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一支煙,他還在處理傷口。
白色的紗布,一層一層的裹在纖細的腳上。
綁好,他收拾好藥箱,出去,隔了一會兒又上了來,這回還拿著阮綿綿的衣服。
“剛睡完,你就要趕我走?還真無情!”
阮綿綿呵呵一笑。
“去醫院,打破傷風。”
唐曜隱伸手將蓋在她身上的床單扯開,頓時春光乍泄。
然而他卻沒有什么反應,大手大腳的,就要給她穿內衣。
“我自己來吧。”
阮綿綿原本是要想干脆就調戲他一把,然后當他靠近,清晰的五官,映入眼簾的時候,她的內心陣陣翻滾的躁動。
推開他,她臉色微微有些冷。
唐曜隱也沒有強求。
條紋長裙,一條打底褲,穿好之后,唐曜隱一把將她抱起,依舊是冷著臉,下樓,開門,進電梯,下地庫,去醫院。
當然沒有去他們工作的醫院。
打完破傷風出來,還是唐曜隱抱她,她窩在他的懷里,大眼睛清亮:“唐曜隱,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餓了。”
唐曜隱微微愣了一下。
她靠在他的胸前,聽他的心跳,然后慢條斯理說道:“還以為真的得了厭食癥了,原來是沒有上到你,寢食難安了……”
唐耀眼:“……”
去的是光頭的燒烤攤。
這里通宵營業到3點。
不是節假日,晚上的人不多,光頭正要收攤來著。
唐曜隱就下車過來了。
“哎呀,老弟,有一陣沒來了吧?”
自從上回問了他妹妹的事情之后,他就沒有再來過了。
“按著這些烤。”唐曜隱扯了扯嘴角,把自己的手機遞過去。
“好叻!”
“打包!”
“啊?”
手機清單上,肉居多,光頭還以為,還是和之前一樣的規矩呢。
唐曜隱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視線落在路口忽明忽暗的路燈上。
他把阮綿綿給睡了,還是以最粗暴的方式。
接下來,要怎么處理兩人之間的關系,才是最妥當的?
烤好了燒烤,光頭還給拿了一份水煮花生。
唐曜隱拎著三盒子的燒烤,上車,阮綿綿伸手要過來拿,唐曜隱卻冷冰冰的說道:“車上不準吃東西。”
不是不能,不是不要,是不準,霸道的男人。
好在這里回去也不遠。
開車五分鐘的事情。
回到唐曜隱的公寓里,阮綿綿拎著打包盒,唐曜隱抱著她,然后將她放在沙發上。
之后也沒理她,起身去清理,被她砸碎的遍地酒瓶去了。
阮綿綿咬著雞肉串,看著他慢條斯理的背影:“這些酒很貴吧?”
“非常。”唐曜隱冷冰冰的應了一聲。
“沒關系,我拿我自己賠。”阮綿綿含糊道。
唐曜隱又沒有說話。
等收拾完了,回頭阮綿綿已經把那些燒烤全部都吃光了。
哪里有半點厭食癥的人的表現?
吃完東西的阮綿綿,靠在沙發上,安安靜靜的看著唐曜隱。
阮綿綿的五官長得很精致,唐曜隱覺得有些像是唐包包一陣子,很癡迷的一種娃娃。
視線對了一下,他嘆了一聲,走過去,將她抱起來,往她房間去。
(紫瑯文學)