情很棘手。
“夏潼……”岳唯一皺著眉,沉默了許久,最后決定,“夏潼,你別急啊,我這就回來,一定會有辦法,一定!”
聽到話筒里夏潼“嗯”了一聲,岳唯一才掛斷電話。
“時赫……”她抬頭,看著男人微冷的俊臉。
“別擔心……”時赫手指揉了揉女人緊皺的眉頭,然后將她擁入懷里,嗓音低沉道,“她不會有事的,你別急……”
“嗯。”岳唯一靠在他懷里輕輕點頭,兩人相擁了片刻,這時女傭已經在外面敲門,說是給岳唯一送衣服過來。
時赫放開她,隨即去開門,他拿了一套嶄新的衣服過來,岳唯一接過來,沖他微微一笑,隨即跑進浴室去換衣服。
女人換衣服的間隙,時赫已經吩咐管家去準備飛機,佛里說戰中校還在樓下,時赫便直接下了樓。
戰北蹚看到時赫,本還勾著曖昧不已的笑,但見男人面色微冷,于是立刻變得嚴肅。
時赫讓他聯系軍區機場,盡快安排一架去中國的專機。
戰北蹚不敢耽擱,隨即打電話去機場,五分鐘后稟報時赫,大約三個小時后,飛機可以起飛。
時赫頷首,他從沙發里起身,沉步便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